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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越吻越冷，楊小空不是傻子，他放開白左寒，勉強笑一下，起身進屋子裡去了。白左寒對著黑豬抹把冷汗，小聲自言自語：&ldo;這娃咋整呦！&rdo;柏為嶼對門那戶人家養的狼狗性子溫順得像哈巴狗，養得膘肥體壯，比一般狼狗肥好幾圈，看著也威風好幾圈，只可惜一股子傻缺勁，逢人便搖尾巴。柏為嶼晚上去逛逛夜市，買了幾張遊戲碟，在樓下遇見遛狗的鄰居，兩人打個招呼，柏為嶼逗逗狗，隨便和鄰居談幾句，沒想到一談就談得很來勁，被鄰居拖去大排檔喝酒。這鄰居名叫李英俊，雖然惡俗到家了，但也的確名副其實，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長得頗為英俊，一笑起來還有倆淺淺酒窩，總穿著乾淨的襯衫，氣質十二萬分純良，哪料一喝起酒來出乎意料地彪悍，一瓶白酒下肚沒事人似的。柏為嶼見他又點了一瓶白酒，不由額上冒虛汗：&ldo;李英俊，你吃個夜宵沒必要喝這麼多酒吧？&rdo;李英俊夾一片豬耳朵送到嘴裡，&ldo;我才喝了一瓶。&rdo;一瓶五十幾度的白酒喂，不是啤酒，你強！柏為嶼默默地喝一小口啤酒，丟塊牛肉給狼狗，問：&ldo;你這狗真拉風，找人配種沒？&rdo;李英俊無語地看著他：&ldo;你給我找個人來配一配。&rdo;柏為嶼失笑：&ldo;口誤口誤。&rdo;李英俊又喝一杯白酒，咂吧著嘴：&ldo;孬孬還是小男生呢。&rdo;&ldo;多大了？&rdo;&ldo;一歲多，找個時間帶去結紮。&rdo;柏為嶼同情地摸摸狼狗的頭：&ldo;真可憐……&rdo;當晚，柏為嶼回家時牽著狼狗嬉皮笑臉的擠進門來：&ldo;對門的狗借我養幾天。&rdo;段殺眼皮一跳：&ldo;如果要養的話，我覺得還是養小一點的比較好，比如你們工作室那隻扁扁。&rdo;柏為嶼唾棄道：&ldo;扁扁實在太孬了，一點狗的樣子都沒有！&rdo;段殺反問：&ldo;什麼樣才是有狗的樣子？&rdo;柏為嶼一指身邊的狼狗：&ldo;這樣！&rdo;&ldo;它叫什麼名字？&rdo;&ldo;孬孬。&rdo;段殺瞭然，回身坐在沙發上，朝狼狗殺氣騰騰地招招手：&ldo;孬孬，過來。&rdo;狼狗&ldo;嗷唔&rdo;一聲縮在柏為嶼身後瑟瑟發抖。柏為嶼：&ldo;……&rdo;段殺威懾力十足地低喝道：&ldo;過來！&rdo;狼狗夾住尾巴匍匐著向他爬去，叫聲微弱：&ldo;嗷……&rdo;柏為嶼：&ldo;……&rdo;段殺從茶几上的塑膠袋裡拿出一塊雞翅，遞給孬孬。孬孬趴在他身邊，哆哆嗦嗦地叼住雞翅，丟在地上，看段殺一眼，又叼起來，再丟回地上，怎麼也不敢吃。段殺拍拍它的腦袋，言簡意賅地命令：&ldo;吃。&rdo;孬孬的後腿抽了抽，一股怪味在房間瀰漫開來。柏為嶼用力嗅了嗅：&ldo;什麼味道？&rdo;段殺翹起二郎腿：&ldo;狗尿了，去拖地。&rdo;柏為嶼厥倒，咆哮道：&ldo;你把它嚇失禁了！&rdo;&ldo;你看到我做出什麼事嚇它了嗎？&rdo;段殺說的是大實話！柏為嶼無言以對：&ldo;你……你……&rdo;&ldo;我們家狗從來不在屋子裡尿尿。&rdo;開門的人是李英俊的男朋友，也是警察。段殺把狗鏈交給鄰居，面無表情：&ldo;不知道為什麼，到我們家後尿了好幾次。&rdo;&ldo;可能是不適應新環境吧，不好意思。&rdo;對門的警察也是面無表情。&ldo;不好意思的是我們，麻煩你了。&rdo;&ldo;都是鄰居，不用客氣。&rdo;&ldo;你們家的狗很威風。&rdo;&ldo;一般。&rdo;&ldo;……&rdo;&ldo;……&rdo;兩個面癱冷場了。孬孬垂頭夾尾地蹲在兩個人中間，哀哀地叫喚：&ldo;汪嗚……&rdo;因為是同事，兩個人都想套套近乎，對門的警察總算找到話題：&ldo;你這麼年輕就買車了，很本事啊。&rdo;&ldo;沒什麼，還有很多年按揭沒交。&rdo;&ldo;哦。&rdo;又冷場了。段殺挖出一個新話題：&ldo;你年紀輕輕的就買房子了，很本事。&rdo;&ldo;沒什麼，還有很多年按揭沒交。&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