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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連天空都在為這場曠日持久的攻防戰感到悲慼。

公孫淵與曹真的聯軍,已在這片不毛之地連續奮戰了十日之久,卻始終未能在這固若金湯的山谷前取得絲毫進展。

山谷兩側,峭壁如削,漢軍的守城器具密佈其間,箭樓、弩臺錯落有致,箭矢如雨,源源不斷,似乎永遠也射不盡。

每當聯軍士兵試圖靠近,便會迎來一陣密集的箭雨,哀嚎聲、馬嘶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山谷之間,令人心驚膽戰。

公孫淵身著厚重的鎧甲,眉宇間凝聚著揮之不去的憂慮。

他站在一處稍高的土坡上,目光穿過紛飛的雪花,凝視著那似乎永遠也無法逾越的防線。

身旁,曹真亦是面沉如水,緊鎖的眉頭透露出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十日來,聯軍雖英勇無畏,但在這狹小的山谷中,人數優勢蕩然無存,反而成了漢軍箭矢下的活靶子。

山谷中,漢軍的旗幟獵獵作響,士氣高昂,完全沒有缺糧少物的跡象,反觀聯軍,傷亡慘重,士氣低落,數千具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雪地上,觸目驚心。

夜幕降臨,中軍大帳內燈火通明,卻難以驅散兩人心中的陰霾。

曹真端坐在主位上,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顯然是在極力剋制內心的憤怒與不甘。

公孫淵則坐在客位,臉色蒼白,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失敗的不甘,也有對未來的恐懼。

沉默片刻後,曹真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此處難以速速攻下,為之奈何?”

公孫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雖也是五味雜陳,但仍強作鎮定:“或許,我們可以轉變策略,用這個山谷來圍點打援。漢軍既然在此堅守,必有其重要之處,若能吸引其主力前來救援,我軍在外設伏,或許能一戰而定。”

曹真聞言,眼睛微亮,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正欲詳細商討計策。

突然,帳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滿身是雪的傳令兵匆匆而入,跪伏在大帳中央,聲音顫抖:“大將軍,不好了!漢軍繞道代郡,奇襲涿縣,後勤輜重,已被焚燒殆盡,涿郡……被漢軍攻下了!”

此言一出,帳內頓時陷入一片死寂。曹真如遭雷擊,身形一晃,眼前當即一黑,幾乎要暈眩過去。

他勉強扶住桌案,手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絕望與憤怒。

公孫淵亦是震驚不已,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瞳孔猛地一縮,彷彿被無形的恐懼扼住了喉嚨。

片刻之後,他才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那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怎……怎麼可能?我們的後路,怎會被如此輕易地截斷?”

曹真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但那雙緊握的拳頭依然洩露了他的不安。

他環視四周,目光最終落在公孫淵身上,語氣沉重:“看來,我們小覷了漢軍的智謀與膽略。如今,糧草被焚,後路被斷,我軍已陷入絕境。”

糧草被熊熊烈火吞噬,化作灰燼,隨風飄散,後路也被漢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截斷,魏軍在幽州的處境瞬間變得岌岌可危。

這不僅僅是幽州一地的危機,其連鎖反應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甚至可能波及到冀州,讓整個大魏的北部邊疆陷入漢軍的鐵蹄之下,局勢之危急,可見一斑。

曹真深吸一口氣,胸膛起伏,彷彿要將這沉悶的空氣全部吸入,再緩緩吐出,試圖將內心的煩躁與不安一併排出體外。

他的臉龐在火光映照下顯得堅毅而深沉,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現狀的無奈,也有對未來的堅決。

“哎~”一聲長嘆,曹真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公孫將軍,你看這局勢,我們該如何是好?”

公孫淵眉宇間同樣寫滿了憂慮。

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大將軍,漢軍雖然此番得手,但遠道而來,兵馬必定疲憊。涿縣雖被攻破,但他們未必能長久堅守。不如我們回師涿縣,利用地形優勢,再行征伐,或許能扭轉乾坤。”

曹真聞言,微微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苦笑。

他伸手撫了撫額前的亂髮,動作中帶著幾分無奈:“公孫將軍,你所言雖有理,但後勤被斷,糧草被燒,回師涿縣,也意味著我們必須退出幽州。薊縣城中,糧草儲備本就有限,若加上我軍所部,又能支撐多久?”

公孫淵聞言,也不禁嘆了口氣,神色黯然,“若真到那時,恐怕只夠兩個月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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