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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首推宣德。」霍梨抿嘴一笑,將手裡的鉅額支票夾進一本黑色的皮面筆記本,放進手提包,「杜老闆比我更知道它的價值,不過杜老闆,這個遺址有十幾畝地,足以讓你橫發一筆,可什麼事都講個見好就收、急流勇退,我勸你挖到五十公尺就該收手了。」杜佑山心道是霍梨擔心地道的安全措施,便敷衍地笑著點頭:「放心。」冬至日,杜佑山手上多了幾塊完美的底板,他準備帶去給魏南河看看。而魏南河這邊,一切如常,這天來了位老朋友……雕塑教研組的白左寒教授。白叫獸比魏叫獸低幾屆,十年前到法國留學,歸國留校後承接無數耗資巨大的城市雕塑,從中撈取的油水自然不是小數目,故而年紀輕輕腰纏萬貫,如今是學院裡現代雕塑的領軍人物,也是全院最年輕的碩導,這學期公派去美國考察了幾個月,剛回來。魏叫獸和白叫獸私情甚好,絕大部分原因是魏叫獸對現代雕塑一頭霧水而白叫獸對傳統陶瓷也狗屁不通,兩人對對方的專業只遠觀讚歎並不涉足,所以見面就真心實意地互相拍馬屁。白叫獸讚道:「南河你這裡真是世外桃源,讓我羨慕死了!你給我看看,在你這蓋棟別墅蓋在哪一面比較好?」魏南河笑容滿面的:「又來這一套,你和我喊了好幾次了,哪次蓋了?每次都賴在我這度假避暑,下次過來住要交錢!」「哪天我真蓋了你別嫌我佔位置!」白左寒叫囂了幾句,走到茶室視窗遙望遠處石階下的樂正七:「幾個月不見,你那小媳婦兒好像長高了一點。」「小孩子嘛。」魏南河干笑。「你也知道他是小孩子?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白左寒似笑非笑踱了過來,「以前你老罵我們斯文敗類,到頭來自己搞了個小孩子,我們誰有你的膽?」魏南河面上的笑容微斂:「白左寒,這話難聽。」白左寒拍拍他的肩,「好好好,開玩笑,別往心裡去。」楊小空蹲在白左寒的陸虎旁,「這車好彪悍。」樂正七抱著傑士邦,「好彪悍。」傑士邦揮爪:「喵喵!」樂正七:「傑士邦,別亂抓,抓壞了南河賠不起!」楊小空看他一眼,「小七,這是車,又不是毛線團,哪有那麼容易抓壞?」傑士邦:「喵喵!」樂正七偷偷說:「傑士邦的爪子很鋒利,你看到南河的車面了嗎?那幾道刮痕就是傑士邦抓的。」楊小空不信:「騙人!」樂正七一聽火了:「誰騙你?傑士邦,抓給他看!」傑士邦得令,兩爪摳著車面,吱吱往下拉。白左寒剛保養的陸虎車門上花裡胡哨地留下幾道刮痕。傑士邦回到樂正七懷裡舔爪子:「喵嗚……」樂正七很自豪:「看到沒有?我都說了,傑士邦是妖怪。」楊小空扼腕:「白教授會生氣的,魏師兄也會生氣的。」兩人一貓不聲不響地匍匐離去。今天裝雕教研組的崔教授也來了,進了工瓷坊就哈哈:「南河老弟!左寒老弟,你也在啊?」那兩人一齊起身,魏南河招呼:「崔教授,今天怎麼來了?」崔教授一指妝碧堂,「香港有個朋友送我一些新式材料,我想漆畫也許用的上,就給曹老送過來,他怎麼不在?」「學院裡的課他不是結束了,就去澳洲看看他女兒,順便過個年。」魏南河給崔教授倒杯茶,「崔教授,既然來了就坐一會兒。」崔教授搓搓手,「南河,你今年的工藝美術史安排在什麼時候考?」魏南河忍笑:「不是我安排的,你問問辦公室去。」「差不多一月十號。」白左寒道:「南河,你不厚道!」魏南河裝無辜:「我怎麼了?」「崔教授的意思很明白嘛,考題透露一點。」白左寒端起茶杯喝一口,「不然那個陳誠實就畢業不了了。」崔教授苦笑,「南河,我也不和你囉嗦,你有空把考題發我郵箱去,不然那孩子真不能畢業了!」說完,重重嘆口氣,「唉,誠實是個好孩子,就是皮,受不了!」望向白左寒,「咦,他今年好像報你的研究生。」白左寒一口茶水噴出來:「什麼?」「是啊,我前幾天問他明年畢業有什麼打算,他說找不到工作,準備再考個研究所繼續念。」崔教授一本正經,「然後他說已經報你的研究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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