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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壯的肌肉上鍍了一層蜜色，汗水還未乾透，掩蓋不住的溼意。許晚河咬著煙，眼看著楊默書從外頭走進來，彎下腰拾起地上的衣服。兩腿間的東西還呈現出射精後半軟的狀態。能呆在這裡，不發火又等他回來。許晚河自己其實也蠻意外的。很好奇這小子接下來的反映。可楊默書卻自始至終耷拉著眼皮，看也不看他一眼，沉默著穿上內褲，又穿上褲子。就像屋裡就他自己似的。菸灰掉在一褲子的時候，許晚河這才想起來似的，趕忙彈彈菸灰，抽了口煙。結果還給嗆得直咳嗽。楊默書穿上鞋，微微挑了眉去看許晚河。許晚河真的覺得他這樣一點也不酷帥，反而特別傻逼。但是又不招人煩。楊默書半晌才開口，&ldo;我走了，以後不會上來倒貼你了。&rdo;許晚河彈彈菸灰，看他一副收菊走人的樣，心裡莫名的有一絲絲不爽。&ldo;我讓你走了麼？&rdo;楊默書看他一眼，&ldo;都幹完了，你還留我幹什麼？&rdo;楊默書說完這句話後，還站在原地等了許晚河很長時間。等的自己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楊默書有點著急，&ldo;說話啊。&rdo;許晚河一直在驚奇自己之前的反映。雖然那心裡很微妙，但總是彆扭。好像玩了一個好玩的玩具，等扔的時候，就開始有一點點捨不得。關鍵自己根本就不是個捨不得的人，這麼想著許晚河就特別惶恐。&ldo;滾！趕緊滾！以後再讓我看見你我打斷你的腿！&rdo;楊默書聞言便走到檯球案邊，從網兜兒裡掏出幾個檯球，拿在手裡掂了掂，接著就朝許晚河狂丟，&ldo;許世美！許世美！&rdo;兩個檯球一個砸在牆壁上，滾到地上，另一個則是直接砸在窗戶上，嘩啦啦碎了一地的玻璃。許晚河暴怒著蹦起來，上去就將往外竄的人摁在地上，&ldo;操你個媽的！我不揍你你他媽蹬鼻子上臉是不是！&rdo;楊默書給按在地上撲騰，&ldo;我媽在外地，你真帶種啊？與千里之外就想取了她的貞操？&rdo;許晚河急火攻心，一拳砸下來，直打的楊默書鼻子泛酸。若是照往常，這一拳怎麼也會讓人鼻血橫飛。楊默書酸的直淌眼淚，上手一耳光甩了個空，抽在臺球案子腿上，眼淚就更洶湧了。許晚河在街頭打了十幾年的架，反應很是靈敏，看楊默書這架勢，就被他蠢笑了，&ldo;想揍我？你小子還得練十年。&rdo;話未說完，就給楊默書抬手狠力掐了右側乳頭。疼倒是不疼，就是噁心的一身雞皮疙瘩。&ldo;……你……他媽的……&rdo;許晚河打掉他的手，接著就往下扒他褲子。倆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團。許晚河是真沒怎麼使力氣，楊默書真是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將人箍緊了，許晚河滾燙的鼻息呼在楊默書臉上，&ldo;你這人有意思，就這麼喜歡我？&rdo;楊默書動彈不得，還繼續朝他身上吐口水，&ldo;你就是個神經病！&rdo;&ldo;夠了！操！&rdo;許晚河強忍住噁心，&ldo;別不見了，留個電話。&rdo;&ldo;哦？那你神經病好了。&rdo;後來楊默書就被兩個小弟用許晚河的卡宴送了回去。中途好像似乎吐了一次，所以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楊默書大襟上還粘著一點。結果因為一大早洗了三次澡，楊默書上班馬上就要遲到了。但是還沒遲到。楊默書緊蹙了眉，精神焦慮。&ldo;麻煩你快一點，我要遲到了。&rdo;前面的人看來他一眼，到底也沒說話。楊默書眼有急色。&ldo;還有五分鐘。&rdo;那人回過頭，又看了他一眼。楊默書重重的嘆了口氣，&ldo;糟糕，今天還約了個梅毒患者複查，估計人已經到了。&rdo;那面排隊的人忍無可忍，攥了零錢憤而離去，&ldo;神經病！&rdo;楊默書趕忙上一步，&ldo;老闆，給我來一份雞蛋灌餅，加一根火腿腸，多放辣醬。&rdo;老闆接過楊默書的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