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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之事算得上一切順利,長沙城內張燈結綵、披紅掛綠,坦然受過何騰蛟李過等人的拜禮後,酒宴也就正式開始。

朱媺娖坐上主座,剩下各自找好位置陪座,因為朱媺娖到底是女子,高夫人也被拉出來坐在朱媺娖下首。

朱媺娖自然不會飲酒,但下方都是喝酒喝習慣了的。朱媺娖端起杯子,一掃下方:“章先生緣何不在?”

和章曠關係密切的何騰蛟連忙舉杯站起:“於野(章曠字)有疾,故不能前來,還望殿下見諒。”

朱媺娖算了算年份,心下微嘆,原本歷史上章曠已經死了,現在還活著就已經算好了。只可惜章曠是何騰蛟的左膀右臂,還年輕,生了病只怕何騰蛟就又要勞累。

不過滿懷希望的病逝總比歷史上悲憤吐血而死要好得多吧。

章曠(1611年—1647年),字於野,號峨山,漢族,松江人。崇禎九年(1636年)解元,先後抗擊李自成農民軍和清軍的進攻。守衛長沙時先後收編李自成農民軍殘部、左良玉舊部,升為兵部右侍郎。後見諸大將擁兵,不聽指揮而怯戰,乃抑鬱吐血,作《絕命詩》而終,卒於東安縣。

“雖然國事危急,但現在已經不算雜亂,既然生病了還是要多多休息。還指望章先生病好以後繼續努力。”朱媺娖笑言。

何騰蛟自然誠惶誠恐的替章曠接下了朱媺娖的讚揚,氣氛比之之前要熱烈許多,朱媺娖心情大好的和何騰蛟李過對飲,期間言笑晏晏談論的也是黔國公的脫險,沙定洲的平亂、雲貴的安定。

朱媺娖滴酒未進,只喝茶水,可臉頰上也被酒氣衝的染上淡淡的紅暈。

她主動走下主座和下面諸將攀談起來,看起來一副酒醉的模樣,來到何騰蛟那一列:“哈哈郝將軍久仰大名啊。”

郝搖旗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作為夔東十三家之一,最後誓死不降的郝搖旗,當然不會在朱媺娖給李過的清洗名單裡。不過作為最先火併上司的闖將之一,最先歸附南明的將領之一,同樣也是南明內戰小能手的郝搖旗,還是成為大順這個多米諾骨牌倒塌的重要節點。

郝搖旗歸附何騰蛟以後,李過也來問過朱媺娖,但她一攤手:“他可是誓死不降,我怎麼能辜負他呢?”李過也沒說什麼,他意識到朱媺娖到底是明朝的公主,面對滿清的時候可以讓她兢兢業業、不顧仇恨,但面對李順和南明,她的立場終究還是站在南明一方。

但闖軍歸順南明以後,朱媺娖明顯還是更親近以李過為首的這些忠貞營,而郝搖旗也如歷史一般成為了何騰蛟的忠武營。

終究朱媺娖才是頭頂上司,郝搖旗明顯不是什麼善茬,看起來還是很想爭一爭朱媺娖的關注。

“殿下近若天人,末將能入殿下的眼,可真是末將的福氣。”郝搖旗也不蠢,連忙回應道。

“誒——怎麼能這麼說,我記得在西安的時候、時候——”朱媺娖看起來是真喝醉了,還有些口齒不清,但郝搖旗身邊的何騰蛟,以及關注朱媺娖的李過、高一功等人瞬間都酒醒了。

何騰蛟瞳孔一縮,在心裡祈禱,千萬不要提什麼不該提的事情,比如先帝先皇后太子諸王啊。

“在西安的時候,我聽說有很多、很多將領、都、都來信給我姐弟二人求情,希望能夠恩養我們姐弟。不知、不知有沒有郝將軍啊。”

郝搖旗眼睛也瞪大了,他反應速度不慢:“當然、當然。”

聽聞郝搖旗承認,朱媺娖哈哈一笑,用右手用力拍拍他的肩膀,接著走向下一位。

至於求情,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地位沒那麼高的郝搖旗身上,發生在李過身上還差不多,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有臺階下就不錯了。

郝搖旗接了朱媺娖的示好,何騰蛟鬆了一口氣,接下來朱媺娖一副喝醉的模樣,一個一個在下面忠貞營裡問。哪個敢回答自己沒寫信?無不爭先恐後的稱是。

直到走到李過身前,朱媺娖拍拍他的胳膊,大聲笑著對下面說:“補之就更不用說了,我能活到今日,全靠補之。就連、就連我父皇母后的葬禮,都是鞏先生和補之的功勞。”

何騰蛟等南明官員神色一凜,生怕朱媺娖再提崇禎,可朱媺娖到底只是裝醉,說完這一句後,她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踉踉蹌蹌的把手遞給秦懷貞,面色潮紅的大著舌頭對下面說道:“額……今晚高興,喝多了喝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跟陝西人待久了,她也染上了陝西的口音。

何騰蛟連忙打蛇隨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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