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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七吭哧吭哧的把青菜嚼進去一半,「哦。」吃完飯,大家各忙各的去了,楊小空幫吳阿姨把碗筷收拾到洗碗池裡,忙完後正要出工瓷坊,柏為嶼迎面奔回來:「別出去、別出去,外頭不安全!」兩個人趴在工瓷坊屋頂,遠眺過去,蒼茫夜幕中,蜿蜒的山路上緩緩駛來一行車隊,待車隊駛到近處,一輛輛車在路燈的照耀下光澤清冷,弧線優雅。只見打頭是布加迪威龍開路,跟著是四排加長林肯,第三輛是勞斯萊斯,後面押尾的是邁巴赫保時捷帕格尼悍馬等等,最差都是輛積架,統一的黑色,浩浩蕩蕩往工瓷坊開來。楊小空心驚肉跳地扯扯柏為嶼:「柏師兄,這,開車展嗎?」車隊慢慢停下,首輛布加迪威龍車門開啟,走下兩位穿黑西裝的男子,一左一右站定,接著,後排的車上陸續下來幾十位同樣衣著的男子,統一的面無表情卻兀自凶神惡煞。其中一位彎腰拉開勞斯萊斯的中排車門,車上下來一位花白頭髮面目和藹的老頭。柏為嶼以手扶額,冷汗淋漓:「這哪是走後門?分明是威脅、是恐嚇!」魏南河站在木樓前不知所措,儼然也是一頭霧水。白髮老頭在黑西裝們的陣隊護衛之下步上臺階,走近魏南河,笑容可掬地說了幾句話,緊接著同魏南河一起走進木樓。楊小空扒著瓦片,疑惑道:「為嶼,這到底怎麼回事?」「誠實的家長來了。」楊小空想了足有兩分鐘,大驚:「陳師兄?」柏為嶼幸災樂禍地說:「不懂了吧?上一屆研三謝師宴鬥毆事件聽說過沒有?」「聽過,怎麼了?」「設計和我們純藝鬥了很多年,上一屆我們研三的師兄們訂的謝師宴會場被設計搶走了,我們本是去找餐廳說理,不想設計的幾個傢伙過來挑釁,裝雕的唐師兄見老師都還沒來,就先動起手教訓他們。」柏為嶼一手支著下巴側過身子,大有說書的架勢:「我柏為嶼是什麼人?還沒等唐師兄出手,我一個長直拳就把工業設計那混蛋的門牙捶斷了!後來鬧大了,我們油畫系、裝雕系、雕塑系、漆畫系、陶藝系全上前線,除了國畫和書法的幾個溫和派,其餘個個英勇掛彩。他們設計也不好過,室內設計一個傢伙被打塌了鼻樑骨,服裝設計的……」「是是是,您老所向披靡,」楊小空提醒:「您又開始廢話了,撿重點的說,這事和陳師兄有什麼關係?」「當然有關係,誠實受的傷最重,被人家一個酒瓶砸暈了!」柏為嶼指指自己額頭上的疤,「我這還不算什麼,他那個才叫恐怖,白森森的骨頭都露出來了,血流了一路,捂都捂不住,差點鬧出人命!鬧事的餐廳又在市區,第二天上午這事就見報了,影響極其惡劣。這麼大的事學校總要找個人頂黑鍋,設計和純藝都沒人敢吭聲,誰承認誰退學,誰敢承認啊?不想誠實醒過來後把所有事都自己扛了,把他們崔教授嚇得……」柏為嶼費了好大勁想出一個形容詞:「花容失色!」楊小空惡寒:「花……花……崔教授……花?」柏為嶼攤手:「別看崔教授嘴巴上天天罵學生,事情一出來他找了校長好幾趟校長都閉門不見,他老人家急得心臟病都犯了。這下誠實退學定了,我們憤慨當然不必說,連設計的人都和我們同仇敵愾,計劃好晚上集體闖校長家,要退學大家一起退,量校長也不會把整個美術系研究生都開除。」柏為嶼一指樓下,「可校長家的那片社群被這種黑車子包圍了,校長家門口全是穿黑西裝的人,誠實的後臺強硬著呢,哪需要我們操心?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啦!」楊小空:「……」「這還不算狠的,報導這事的報紙全部回收銷燬,一夜之後一片灰都瞧不見。堅持要向我們學校索取賠償的餐廳沒過幾天就改頭換面換了老闆。」柏為嶼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對楊小空說:「用酒瓶砸誠實的那個平面設計的小子差點嚇出神經病,天黑之後都不敢出門,就怕被人亂棍打死抬去沉河。他本來都要留校了,臨時變卦跑去西部支教,瞧,留校的名額最後讓給裝雕系的田師兄了。」楊小空:「……」柏為嶼拍拍楊小空,「不管你改不改行,敬請謹記美術學院的至理名言:「熱愛生命,遠離誠實。」」楊小空:「……」白左寒教授,美術學院首屈一指的謙謙美男子,舉止低調沉穩,言談斯文內斂,這是全系師生及行內外人士對他的一致印象,杜佑山多給他一句評價,醉時尤其我見猶憐,喜,眼帶桃花,嗔,唇角含情;魏南河則以三個字精短概括,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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