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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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奔馬到老先生這裡,二人入內,給老先生請安後,噓寒問暖一番,見先生沉沉欲睡,問了王伯,“先生可是身上不適?”
王伯引著二位出來客堂,“郎君放心就是,如今先生年歲上去,白日裡嗜睡,入夜又寢不能寐,旁的不礙事兒。”
秦慶東細心問道,“可是先生修書太晚?”
王伯嘆口氣,指了西屋書房,“先生一生心血俱是在此,如今到老,若不整理一二,往後只怕也就廢棄了。”
偏偏白日裡精神不濟,夜了勉強能起來。
裴岸叮囑道,“勞煩王伯勸上一二,過些時日我尋兩個能讀能寫的小廝丫鬟前來,聽從先生之命,好生整理。”
王伯點頭,“多謝二位郎君操心。”
說了一會兒先生的話,王伯起身吩咐人造飯,裴岸起身攔住,“我二人本是探看先生與你老人家,如今先生歇下,我二人索性趁著時辰還早,往城裡趕去。”
從姜麴院中出來,二人騎馬並肩而行。
“今兒是宋幼安邀我而來。”
“什麼?他竟然私下尋你?”秦慶東大吃一驚,聽得這話,眼珠子都要掉出來,“是何緣故?今兒這事兒,是他故意讓我們看到的。”
“確切說來,是想讓我看到。”
裴岸滿面陰沉,說不出的複雜情愫,他任由馬匹踱步,“他要一筆錢,特特找我來。”
這——
“隆恩寺之事,真是拂雲所為?為什麼?!”他不敢相信,雖說有懷疑,可真當被宋幼安一言戳破時,他只覺荒唐。
“我早已知道。”
啊?
秦慶東側首,“隆恩寺那日的事兒?你可曾與觀舟說了,若她知曉是金拂雲所為,怕是不肯輕饒吧!”
怪不得今兒午飯,提及金拂雲時,宋觀舟的言語之中,旁人聽不真切,可他聽得明明白白,那是何等的冷漠。
只怕宋觀舟也是意識到什麼。
“觀舟早已知曉,那日朝她射弩之人,就是餘成。”
一句話,驚得秦慶東差點從馬上掉下來,“你們早知道,為何……為何——”
還如此淡定。
“本還不到時候,可拂雲太讓我失望,她先起了殺心。”
什麼?
秦慶東立住馬頭,看向裴岸,“何意?”
裴岸微微嘆息,“你與秦大哥說一聲,若得了空,明兒?值,我往你們家去拜見老夫人。”
“裴四!”
秦慶東左右看看,見無人才低聲問道,“你與我說個實話,這事兒真是金拂雲所為?她瘋了嗎?”
“觀舟不死,她就沒有機會嫁入公府,雖我不知她如何篤定我若再娶,必然是她,可起了這等子殺心的,罪不容恕!”
秦慶東摸著腦袋,頭疼欲裂。
“她……,她如此不管不顧,且不說觀舟逃過一劫,而今何大人慾要徹查此案,聖上也酌情問了幾句,誰都不敢含糊,她如何敢?”
“她當然敢!”
裴岸表情凝重,蘊含著滔天的憤怒,只是被他所有理智壓了下去。
片刻之後,才看向秦慶東,“她連東宮事務都敢插手,區區裴四的娘子,在她眼裡又算得了什麼?只是她錯看我了,我便是失了觀舟,也沒有二娶之心。”
“東宮?長姐那裡……”
秦慶東眯著眼,看向裴岸,“觀舟提醒過我,她私下與段良媛……,可是你囑咐觀舟說來?”
“不是。”
裴岸垂下眼眸,白皙面龐上這會兒蘊藏著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安靜,“觀舟不信我,雖說我不知她從何知道的信兒,但不是我囑意,況且……,皇長孫摔下來之前,我並不知道拂雲與深居東宮的段良媛,或者是段家有往來。”
若不是宋觀舟一次次指著金拂雲罵罵咧咧,他不會引起注意,直到許淩俏出事兒。
萬事沒有這麼巧。
什麼朱三去了萬興碼頭,夜裡暴雨之時,還能燒了個乾淨,死得不偏不倚,正好是收留許淩俏主僕的茶婆母子。
他生了嫌疑之心,卻不能打草驚蛇,兼之父親與他透了口風,才會有餘成三人出門,他得了觀舟恐有不測的信兒。
後來何大人問及,他也只是以心神不安,有人傳信說觀舟腿疾犯病,方才告假往隆恩寺奔馬而去。
秦慶東倏地失神,他坐在馬上由著馬兒來回跺腳,彷彿是自己焦灼不安的心情,“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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