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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捷臉上的微笑凝固在周正伸開的手掌上，藉著月光，那中間放著一隻樸素的白金戒指。&ldo;別害怕，不是向你求婚，就是想記住這一天，謝謝你，為了我活著。&rdo;蔣捷用兩個指頭玩弄著戒指，假裝嘆了口氣，&ldo;唉，那你真的錯過了好機會，&rdo;&ldo;什麼意思？&rdo;周正不解地問。&ldo;其實你要是求婚，我也會答應的。&rdo;&ldo;說了不準反悔。&rdo;周正迅速地抓住蔣捷左手的無名指，把戒指推進去。&ldo;我說什麼了？&rdo;&ldo;你說你接受我的求婚。&rdo;&ldo;你！&rdo;蔣捷這才發現周正眼角促黠的笑意，&ldo;你騙人！你說這個就是感謝……虧我還給你的情話感動！&rdo;周正的嘴唇把蔣捷的抗議堵在喉嚨裡，心裡默默地說：&ldo;我可以什麼都不要，除了你。&rdo;&ldo;周正，我不行了，你停下好不好？&rdo;蔣捷累得連手指頭也不能移動，聲音出來如若呻吟。正在他下身忙碌的周正抬起頭，得意地笑：&ldo;認輸了吧？讓你嘴硬。&rdo; 說著直身壓上來，在蔣捷的頸間用力地吸了兩下，兩個豔紅的草莓印立刻不辜負期望地跳了出來。&ldo;輸就輸，那有什麼。呀！&rdo; 蔣捷低呼，&ldo;你怎麼跟蚊子一樣，一叮一個包！&rdo;&ldo;嘿嘿，那還不是你不禁碰？沒見誰一親就留印的。&rdo;&ldo;哼，&rdo; 蔣捷挑眉瞥了周正一眼，&ldo;你親過那麼多人，還記得清？&rdo;&ldo;是，有比較才能做結果，你呀，是最棒的！&rdo;周正躺在蔣捷的身邊，看著他汗溼的身體，在暗淡的燈光下閃著點點的光。&ldo;你是怎麼做到的？那麼久不見，還能守身如玉？&rdo;&ldo;你當人人象你？跟種馬一樣性慾旺盛。&rdo;蔣捷嘴上雖這麼說，身子卻湊上去，枕在周正的肩窩裡，閉上眼睛也睡不著，感覺神經還在興奮著，感覺周正聲音從胸腔裡嗡嗡地傳來：&ldo;以後就做你的種馬好不好？&rdo;蔣捷&ldo;撲嗤&rdo; 地笑出來，&ldo;別，我用不起。你去把我衣服拿過來，我有事情問你。&rdo;&ldo;為什麼要穿衣服？這麼說不行？&rdo;周正邊說，邊拎過扔在地上的浴袍，胡亂給他套上。&ldo;嗯，光溜溜地說話，好象我在套你情報一樣。&rdo;扯過周正在手裡玩弄的帶子，自己繫上。&ldo;在床上說公事？你不會這麼掃興吧？&rdo; 周正往蔣捷背後塞了枕頭，自己坐在他身邊。&ldo;是為你好，股市再開盤的時候，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你和尚金的合約還不算正式籤，你千萬別答應他任何行動。這次事件對經濟的打擊會多大，現在還很難說，我不想尚金拿你的錢做遊戲。&rdo;&ldo;我知道。&rdo;&ldo;可能要打仗了，你的生意會不會受影響？&rdo;&ldo;什麼生意，你又自己瞎想呢吧？&rdo; 周正隨手拿過遙控器，開啟電視，幾乎每個電視臺都在重播雙子星塔倒塌的畫面，他故意把聲音調得很大，可還是聽到蔣捷說：&ldo;你不是，&rdo;他猶豫了一下，&ldo;做軍火的嗎？&rdo;周正眉頭皺了起來，心裡把江山和沈兵罵了不知多少遍，&ldo;哪個王八蛋跟你說的？&rdo;&ldo;你當我是傻瓜，跟了你這麼久，猜不到你是做什麼的嗎？賭船那些都是你打掩護吧？怎麼很久沒聽你說了？&rdo;&ldo;名義上那些算是洪門的產業，我，已經退出洪門，當然物歸原主。&rdo;周正隨意地說，眼睛盯著電視螢幕，頻道換個不停。&ldo;什麼時候的事情？&rdo; 蔣捷吃驚地問。&ldo;一年多了。&rdo; 周正突然轉頭，笑著問蔣捷，&ldo;你問完了？沒完沒了的，我還有話說呢，你聽不聽？&rdo;蔣捷心裡暗暗嘆了口氣，江山說得真對，周正不想讓他知道，他問也沒用。&ldo;你說吧！我聽著。&rdo;周正伸胳膊把蔣捷圈在懷裡，認真地說：&ldo;我們去渡蜜月吧！&rdo;&ldo;什麼？&rdo; 蔣捷不解地看著周正，&ldo;空路都封了，能去哪兒？再說我的實習已經結束，學校也開學，我該回芝加哥。&rdo;&ldo;我忘了你還在上學呢！&rdo; 周正隨手點了煙，&ldo;那我先送你回去。給家裡打電話了嗎？他們嚇壞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