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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就愛他怎麼了？我就在意他傷不傷心怎麼了？你受不了誰讓你受啊？你有完沒完？老子我缺了你們照樣活！我誰都不要！&rdo;白左寒歇斯底里地爆發了，開啟門往外指：&ldo;全都給我滾！&rdo;方霧頹然地收斂了氣焰，走過去抱著他安慰道：&ldo;好了，別生氣。我保證不和他起正面衝突還不行嗎？他來我就走。&rdo;白左寒冷靜下來，心酸得眼圈發紅，&ldo;對不起。&rdo;方霧將十指攏進他的凌亂的髮間輕輕梳理，而後吻吻他的額頭，苦笑不語。楊小空打完電話後，若有所思地呆坐了幾分鐘，轉而找到一個接待他的人說：&ldo;請幫我訂一張機票，我今天就回去，越快越好。&rdo;柏為嶼一連三天沒回家，不知道在忙什麼，段殺沒人虐待反而失眠了，下班抽空去了妝碧堂幾趟，竟然沒有一次逮著柏為嶼，只好不時打電話給他，確定他沒有想不開玩跳樓玩割脈，到了第四天更是隔兩個小時就打一通，柏為嶼一個上午接了第三通段殺的電話，煩了，狂吼：&ldo;老子跟你好好說話你不領情，一直打電話幹什麼？沒罵你你皮癢啊？&rdo;段殺木頭人般呆呆地問：&ldo;你在哪？我去接你吧。&rdo;&ldo;不用。&rdo;&ldo;你，你不會做傻事吧？&rdo;柏為嶼惡言相向：&ldo;你搞笑的吧？老子會為你這人渣自殺？吃屎去吧！&rdo;段殺鬆了一口氣：&ldo;我還欠你很多錢，你不要了？&rdo;&ldo;你想的美啊！&rdo;柏為嶼爆粗口：&ldo;幹嘛不要？我操！大爺這幾天忙的很，忙完再找你討債。&rdo;&ldo;哦，好。&rdo;段殺的口氣明顯高興起來。柏為嶼摔了手機，火氣蹭蹭蹭竄上來：&ldo;有病不去看病，賤貨！&rdo;段殺也覺得自己病的不輕，病得都像變了一個人，從來沒有這麼落魄過。他到大學城來花三塊錢請弟弟吃了碗餛飩，旁敲側擊地問：&ldo;段和，你這個月工資發了嗎？&rdo;段和不假思索：&ldo;發了。&rdo;&ldo;夏威呢？&rdo;&ldo;發了。&rdo;&ldo;一共多少？&rdo;段和警惕起來，&ldo;差不多……六千吧……&rdo;&ldo;六千八啊？借我三千八。&rdo;段殺一臉理所當然。段和差點噴出湯來：&ldo;六千！不是六千八！只有六千，沒有八！&rdo;&ldo;借三千吧。&rdo;段殺的口氣不容反對。&ldo;你怎麼這麼討厭哦？拿去拿去！密碼你知道的，自己去取吧。&rdo;段和只好拿出自己的工資卡遞給他，淚奔：三千八就三千八好了！無賴啊，你上個月欠的錢還沒還我！段殺伸手：&ldo;給我支菸抽。&rdo;&ldo;我沒有煙……&rdo;&ldo;再給我一塊錢坐公車。&rdo;段殺摸摸褲兜，只剩一枚硬幣了，不夠轉車。段和拿著勺子的手抖得如篩糠：&ldo;哥，你怎麼窮困潦倒到這地步？你的工資呢？&rdo;&ldo;工資卡在柏為嶼那。&rdo;&ldo;他不給你錢花嗎？&rdo;段殺不耐煩：&ldo;別廢話，給我錢。&rdo;段和無語：借錢還這麼兇，什麼態度啊？被迫支援貧困戶三千八，段和越想越不對勁，便給柏為嶼打電話興師問罪：&ldo;喂，你搞什麼？上次我就想說你了，吃一餐飯花兩千多，你暴發戶啊你？&rdo;柏為嶼哼道：&ldo;關你屁事？&rdo;段和火冒三丈：&ldo;喂！你一分錢不賺全靠我哥養，也不知道體諒他，他窮的連包煙都買不起，你把錢花哪去了？&rdo;電話那一頭沒有聲音，一陣讓人尷尬的沉默。段和罵完也覺得過意不去，悻然道：&ldo;為嶼，不好意思，我口氣太沖，我道歉，不過你們這樣過日子可不行……&rdo;柏為嶼淡淡道：&ldo;他沒和你說嗎？我們分手了，他現在和別人在一起。&rdo;段和張大嘴：&ldo;啊？&rdo;柏為嶼繼續說：&ldo;我會把他的工資卡還他的，你放心。&rdo;段和搞不清這是什麼狀況：&ldo;啊？&rdo;&ldo;沒別的事掛了，拜。&rdo;段和捏著手機犯痴呆半天，義憤填膺地撥通他哥的電話：&ldo;你和為嶼分手了？&rdo;段殺一口否定：&ldo;沒。&rdo;&ldo;沒你的頭！那你們倆鬧什麼矛盾？&rdo;段和嚷嚷：&ldo;你把錢都花到誰身上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