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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榮福苑,聽得兄長還在醉眠,她去探看之後,方才入了自己的臥房。

“蓮花,這會子也無事兒,你去看看荷花。我先小睡片刻,你瞧著時辰,差不多時來喊我就成。”

蓮花看著表姑娘臉上滿是失落,有些擔憂。

“姑娘,可是中了暑氣?”

許淩俏微微點頭,“怕是在花架子坐久了,有些頭暈。不礙事兒的,且讓我歇會兒。”

蓮花想著少夫人睡著時,表姑娘也只是捧著本書閒看,不曾小憩,索性這會兒離晚間開宴還有會子,倒也能安穩睡上會兒。

伺候著許淩俏褪去外衫鞋襪,由著她躺到軟床香鋪上,方才放下銀線繡青竹的薄紗幔帳,掩了門窗,輕手輕腳離去。

許淩俏用最後一絲力氣打發了蓮花,聽得屋門從外關上,她才咬著手背哭了出來。

豆大的淚珠汩汩落下,一會子就哭溼了枕巾。

她壓抑不住的低泣,像極了流亡在外的無助,果然不該去肖想的,哪有什麼好日子等著她……

自她失了清白,早該絕了嫁人的心思。

不過是男人幾句輕飄飄的話語,又勾得她差點失了分寸。許淩俏又悔又恨,從床板下頭尋出那塊血玉透雕海棠紋飾花囊佩,欲要摔了個稀碎,卻又捨不得,捏在手上幾番摩挲,任由大滴大滴的眼淚沖洗這血玉。

孽緣!

繼而又哭著笑了,這算是什麼緣,這是她的劫。

罷了!

她哭了好一會兒,還是打起精神起來,整個臉兒泡在木盆裡,她想著,別活了。

喘不過氣來時,她冷不丁吸了一口,跌入黃家池塘裡尋思的記憶又重新殺回來。

活著!

活著才是她該去想的,而今觀舟給了她兄妹二人庇護之地,不該生了旁的心啊。

一次次說服自己,卻一次次的崩潰。

她立在木盆托架跟前,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像是個神志不清的瘋子。外人眼裡,她端莊溫和,性子軟糯嫻靜,實則這才是她許淩俏。

時辰慢慢流逝,藏在屋中的她困頓在自己的痛苦之中,輾轉難逃。

直到喜樂來叩門,“姑娘,可曾醒來了?”

她呆愣愣立在水盆前,胸前衣物濡溼一片,外頭喜樂不得回應,又加重力度叩門,“表姑娘,怕是要開席了,您可是醒了?”

現實拉回了她,她跌坐地上,軟弱無力。

直到蓮花來叩門,許淩俏才有氣無力喊了聲,“蓮花進來吧。”外頭喜樂吐了吐舌頭,“是姑娘嫌棄我笨手笨腳了吧,蓮花姐姐。”

“你去瞧著表公子可醒來了?與喜兒搭把手,伺候著起來。”

一會兒子裴漸都要來吃酒,不容耽誤。喜樂聽得,往表公子臥房走去,她欲要奔跑,被蓮花幾次呵斥,終於改了這慌慌張張的臭毛病。

打發了喜樂,蓮花才輕手輕腳推門而入。

繞過屏風,立時看到跌坐在地垂頭不語的表姑娘,馬上上前扶著起來,“姑娘這是怎地了?”

“起得急了,又用了冷水洗臉,怕是激著,並軟了腿腳。”

蓮花有些擔憂,“容奴去請了趙大夫來看看,怕是暑氣太濃,容得他開些草藥,煎一副吃下定然就好了。”

“暫且不用。”

她差使蓮花尋了乾淨衣物,換了溼衣又梳洗淨面,重新梳了頭髮,簪了首飾,尤其是口脂輕輕點上雙唇時,她輕抿幾下,看向銅鏡裡,又是個活生生的許淩俏了。

因著表妹榮耀,她也沾了許多光。

吃穿用度都是上乘,人靠衣裝馬靠鞍,她一番妝扮下來,也是窈窕淑女。想到這裡,她對著鏡子自嘲一笑,許淩俏,你有些不知足了。

嚥下這些苦澀,與蓮花出門,西曬的日頭正好落在腳邊,她腳蹬軟底繡花弓鞋,看著光線在裙裾中間亮閃閃,璀璨無比,真是好看。

心頭猶如卸下大石頭。

如此也好,絕了念想,好過沒日沒夜的期許和思念,好似人生重新開始那般,忍著劇痛放開了所有執念。

因著許凌白有了功名,裴漸也賞賜不少,算是對後生的提攜。

裴辰與蕭引秀夫妻也來了小宴,與裴辰拉著幾個郎君吃酒不同,蕭引秀較往日沉默許多,她也送了禮來,不輕不重,正合時宜。

因著賀喜,秦慶東白日裡特意讓春哥回府拿了兩幅字畫一對寶瓶,寓意很好,許淩俏也是頭次收這些重禮,頗有些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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