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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過了近一個小時,朱媺娖才一副力氣不支的模樣,讓他們下去了。
朱媺娖回到被窩裡,在被褥的掩蓋下唇邊的笑意漸漸消失,現在的雲南到底是誰家的雲南呢?朱媺娖淺淺閉上眼睛,她的頭又開始一跳一跳的疼。
過了兩天,朱媺娖單獨見楊畏知。
“坐。”
擺擺手免了那些繁瑣的禮節,並讓侍女遠一些下去,她才對掀袍坐在她對面的楊畏知說:“介甫覺得那孫可望是何等人物?”
“平東伯確有其才。”楊畏知對孫可望沒有因為他是流寇出身就有絲毫貶低。
“我也是這麼認為。”朱媺娖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臣直言,臣原意舉兵,確不想為平東伯所敗,後來又知平東伯是國朝所派,才稍放心來。如今天下紛擾,公主理應知道,現如今平東伯所行之事確實為我國朝正需之事。”楊畏知一臉誠懇的說,他不瞭解朱媺娖的性格,害怕朱媺娖亂了雲南的局面。
“我知道,天下事論跡不論心,他做的事對國朝有利便是國朝的忠臣。可若他想要更進一步呢?”朱媺娖逼視楊畏知。
楊畏知免冠行禮:“那麼臣自然當用性命阻止,以報國恩。”
朱媺娖深深地直視他,知道他確實說到做到,她沒有繼續為難他。
“起來吧,我也沒打算讓你送死,既然你和孫可望關係好,無論之前雲南布政使是誰,現在都是你了。雲南是個好地方,三五年內兵禍燒不到那裡,又百廢俱興,滇人也是國朝的子民,還望介甫多多努力。”
“臣領命。”
楊畏知倒退著走了,朱媺娖低頭看著還散發著清香的茶水,水蒸汽糊了她一臉。
當天下午,朱媺娖在書房寫了一下午的字,等到出來的時候,她洗去手指的墨跡,吩咐讓李定國明天來見自己。
當天晚上朱媺娖翻來覆去很久,喝了一點兒助眠的湯藥才睡過去。
第二天,朱媺娖看著鏡中面頰缺少血色的少女,扣上鏡子,站起身來。
“安西伯已經到了?”
“是。”侍女低眉順眼的說。
“把他帶到書房去。”朱媺娖起身吩咐。
李定國對於公主要和自己面談的事情並沒什麼好吃驚的,他只是和往常一樣前來,卸下隨身佩劍,卻沒有在書房裡看見一向待人熱切的公主。
“定國。”朱媺娖看向已經等待著自己的李定國,眼眶漸漸漫上緋紅色。
“你們都退下,我有事單獨和安西伯商談。”
李定國恭恭敬敬地行禮,朱媺娖伸出手輕輕握住他的手。就在這一剎那間,李定國突然感到一陣驚訝——他敏銳地察覺到,朱媺娖的手指竟然在微微顫抖著!
待到書房內僅剩李定國一人時,朱媺娖終於按捺不住內心激盪的情緒,用那因激動而略顯顫抖、且飽含淚水的聲音說道:“定國……哦,不,應該稱您為晉王才對。其實,我已經仰慕您許久……”她的語調中流露出一種李定國不能理解的情感,彷彿壓抑已久。
原來因為南明已經不像歷史那麼艱難,朱媺娖本來也不打算依靠劇透,而是希望靠自己細細參謀,但這一場病讓她改變了主意。
李定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如同聽天書一般,看著朱媺娖美眸含淚,淚光盈盈的望向自己。她神色悲傷,雙頰暈紅,膚色白膩,一雙眼燦然晶亮,含著淚水,容色清麗,氣度高雅。秀麗脫俗,清若冰仙;花容至豔,玫瑰含露(金庸碧血劍的描述)。
李定國見朱媺娖撲到自己懷裡大哭,一時手足無措,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公主,公主,你怎麼了?”他連聲問詢,就連外面的侍衛也被驚動,嘩啦啦衝進來。
一見侍衛進來,朱媺娖又恢復自己以往的嚴肅:“出去。”
侍衛見沒什麼特殊情況,諾諾地離開。
朱媺娖拭去眼淚,從書籍裡抽出一疊寫滿字跡的紙,“我知道你不明白。”她語氣哽咽,“但我真的真的非常仰慕您。”
李定國心下驚異,但還是低頭看向朱媺娖遞給他的紙。
這裡面是清史稿、永曆實錄裡面摘取的他的一生,最後定格於那句“寧死荒外,勿降也!”
李定國低頭看著,朱媺娖痴痴盯著他的面容,現在的他是那麼高大自信,還沒有經歷歷史上那麼多波折,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就像當年淚眼朦朧地看著李來亨和李過一樣。
李定國看了一遍又一遍,期間朱媺娖從來沒有把視線從他身上離開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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