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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河截斷他：&ldo;道長，請先驅了您自己吧。&rdo; 打死你們倆兔崽子楊小空的笑容純淨無暇得讓白左寒覺得刺眼，&ldo;白教授，&rdo;他語調雀躍的喚了一聲，&ldo;白教授！&rdo;喚第二聲的同時他摟住白左寒，&ldo;謝謝你。&rdo;白左寒蹲在自己的咪咪虎下，避開工瓷坊院子裡眾人的視線，哭笑不得地推開楊小空：&ldo;你小子陰我！&rdo;楊小空一臉無辜地囁嚅：&ldo;白教授，我沒有……&rdo;白左寒壓低聲音：&ldo;你想怎樣，你說你說！&rdo;楊小空揪著石子縫裡的小草，許久，小聲說出一句：&ldo;白教授，我們確實接吻了……&rdo;我嚴重的靠！接個吻就要老子負責！和我上過床的人可以從大學城排到東見街，老子豈不是可以凌遲了一人分一片肉？！！白左寒習慣性地四下找桌子掀，無奈，沒有，掀咪咪虎，掀不動！白左寒深吸一口氣，&ldo;楊小空，我和你說……&rdo;楊小空搶先說：&ldo;白教授，我大一開始就很喜歡你。&rdo;白左寒卡殼住了：&ldo;啊咧……&rdo;楊小空拉過白左寒的手，寶貝似的捂著，眼巴巴地看著他，那小眼神可憐見的。不再有話，橘黃色的路燈落在兩個人身上，楊小空垂下眼簾，似乎為剛才的告白而赧然，他的面孔還保留著少年的稚氣，睫毛在臉上投下半圓形的陰影，唇角半彎，噙著一抹安靜平和的笑意。白左寒的心顫了顫，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我把這麼純的孩子糟蹋了真是禽獸不如啊！人太有魅力真是作孽！白教授操心起學生的心理健康問題，對自己說：如果破壞了這孩子對初戀的美好憧憬，留下心理陰影可是一輩子的事，罷了罷了，我將錯就錯和他談場小戀愛，循序漸進地和平分手。再說，我比他大那麼多，肯定有代溝，說不定沒過多久他自己就會覺得沒趣。翌日，到雲南講學的曹老帶著兩個漆工回來，妝碧堂裡空蕩蕩的，他問樂正柒：&ldo;柒啊，為嶼呢？&rdo;&ldo;為嶼去談戀愛了！&rdo;曹老禁不住樂了，對左右兩個漆工說：&ldo;阿豪，驢子，瞧，兔崽子長大了！呵呵呵！唉，小柒，為嶼和誰談啊？&rdo;樂正柒回答：&ldo;段和的哥哥，你不認識。&rdo;&ldo;段老師的哥哥啊，哈哈，為嶼這孩子……&rdo;曹老拈鬚而笑，笑了一半，僵住，一口氣提不上來，整個人向後仰去。阿豪及時攙住曹老，拍著他的背勸道：&ldo;您彆氣！這這，這也沒什麼，喂，是不是啊驢子？&rdo;&ldo;對啊對啊，曹老，你看小柒和魏教授不也過得挺美滿麼？您千萬看開點！&rdo;驢子抹把冷汗，心說我兒子還小，今後千萬別帶到這來，風水太邪門了！&ldo;反正為嶼也快畢業了！您今後瞧不見他，眼不見為淨！&rdo;阿豪轉移話題道：&ldo;柒啊，小空呢？&rdo;樂正柒抱著他那隻形影不離的黑貓，且說且往門口退，&ldo;小空今早出去，中午沒回來吃飯，應該……是，約會了吧……&rdo;曹老愕然：&ldo;約會？和誰？&rdo;&ldo;白教授啊，你認識的。&rdo;曹老掀桌而起，暴跳如雷：&ldo;這倆孩子怎麼回事，都吃錯藥了吧？&rdo;楊小空早上去考駕照的科目一，考完又跑回學校蹲等白左寒，一起吃個午飯。兩個人雖然沒說多少話，但默契十足。楊小空喜歡白叫獸，是一種帶著崇拜的喜歡，在心底默默喜歡了好多年，算不上狂熱卻很綿長，這小心思類似於小男孩暗戀凌波麗小女孩暗戀流川楓，完全不著邊際的，純粹是傻乎乎的暗戀情結。白左寒很配合，臨分別還假模假樣地牽牽小爪，笑說：&ldo;傻小子，下次找我先打電話，別傻等著。&rdo;&ldo;嗯，白教授，再見。&rdo;被戀愛打敗的羊咩咩整個兒幻化成一隻粉紅咩咩，剔透水汪的黑眼睛看著白左寒，那叫一個依依不捨！白教授心癢沒處搔，心下大罵：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吃掉，白左寒是不敢的，他打好算盤和楊小空玩玩過家家，爭取最後雙方都能全身而退，畢竟不搞學生是他鬼混的重要原則，楊小空若不是他的學生，他早三言兩語把人拐上床吃幹抹淨，誰負他媽的狗屁責啊？柏為嶼聽說自己晚上還要再打一針鞏固治療，氣得半死，下午趁段殺上班，一溜煙逃回妝碧堂，遠遠的就看到了曹老的車，樂顛顛地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