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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吃水果粥,你說張嫂能會做嗎?&rdo;&ldo;什麼樣的水果粥?&rdo;&ldo;就是用水果,糯米,還有酒,一起煮的。&rdo;他的心裡想起了那個大雨初歇的夜晚,穿著桃色裙子的秦周帶來的水果粥。那種清香,滲透著她的溫和的氣質芳華,還有那個夏夜清甜的回憶,是隻有秦周才能給他的。 (結局)星期三,培德帶著許承言去診所複診。培德在和醫生談話的時候,許承言一個人坐在走廊裡等。走廊的兩邊擺著茂盛的植物,儘管依然綠著,卻顯得蒼白,沒有夏天的那種生命力。許承言的目光很快就被落地窗前的一樹在冬天仍願意盛開的花吸引住了。他慢慢地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摸著紅色的一簇簇的花朵,冬天也要開放,你在等待誰嗎?四季不曾凋謝,就怕錯過他經過的瞬間?窗外開始下雪了。許承言站在弧型向外凸起的落地窗下,抬頭看見雪從頭頂落下來,好象真的能就那麼直直地撲在臉上,帶來幸福清香,可是,在咫尺之外,卻被玻璃隔住了。許承言輕輕地嘆了口氣,即使是透明的,雪花一樣不能穿越這無形中的阻隔,是玻璃太堅硬,還是雪花太柔弱?他放直目光,天地之間,雪落無聲,秦周還是不在身邊。忽然有人碰觸到他的後背,大概擋了人家的視線了,他慌忙回身,然而,時間,四季,永恆,等待……都在這一刻,凝固了。身後的這個黑眼睛的女人,是秦周,是那個應該在千里之外,卻時刻伴隨他的左右,出沒在他的夢境的,秦周。她的一雙眼睛,直直地,&ldo;看&rdo;著許承言,小心翼翼地說:&ldo;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有人的。聽說又下雪了,是嗎?&rdo;許承言在一片震驚之中,不能恢復,他覺得暈眩: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了?似乎等待他回答的秦周在靜默中微微露出失望的神色,&ldo;我又聽錯了吧?&rdo;她試著轉身離開的時候,許承言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秦周在雙手交碰的瞬間,如同觸電般定在那裡,這是多麼熟悉的手掌,溫暖,柔軟,傳達著主人渾然天成的清華氣質,而他又是沉默的,無聲的,兩個碩大的淚珠,從她黝黑的眼睛裡滾落下來:&ldo;你,是,許承言嗎?&rdo;許承言握緊了雙手,那一刻他多麼希望有一個魔法棒,在他頭上只輕輕一點,就能讓他開口和秦周說:我是,我是你的許承言,我在你的面前,請你,看見我。可是,他只能不停地攥緊她的手,你能感受到我的語言嗎?秦周?他們在落雪的窗前長久地站立著,如同兩尊風化的雕像,漫長的等待中模糊了稜角。&ldo;你看得見我說話嗎?&rdo;他們坐在那一樹紅花旁邊的一張長椅上。許承言攤開秦周的手掌,修長的手指頭在她的掌心劃了個勾。秦周笑了,&ldo;那,你好嗎?&rdo;許承言劃了兩個勾,&ldo;很好?&rdo;秦周說,&ldo;我也很好,醫生說下個月換了角膜,就好了,我們還能一起看見冬天的。&rdo;許承言這次在她的手心寫了幾個字,但是秦周猜不到是什麼,她疑惑地歪著頭,&ldo;你要說什麼?&rdo;後來想想這個怎麼解釋呢?算了,&ldo;外面又下雪了吧?上次下雪的時候,我還在想,要是能和你一起看就好了。&rdo;許承言牽著秦周的手,慢慢走到落地窗旁邊的小陽臺上,細如遊絲的風牽動清爽的空氣,環繞在他們的周圍,花朵一般沉甸甸的雪,靜靜落在他們的頭髮,身體,和他們牽在一起的手掌上。這一刻,沒有阻隔,沒有障礙,雪和他們的心跳,是緊緊結合在一起。我會永遠,永遠和你在一起,那是許承言寫在秦周掌心的誓言,也是此時此刻,他們的擁抱著的靈魂,在空靈廣袤的天地之間,御雪飛旋的蒼茫的聲音,無限的自由,無限的永恆。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許承言沒有去找秦周,他的病痛爆發的越來越頻繁,大量止痛劑的使用讓他漸漸衰弱,培德每天忙進忙出,幫他去找更好的藥,他甚至和張嫂一起學習煮飯,做些他從來沒有試過的好吃的,只是他已經無法吃很多東西,他開始頻繁嘔吐,發燒,每次從昏迷中醒來,他看見憔悴的培德,躲在角落裡偷偷地哭,他心裡都很難受:這些不是培德應該承受的。可培德在他的面前,一直笑盈盈的,他總是從外面帶回來不同的稀罕的東西給他,他給他買了很多帶著字幕的那種卡通,是他們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阿姨集體給他們放過的,那時,許承言的殘障中心孤兒院是沒有卡通看的,培德總是偷偷把他接過來,大家拿著小板凳坐在禮堂裡,等著卡通開始的時候,覺得世界是那麼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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