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是你養的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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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走出照相館。
她手裡拿著一張黑白的合照,滿心歡喜的等著陸霄驍,直到夕陽西下,寒風呼嘯而來,大雪紛飛落在地上。
老闆都要關門了。
他都沒有再出現過。
炙熱的心一點一點冷卻,說好的買喜被用不了兩分鐘,說好的今天去民政局領結婚證,為什麼不見了。
淚水如燒沸的熱水,燙的她眼睛生疼,很快模糊了視線,如斷線的珍珠一顆接著一顆掉落在雪地中。
恍惚之間。
她又想起了六年前的冬天。
父母不要她了,將她無情地趕出了家門,寧可看著她活活凍死在外,也不願開門。
原以為鄰居是好心人,卻不想是人販子的幫兇,將她迷暈後,帶到偏僻的鄉村,當成一件商品隨意賤賣陌生人。
嫁給許以安那天,她的身子都凍僵了,她當時只求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便已心滿意足,但他發了很大的脾氣,將她趕出房間。
那晚,她以為自己會被凍死,可是她從小就命硬的很,怎麼折騰都死不了,在柴房睡了一晚硬是苟活了下來。
回想起這些。
南初喉嚨發出嗚咽。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事情,不然陸霄驍為什麼要丟下她,說好的在一起一輩子,他怎麼可以失諾?
他不是那種人!
他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裡,她不傻站了。
而是伸手抹乾眼淚,衝進店裡衝進人群,拿著照面對著售貨員和來往的路人詢問,“請問你們有沒有看到這個男人,他是我愛人。”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詢問,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看見,有路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建議她去派出所求助公安同志。
天黑了。
路燈亮了。
行人都回了家。
南初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偶有狗吠聲從遠方傳來,其中伴隨著酒鬼的叫罵聲。
她渾渾噩噩不知何去何從,只有滿天雪花陪伴,但兜裡的照片和錢莫名地讓人安心。
她想,他不見了沒關係,她會去找他,她答應過他,要對他負責,必須說到做到。
南初是第一次進城,不熟悉路。
向著路人打探,找到了當地派出所的位置,她腳已經被凍僵了,到地的時候發現亮著燈,有公安同志值班。
她帶著一身寒氣走進去,拿出手裡的照片指著陸霄驍告訴公安同志,她的愛人不見了,希望他們幫忙找一下。
卻在這時。
許以安出現了。
他鐵青著臉走了過來,搶走她手裡照片,拿出他和她的身份證明檔案遞給了值班的公安同志檢視,很是抱歉的說道,“你好,我是小河村的許以安。”
“這是我妹妹南初,她小時候受過刺激,腦子有些不正常,經常跑出來找人,希望沒有給你們來帶麻煩,我現在就帶她回家。”
確認身份無問題。
他便拽著南初的手臂離開。
公安同志並沒有阻攔,因為他也是小河村的人,知道許以安,是他們這裡出去的大學生,考上了京都大學,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撒謊。
肯定是妹妹不聽話,鬧脾氣。
許以安的手如鉗子,抓的南初手臂生疼,不管她如何掙扎,都甩不開他的挾制,“許以安,你放手!”
許以安拽著她。
疾步衝到無人的小巷。
將她狠狠地推到一旁的牆壁上,臉色陰沉的可怕,對著她就是一陣低吼,“南初,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要不是你鬧著離家出走,媽也不會為了找你摔了一跤,幸好不嚴重,但不能下地行走,需要躺著休養一段時間。”
“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回去,家裡還等著你做飯過年,否則,別怪我把你當瘋子,用繩子綁著你回去!”
南初仰頭,看著他。
巷子裡昏暗,路燈照不全,完全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有那一雙眼睛攝入心魂,以前怕這雙眼不敢直視,如今卻無所謂。
她問,“我鬧?鬧什麼?”
許以安沉默,沒有回答,不,對著她,他一向是高高在上不屑回答,他伸手拽著她手臂,“跟我回家!”
他親自來接她。
已是放下男人自尊。
她若懂得,就應該聽話跟他回去。
可南初如今不想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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