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棟天撫摸憾生泛著紅暈的細膩肌膚，吻著憾生柔軟的嘴唇，享受憾生給他的巨大快感，全身都是用不完的激情。他知道這輩子只有憾生能引爆他所有的情慾，他不要出人頭地，不要腰纏萬貫，只要一個憾生，就是自己終極的追求，只要有憾生，自己的身體和理智全部都能心滿意足。這輩子只要一個憾生就夠了。憾生請了假準備去北樓區把房子的首付交了。兩個人討論了一晚，最後憾生妥協了，房主寫自己的名字。棟天看得很開：如果有一天和憾生分手了，還要套空房子有什麼意思？念宣吃了早飯就蹦蹦跳跳地去繪畫班了，棟天一再叮囑憾生別忘了帶這個證件那個證明，回來後別丟了那個發票這個合同，門鈴突然響了。棟天說：&ldo;小丫頭和你一樣丟三落四，八成又忘帶什麼了。&rdo;門開啟後棟天愣住了，外面站著的是兩個他的老朋友‐‐城南分局的同事。而門外的兩個人臉色十分難看。棟天有些訝異地說：&ldo;咦，李城，老胡，好久不見了……&rdo;話還沒說完，就有一種恐懼往心裡湧，因為他看到兩個同事的臉色就知道他們不是像以前一樣來找他打牌喝酒。老胡說：&ldo;棟天，我們是來找陸憾生的。&rdo;棟天的哥們李城早就知道棟天和憾生的關係，於是尷尬地說：&ldo;棟天，我們也是工作，你別怪我們。&rdo;棟天回頭望著站在自己身後一臉凝重的憾生，問：&ldo;憾生，你又幹了什麼？&rdo;憾生默默無語，李城說：&ldo;他也許和去年的一宗駕車肇事逃逸案有關，我們需要請他去協助調查。&rdo;李城的話說得很婉轉，棟天也曾說過無數次這樣的話，對話裡的含義再明白不過了，他乾笑兩聲說：&ldo;憾生不會開車，李城，你記不記得去年他撞到我們的車，後來他就再也沒摸過方向盤了。&rdo;李城苦笑著說：&ldo;棟天，你和我說也沒用，醫院裡的受害者醒了，說那晚撞倒他的車是輛銀色的……&rdo;棟天慌忙解釋說：&ldo;我看你們還是查清楚吧，那種車茉舟多得是……&rdo;老胡截斷他，嚴肅地說：&ldo;棟天，受害者看到車牌了，是五個六。&rdo;棟天再一次回頭望著憾生，許久許久，問：&ldo;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和我說過？&rdo;憾生垂下頭，什麼都不想解釋。念宣哭著喊著說憾生那次撞上警車後再也沒有開過車了，曹阿姨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去年的事。去年颳了好幾次颱風，沒有人記得楊遠落湯雞一樣回到庭彎河的那個夜晚，只有憾生記得。他記得那晚楊遠抱著他在浴室裡纏綿，一遍一遍地說愛，他記得楊遠恐懼萬分地躲在渥太華幾個月終日不敢見光，他還記得楊遠從此以後患了嚴重的神經衰弱，常常在他的懷裡徹夜難眠。憾生進了拘留所後將一切都攬到自己身上了。棟天用通紅的眼瞪著他說：&ldo;你別騙我了，那段時間你和楊遠在一起，車是他開的吧？&rdo;憾生一言不發地垂頭望著地面。棟天問：&ldo;他怎麼對你的？你為什麼要替他頂罪？&rdo;&ldo;……&rdo;棟天強硬地將他的臉掰過來對著自己，眼淚再也控制不了了，&ldo;憾生，我求你了，你別這樣對我，你答應我不再想他的！&rdo;&ldo;……&rdo;棟天激動地抓住憾生搖晃，吼道：&ldo;這是刑事案件！要坐牢的你知道嗎？這不是吃搖頭丸收審教育那麼簡單的你知道嗎？&rdo;&ldo;……&rdo;棟天拉住憾生的手，跪了下來，望著他淚流不止，&ldo;憾生，你答應和我好好過日子的，我求你了，我不想看著你坐牢。&rdo;&ldo;……&rdo;&ldo;憾生，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要和我好好過日子的……&rdo;一起好好過日子，那些諾言，那些期待，那些幸福，全部灰飛煙滅。&ldo;憾生，你為什麼，每次都這樣對我……&rdo;憾生的眼淚紛紛灑落在地上，他想起了當初自己也是跪在這鐵籠子的地上求陸耀宗，他的嘴唇顫了半天，最後吐出三個字：&ldo;對不起……&rdo;棟天絕望了，他想起了憾生曾說過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