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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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的小廝稟報安樂侯府來人找裴溫辭,許然擺擺手放人去了。窗柩旁暗影一閃而過,許然面色微沉,走向窗邊。
院子裡日光正好,裴溫辭見完安樂侯府的人之後沒回屋,陽光透過柳樹的枝葉灑下來,將他身上緋紅的衣衫映襯得更加鮮豔奪目。
許然在窗邊看了一會兒,裴溫辭從前常穿淺色,這件衣裳還是許然挑的,裴溫辭身形瘦削、膚色冷白,穿這般顯眼的顏色也不顯輕浮,只覺得越發矜貴疏冷。
裴溫辭察覺到什麼,抬起頭,與許然隔窗對視。
許然笑了笑,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字條,很簡單的一行字——“殿下何時歸國?”
按理來說,這話該問天齊和中元的兩位國君,怎麼也輪不上許然自己選擇。
他將這紙條塞回袖子,從室內走出來,漫不經心地道:“有事?”
裴溫辭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又懨懨道:“母親著了風寒,讓我回去看看。”
許然話還未出口,裴溫辭就又慢吞吞地說:“不想回。”
他看著許然,語氣很淡:“他們好煩。”
看起來十分任性的樣子,即便知道如今的裴溫辭並不是任性,許然還是笑了。他挑了挑眉,語氣很刻意、很惡劣:“不回,本公子不讓。”
裴溫辭從前不喜歡這種語氣,但現在,心卻被這句話狠狠地牽動。
他看著那雙烏黑的眼睛,被蠱惑了,甚至想如果許然是真的拘著他,哪裡也不許他去。
他也願意的。
裴溫辭從前很愛惜自己的名聲,即便在他無力反抗時硬生生被安上了晦氣的名頭,但這些年他開始出門交際後,眾人對他的印象也潛移默化地改變。他雖然病弱但斯文有禮、性情溫和,再次提起這位侯府大公子,人們也添了幾分憐惜。
所以後來裴溫辭和許然牽扯在一起,人們也覺得是許然以勢壓人。
但如今嫡母生病,差人來請,他都不肯回去。多年經營的名聲,說不要就不要了。
他也懶得再想得罪了裴夫人,等許然走後他又該如何。他沒準備回侯府,從出來那天就沒打算。
現在在許然這裡,等許然走了,在哪裡都無所謂。
日子一天天熱起來。
裴溫辭來到這裡的每一日都是和許然一道用膳的,額外的藥膳日日不落,都是由許然親自盯著讓他喝光。
裴溫辭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麼長時間,他竟然沒再生過病。
午膳一如既往的豐盛,別的不論,自從入了中元,許公子半點也沒在衣食住行上委屈自己。
許然將雞湯推過去,催促道:“快喝,待會兒涼了。”
裴溫辭依稀記得曾經在醫館裡聽到有人用差不多的語氣說過這種話,那是一位母親,端著藥催促自己年幼啼哭不止的孩子。
裴溫辭的眼神很微妙,他頓了片刻,學著那個孩子的樣子,不情不願地吐出兩個字:“不喝。”
許然愣了一下,然後換了一碗魚湯。
裴溫辭:“……”
許然笑眯眯的,漫不經心地開口:“想喝什麼,我讓廚房做,總之今日得選一個。”
許公子確實家大業大,裴溫辭只能放棄掙扎,端起雞湯。
但是他如果不肯喝,許然難不成還能把湯灌進去嗎?
許然看著他將湯喝完,輕聲道:“抱歉。”
裴溫辭一怔,疑惑道:“什麼?”
其實不必這麼著急,日日吃藥膳、日日喝湯,倘若實在膩了,落下一日也無妨的。
許然想了想,坦誠道:“是我很著急。”
中元到天齊的路途遙遠,這樣的舟車勞頓,常人都是要受大罪的,何況是體弱之人。
離得挺近,裴溫辭微微偏頭,能看見許然的睫毛,黑沉沉的壓著,那雙眸子裡鋒芒盡斂。
裴溫辭無端的覺得危險,驚心動魄的危險。
但不太想規避這種危險。
這些日子,皇上開始頻繁地召見許然。
將他叫進宮裡,也不做什麼,只是說些家常。這種事從前也不是沒有,但皇上日理萬機,最近卻花費過多的時間在這個他國質子的身上了。
風雨欲來。
許然對此表現得很平靜,對皇上的態度也一如往常,但裴溫辭卻越來越憂慮。
今日早晨許然又被叫進宮裡,裴溫辭嘗試看書。
拿了一本詩集,晦澀難懂……
又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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