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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料,被子裡的溫度和外面相比差不了多少,紀悄把自己團成了一團,正冷的直打哆嗦。閻澄躺下後,分去了紀悄一般的枕頭,接著抬手去拽紀悄的手,腳則勾著紀悄的腿,將他強制性的整個人往自己這裡拖,紀悄掙扎了一下還是沒抵過他的力氣。閻澄熱的就像一隻火爐,即便紀悄再排斥,但被這樣的溫暖的懷抱所包圍依舊忍不住舒服的輕輕嘆出一口氣來。而閻澄卻覺得自己好像抱著一塊冰塊,兩人手腳、交纏,紀悄的頭就靠在閻澄脖頸處,過熱的鼻息不停的拂過他的面板。閻澄心裡微麻,忍不住問道,&ldo;現在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了嗎?&rdo;黑暗裡,他的聲音透著自己也沒有發覺的溫柔。紀悄好半天都沒答話,閻澄以為他到底還是不願意告訴自己時,紀悄說,&ldo;我去掃墓了,下山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rdo;怪只怪那崎嶇的山路本就難走,今天又下了雪,天一亮氣溫升高就化了一半,而紀悄一個不察腳下打滑就踩空了,好死不死的正好摔到了坡下的一個一米多的水坑裡,當下半邊身體就溼了個透底,褲子衣服也被冬日鋒利的枝椏給割破了,狼狽的不行。倒黴的事情還沒完,就在紀悄稍作處理急急忙忙趕到山下時,唯二的一班去市區的車也開走了,紀悄只能冒著寒風,穿著溼冷的衣服走了一個多小時的野路,倒了三班車才好不容易回到宿舍。這樣不凍出病來才怪。閻澄一聽,想到紀悄一個人孤孤單單跑去上墳還遭遇這種事的情形,心裡更不好受起來,他很想問你是去紀念誰,但是到底沒有開口,閻澄只把紀悄朝懷裡按了按,環的更緊了。片刻,閻澄道,&ldo;抱歉,我忘了過幾天就是冬至了,我們家都會有固定祭祖的日子,反倒把這些風俗節日給錯過了。&rdo;閻澄心裡高興,忽然就有想說點什麼的欲、望,頓了頓又道,&ldo;不過紀念也是我爺爺在a市那邊,我外婆不太愛擺這些排場,她每次都說,人死了骨灰就該撒到海里或者捐給醫學院做研究,不用浪費土地還可以造福後人,這樣也算死得其所,但這話被我爺爺聽到卻不得了,他這人從小當了兵,但其實骨子裡頗為封建,每次家裡有事,都要看黃曆還請人算卦,完全就是兩類作風……&rdo;見紀悄沒有回答,閻澄小聲問,&ldo;你在聽嗎?還是要睡了?&rdo;紀悄卻道,&ldo;你說吧……&rdo;閻澄笑了,&ldo;我外婆和外公在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了,兩個人一起考了u大,畢了業又一起出國,正好躲開了當時國內最動亂的那段日子,其實我媽媽是在美國生的,不過為了和我爸爸在一起,她又把國籍改了回來。我外婆這個人吧,有點類似於現在大家所說的&lso;小資女&rso;,學的是生物醫藥,作風愛好都很洋派,我爺爺總是看不慣她,為此兩個人沒少吵架。我外公學的是物理,他們兩個都是u大的老師。&rdo;外婆在閻澄還小的時候就對他實行雙語教學,所以閻澄的英語水平才會比一般的人來的高太多。&ldo;而我媽媽,卻好像沒有繼承到我外婆那樣開朗的性格……&rdo;最後閻澄又說了點什麼,紀悄已經聽不清了,他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半夜裡紀悄被熱醒過一次,也不知道是退燒藥的作用還是身邊這人形暖爐太高溫,紀悄被焐得受不了,只想朝涼的地方鑽。紀悄一動,本就沒睡實的閻澄也跟著醒了,忙把他的手腳從被子外面給抓了回來,用身體給壓制住死死摟著,嘴裡道,&ldo;別鬧,那樣要著涼。&rdo;折騰了好一會兒兩人才重新睡過去。紀悄再睜眼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了,淺淺的陽光從窗簾邊角漏進來,灑在床沿上,而眼前就是閻澄放大的睡臉。紀悄再與世隔絕也是分得清美醜的,就算閻澄的家境沒有那麼牛逼,光憑他這張臉在附中混個風生水起也絕對不是問題。紀悄沒有告訴閻澄的是,在第二次月考的家長會上,他曾遠遠地看到過一眼閻澄的外婆,那是位氣質出眾又美麗雍容的老夫人,閻澄和她長得很像,寬額頭,臉很窄,鼻子高挺,眉眼深邃,一看就是一家人,而閻澄的下半張臉則遺傳自他的父親,下巴的弧度堅毅飽滿,平添了絲絲男人的味道,嘴唇不薄不厚,嘴角卻有點微翹,笑起來可以立刻柔化整張臉的線條。紀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察覺到閻澄的睫毛動了動,紀悄立刻閉上了眼睛。兩人還維持著夜半那相擁而眠的姿勢,閻澄的手被紀悄枕了一晚上,此刻早就已經沒了知覺,紀悄只聽那人輕輕吸了口氣,起身的動作一頓,又僵硬地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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