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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七手捂著眼睛，唔唔唔地呻吟了幾聲，魏南河握住他青澀的器官擼了好幾把，見它一點反應都沒有，正納悶著，手心裡一熱……終於，玩出花樣了！魏南河頓了頓，手還沒來得及撤回來，小孩嘩啦啦把他的手尿溼了，床單上的水跡迅速漫延開來。魏南河哭笑不得，許久都沒有說話，樂正七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裡，嗚咽：&ldo;都和你說了，真的想尿啊……&rdo;白左寒到工瓷坊時，看到院子裡晾著一床褥子，上面水印好大一片。樂正七打著赤膊，只穿一條粉紅色內褲趴在木樓小廳的羅漢塌上，拖著一臉的鼻涕眼淚啃西瓜，魏南河坐在他身邊，給他擦乾了曬脫皮的後背，然後將西瓜皮削成薄片，一片一片地貼上去。樂正七不安分地扭了扭，&ldo;嘶……疼……&rdo;白左寒走進去毫不客氣地拿起西瓜就吃：&ldo;院子裡晾的那床褥子是誰尿的？&rdo;魏南河反問：&ldo;是你家褥子嗎？&rdo;白左寒一愣：&ldo;不是啊。&rdo;&ldo;那你問個屁！&rdo;白左寒卡殼了一瞬，笑了：&ldo;小七，這麼大了還尿床？&rdo;樂正七的臉羞成了紅蘋果，惡言相向：&ldo;關你鳥事？&rdo;白左寒把瓜皮一丟，抽張紙巾抹抹嘴巴：&ldo;不逗你了，楊小空呢？&rdo;樂正七一提起魏叫獸的走狗就來氣，&ldo;八成在對面裝b堂唄，楊小空，我看錯他了！&rdo;&ldo;不在，我找過了，只有兩個漆工。&rdo;&ldo;那我怎麼知道？&rdo;樂正七白眼。白左寒追問：&ldo;你們前幾天跑哪裡去玩了？手機怎麼不通？&rdo;樂正七豎中指：&ldo;你不會自己去問楊小空？&rdo;魏南河捉住他那根中指，&ldo;你再敢伸出來試試！信不信我給你砍掉？&rdo;&ldo;魏南河，你家小孩缺教養，好好教育。&rdo;白左寒沒心思多調侃，丟下紙巾，扭頭上樓去了。魏南河護短：&ldo;滾！在別人家隨地亂丟果皮紙屑，你教養很好？&rdo;楊小空肩背上的脫皮現象比樂正七嚴重多了，也不知道該塗些什麼東西，他只好洗了個冷水澡，翻出以前治漆過敏的藥水往身上塗。白左寒未經人允許便踹開房門，眉毛一挑：&ldo;知道回來了？這段時間死哪去了？&rdo;楊小空正照著全身鏡塗藥，從鏡子裡看了他一眼，沒回頭，繼續塗。白左寒搡他一把，&ldo;和你說話！聾了？&rdo;楊小空微笑：&ldo;白教授，現在是暑假，我愛去哪裡沒必要向你彙報。&rdo;白左寒一窒，結結巴巴地說：&ldo;你這什麼口氣？你不是……說好做我助手了嗎？&rdo;&ldo;哦，抱歉，我不做了。&rdo;楊小空不動聲色地旋上藥水的蓋子，&ldo;再說，車子不是還你了？&rdo;白左寒被這句話堵得無法應對，直愣愣地看著他，片刻之後，猛地驚醒般暴怒地往他腦袋上蓋一巴掌，&ldo;你這什麼態度，想做就做，不想做拍拍屁股就走人？有像你這麼當學生的嗎？&rdo;楊小空抬手擋了一下，握住白左寒的手腕，臉上掛著溫溫潤潤的笑，口氣卻十分強硬：&ldo;白左寒，我和你沒關係了，別找我撒潑。&rdo;撒潑？白左寒震驚了，這輩子沒聽過這麼可笑的話！想質問他：我什麼時候撒潑了？可不知怎麼搞的，問出來的話是：&ldo;我什麼時候和你沒關係了？&rdo;楊小空從衣櫃裡拿出件t恤套上，&ldo;你還想要我和你維持什麼關係？我沒你男朋友那麼幸運，有錢有地位，有老婆有孩子還有你等他。&rdo;白左寒一陣心酸，上前一步抱住楊小空，順勢按在衣櫃上，好聲好氣地哄騙：&ldo;小空，別和我鬧脾氣，我這段時間一直掛念著你呢……&rdo;楊小空推開他，淡淡說：&ldo;謝謝，不過今後你不必掛念了，抱著你的豬和你的錢一個人去等吧，我不奉陪了。&rdo;樂正七趴著打盹，魏南河把他手裡的psp抽出來，拿毛巾擦乾淨他沾滿果汁的兩隻爪子。白左寒從樓上下來，在小廳門口站了站。魏南河看著樂正七的睡相，看得很專注，完全沒有留意到白左寒。小孩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魏南河用餐巾紙墊在他的臉蛋下面，接著捏住他的手指，輕輕地挨個咬。白左寒的眼圈有些酸，沒法不羨慕那一對兒，這樣的甜蜜恩愛，自己曾經擁有過，可惜當時沒意識到那一切的美好，方霧把他捧在手心裡呵護，他卻沒有好好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