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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河手心冒汗,把那張照片放大、放大、再放大,終於看到了沙灘上歪歪扭扭的字,魏叔叔我想你。魏南河想笑,生生忍下了,快速把這張照片發到自己手機裡,還確認了防寫,然後才把樂正七手機裡的刪掉,心說:崔丫頭真是乖小孩。樂正七洗完澡出來,納悶地看著魏南河,「你笑什麼?」「我沒笑。」魏南河一本正經。樂正七擦擦溼漉漉的頭髮,「你明明在笑。」「我沒有。」魏南河從抽屜裡找出吹風機,插上電源給他吹頭髮。樂正七一臉狐疑,「你就是在笑!笑什麼呢?說!」「我……剛才看你的照片,拍得真帥。」樂正七奪過自己的手機,「刷刷刷」翻頁,將所有照片看了個遍,沒看出什麼問題。魏南河側過身去,避開對方的目光,裝睡。樂正七全身炸毛,抓住他使勁搖晃,「你還閉著眼睛偷笑!到底笑什麼?」「你神經過敏吧?我沒有笑!睡覺!別鬧騰。」魏南河把自己的寶貝疙瘩抱緊在懷裡,滿臉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圈內最權威的兩會會長姓戴,是個老好人,五年前由魏枕溪提攜坐上這位置,實屬無奈;會長五年一屆,本來這位戴老先生才五十多,再連任一屆不是什麼難事,然而由於他是博物院的理論學者,寫出長篇大論不難,鑑定文物則構不上權威水準,開門貨難不倒他,一旦遇上有爭議的東西,他自己也糊塗了;說白了,戴先生和段和一樣,是個書呆子,有一杆好筆,代替不了一對玲瓏眼。戴老先生被迫坐上會長位置,年年叫苦不迭,遇上什麼鑑定的場合不請上魏南河或杜佑山,他還真沒有底氣出席,眼巴巴盼著換屆,恨不得立刻把這燙手山芋丟出去。文物保護協會和古玩收藏協會兩會會長,雖說沒有什麼直接收益,但這個頭銜抬出來,能壓死圈內一大批人!人人都仰望著戴老先生,誰會知道,他常常急赤白臉地攥住魏南河嘮叨:「快快快!給我看看這件上古陶器是不是假的,我馬上要接受某某雜誌採訪了!」這一次換屆,無論如何得換人,若不換,戴老先生叫囂著要殺了魏南河和杜佑山再自殺,沒法子,他老人家這些年壓力太大,快被折磨出精神病了;換屆前期工作,提早一個多月開始緩慢進行,杜佑山幾年前,就將一個考古研究院的研究員推薦入會,明裡暗裡的提攜,而魏南河一直按兵不動,杜佑山以為自己穩操勝券,正得瑟著呢!哪想魏南河竟在這時,丟出一個剛剛入會的楊小空。魏南河簡直是瘋了!杜佑山只看一眼候選人的推薦表,便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在辦公室裡打轉,「二十三歲?憑那小綿羊?魏南河分明是耍我!」「沒規定要限制年齡吧?」武甲撿起推薦表,抹平整往下看,「上面說,他是魏枕溪的嫡傳弟子,這個來頭確實很有衝擊力,畢竟魏老先生是元老級人物,連任了三屆會長。」「你知道他憑什麼連任了三屆嗎?」杜佑山戳戳自己的額頭,「天眼!楊小空有嗎?嫡傳?小時候魏老伯還教過我呢,我也是嫡傳!」武甲不和他爭辯,心平氣和地將推薦信從頭看到尾,「杜老闆,你應該把這看完,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楊小空嫡傳的是魏老先生觸物即知的本領。」「哈?」杜佑山奪過推薦表認真一看,「真有臉說,他說是就是?魏老伯收了沒有一千個弟子,也有好幾百個……」「或許真的有可能。」武甲想起楊小空在墓裡鑑定唐青花的事,不由皺起眉頭,「你想想,他沒有這個本事,一驗就會露餡,魏教授自然不敢把他推到風尖浪口上,砸了自己的名聲。」杜佑山仔細琢磨琢磨武甲的話,又看一遍推薦表,咧開嘴笑了笑。武甲不解,「杜老闆,你笑什麼?」杜佑山苦笑道:「如果他真有魏老伯的本事,我和魏南河這一戰,不用打就輸了。」輸的不是氣勢和鈔票,而是輸給一個神話!「開天眼」乃魏老自己唸叨的迷信說法,換個科學一些的名詞「觸物即知」更適合當下社會。換屆選舉時間,定在十二月二十號,魏南河的推薦信提早一個多月,交給各個理事和會長,登時掀起一陣猜忌的大浪,楊小空的名字成了古玩城和鬼市的焦點,人們論點很一致:他到底有沒有那本事?有,眾望所歸,誰都別想爭過魏枕溪的嫡傳弟子;沒有,拍死那嘴上毛還沒長齊,就吹牛吹破天的混帳小子,居然敢舉著魏老的招牌出來招搖撞騙,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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