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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慘白如紙,但好在性命無憂,最多是心神受了些衝擊。
見此,韋待價也不願意再多抵抗,為了族老一人賠上全家。
事情緣由他都聽明白了,是自家族老強買土地,結果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這才被氣不過的人家打上門來興師問罪。
就算是鬧上朝廷,也是他們的不對。
趕緊認伏賠禮道歉,把這個災星伺候的滿意了才是正理,至於損失的名望,金錢...那些可以慢慢補回來,只要人還在,韋家就死不了。
思索至此,韋待價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儘管全身疼的厲害,止不住發顫,但他還是強撐著身體,努力站穩不露怯。
隨後深吸一口氣,語氣平靜道:“某...代韋家認栽了!”
說完,韋待價便疲倦的閉上雙眼,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可他此言一出,本來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韋約,頓時就睜大了那雙渾濁老眼,眼神中滿是悲憤。
他艱難的豎起胳膊,直直的指向了這個沒骨氣的孫子,似乎是有什麼要交代的,但喉嚨裡卻只能發出一陣微弱的聲音。
最後胳膊重重落地...心氣全消,死不瞑目。
一直注意著老東西的韋待價心中不禁嘆了聲。
雖說心裡滿是怨恨,都是族老的貪婪才為韋家招來如此大敵,但也不得不承認,族老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韋家興盛。
他還依稀記著,武德年間家裡揭不開鍋,一天三頓都是稀粥菜葉子,而短短几年,他家卻成了鐘鳴鼎食之家...
沒想到,就這樣突然的天人兩隔了。
韋待價平靜的注視著,族老那死寂卻仍保留著悲憤的眼神,雖然心裡是自責又愧疚,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必須保證韋家的延續。
韋待價強忍著心中悲痛,“撲通”一聲,毫不猶豫的選擇跪倒在地,卑微的對李斯文請求道:
“小弟身上沾了血,算是犯了忌諱,就算是將先祖遷回原址也不能親至。所以事後賠償等事就交給小弟處理。”
韋待價雖然臉上不說,但其實心急如焚,眼見著天色就要明朗,先祖再不入土,怕是要見光,這可是天大的噩兆!
於是緊接著懇求道:“還望公子能先放過家裡這些女眷,讓她們將先祖安葬,莫要讓先祖遺體誤了吉時!”
李斯文扭頭看了一眼斷氣的韋約,在韋待價一臉祈求下點了點頭:“你家先祖某無意冒犯,可以走。”
“但是這老傢伙不行。”
韋待價臉色明瞭又暗,心中猶豫不決。
一邊是家族中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另一邊則是素未謀面的十幾位先祖...內心一番權衡後,他無奈地點頭答應了李斯文的要求。
默唸著‘族老勿怪’,也不敢再做糾纏耽誤時間,趕緊點頭同意道:“...就聽公子的吧。”
隨著李斯文的一聲令下,騎兵們迅速讓開道路,露出了身後一個個卸甲自縛的援兵。
見此,韋待價心裡最後一份掙扎也消失殆盡。
送葬隊伍再次啟程準備去前方調轉方向,載著婦孺老小的車,一輛接著一輛的從這隊人馬身旁經過。
留在原地的一眾青壯,都默默地站在原地,注視著這個摘下面罩,露出真面目的鮮衣怒馬少年郎。
雖然恨不得他去死,但也不得不由衷的感慨一句,大丈夫應如是!
隨著隊伍逐漸遠去,消失在視線之外,韋待價拖著蹣跚的步伐,走到李斯文面前,語氣誠懇道:
“公子...能否請您先將阿耶放下來?他年事已高,恐怕承受不了這樣的折騰。”
然而,李斯文卻平淡的搖了搖頭。
雖然這韋挺沒有像韋約那般口出狂言,但作為家主,他不可能不清楚韋約暗中的動作。
如果說韋約強買土地是十惡不赦的大罪,那韋挺至少也算個助紂為虐的從犯,要是讓尚且英名的李二陛下知道了,要他一條小命?那都算是輕的。
至於韋約的一條人命...《貞觀律》中有八議的規定。
議親—皇親國戚、議故—皇帝舊故、議賢—德行高尚之人、議能—才能卓越之人,議功—功勳卓越之人、議貴—三品及以上官員或爵位之人、議勤—勤儉辛勞之人、議賓—前朝後裔。
這八種人在律法上有一定的豁免權,程度從前到後依次遞減,而皇室之人哪怕殺了幾個鄉紳,只要交夠了錢就能抵罪。
而李斯文這個三品開國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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