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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衛?”
兩人發出不解的疑問。
李斯文鄭重點頭:“沒錯,就是左衛。”
“當初譙國公帶著數萬左衛將士進山尋訪藥王孫思邈,卻不慎和兩百部曲同飲了含有瘧原蟲的生水,這才感染了瘧疾。”
“即便有相當一部分的左衛將士運氣好,沒喝含有瘧原蟲的生水,但山林之中多蚊蟲,瘧疾的第二種傳播途,徑恰恰就是蚊蟲叮咬.....”
李君羨,程處默被李斯文的分析嚇了一哆嗦,駭然道:“所以你懷疑,左衛有很多看似正常的將士已經悄悄感染了瘧疾。”
“我不是懷疑,我是能肯定!”李斯文看了一眼程處默:“不止左衛,就連左武衛也肯定有將士感染瘧疾,只不過是人數多少的問題。”
程處默霍然變了臉色,雙臂顫抖,嘴角哆嗦道:“你確定?”
“當然!”
得到肯定的回答,程處默表現的更加焦急,忍不住責問道:“那你剛才還跟某扯了這麼多廢話!豈不是在白白浪費時間!”
李斯文當然能理解此時此刻,程處默的急切心理,並不將他的責問放在心裡。
只見他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兩張寫滿字的宣紙,遞給程處默一張,笑著安慰他道:“還請大哥稍安勿躁。”
“疫情雖然兇險,但只要控制得法就死不了太多人。當務之急就是命左武衛在災民營一側,重新搭建一座軍營。”
“這上面寫的是營寨分割槽之法和各種條例,只要嚴格按照上面寫的執行,理論上就可以將疫情的烈度,爆發範圍控制在最小程度。”
李君羨下意識接過紙張,訝然問道:“你還給某一張做什麼!”
“陛下只賜給某魚符,讓某暫時節制左武衛,但可管不到左衛。”李斯文雖然在笑,但眼神中卻不含一絲笑意,淡淡道:
“某是在擔心,疫病一旦在左衛軍營中爆發,再被居心叵測之人煽動兵變......”
李君羨倒吸一口涼氣,之前感覺不對勁的地方也瞬間變得合理。
“怪不得,原來這才是你不讓左衛進城的真正原因!”
程處默和李斯文互視一眼,默契點頭,確認了對方眼中對李君羨的鄙夷。
李君羨放在軍中絕對是個摧營拔寨的猛將,但作為百騎司副統領還不夠格,智商明顯不夠。
李君羨將他們兩個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不禁怒上心頭,喝道:“有話說,有屁放!眉來眼去的做什麼。”
“咳,末將先去安排重新紮營事宜。”程處默不想再捱打,果斷賣了兄弟,轉身匆匆而去。
李君羨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冷哼一聲,而後扭頭,鷹目虎視眈眈的盯著李斯文,大有一種再不解釋就動手的壓迫感。
李斯文無奈,攤手而道:“太子墮馬一事中,長孫衝陷害某是為了抹黑家父,想要阻止他回長安擔任尚書右僕射,從而讓犬父長孫陰人得以順利升任大唐國相。”
“但李叔有沒有想過,柴令武與某無冤無仇,也不涉及利益交鋒,又是為了什麼才陷害於某。”
李君羨也想不通,皺了皺眉頭暗暗嘀咕:“難道不是長孫衝與柴令武交好,用利益夾裹他.....”
李斯文沒好氣道:“他是國公之子,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但也不代表他是沒腦子的蠢貨!”
李君羨臉色一變,駭然道:“你是說,是柴令武暗害的太子!”
李斯文嘿嘿一笑:“某不是說了,某和柴令武不曾結怨,更不會有利益衝突。”
“他為何指證某是暗害太子的兇手?排除所有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就是他在賊喊捉賊,想要將所有罪責推到某身上,他才能藉此脫身事外。”
“給我個理由!”
李斯文淡淡道:“雖然某不知道他跟哪位皇子關係密切,但能讓他這般喪心病狂的......必定是最有希望的那一個......”
李君羨點點頭,暗殺太子一事,絕非是柴令武獨自一人能夠做到的,其背後必定還藏有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
只有這樣,才能打通各方關係,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謀害當今太子,而後更是讓百騎司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無跡可尋,百騎司只能從‘利大者疑’這個角度去追查真兇,而從中獲利最多,也是最有希望爭儲成功的,當然是越王李泰........
思索至此,李君羨不禁苦惱道:“皇后至今還沒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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