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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上課，不聽語音。&rdo;&ldo;不聽拉倒。&rdo;認識陶燁的同學，無意中說：&ldo;哎呀陶燁，你的臉好紅，怎麼了？&rdo;陶燁把手機收回口袋裡，用認真聽課來舒散臉上的熱度。他對石謹行說出這些話花了很大的力氣，如果換一個局面，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樣。可怕的是，做這些事情會有點點刺激，讓他感到很愉快。今天一共四節課，上午兩節下午兩節。上午放學，陶燁直奔和石謹行約好的地方，植物園牆外。&ldo;你今天說我是鍵盤俠？&rdo;&ldo;嗯。&rdo;石謹行睜大眼睛地看著陶燁湊過來，在自己嘴唇上印下一個溼漉漉的吻。約莫兩三分鐘過去，陶燁站直身體，翹著嘴角對他說：&ldo;是想你了。&rdo;臉還是很紅，這是極限。&ldo;你是不是……&rdo;石謹行的話問了一半，沒有繼續問。他想問陶燁是不是喜歡他，不是床上的那種喜歡，所以昨晚不算數。&ldo;你們學校有沒有人喜歡你？&rdo;陶燁正經起表情。石謹行睨了他一眼，反問道：&ldo;你認為會沒有嗎？&rdo;這也很正常，他這麼優秀，也總會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想跟他在一起的人很多很多。&ldo;真表白了，你怎麼處理？&rdo;陶燁是真的有點好奇。&ldo;不喜歡的直接拒絕，不反感的委婉點拒絕。&rdo;石謹行不是沒碰到過鍥而不捨的，也曾經差點想要接受別人的投懷送抱。陶燁和他拉開距離，靠在牆上，他在想，自己跟別人有什麼區別，哪一點比別人好？&ldo;你會對我從一而終嗎？向我保證好嗎？&rdo;心裡很平靜地說著，也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但是不代表完全可以剔除內心的渴望。聽見陶燁的要求，石謹行認真考慮了一下，才說：&ldo;以後的事情誰敢肯定？&rdo;陶燁撇撇嘴，這話說得沒毛病，不過他不是在操人設嗎？馬上抓住石謹行的手臂，任性地道：&ldo;那我可不管，你要保證才行，不然我不跟你在一起。&rdo;&ldo;……&rdo;石謹行側目，張了張嘴，還是沒說保證。&ldo;不說那拉倒。&rdo;陶燁笑了笑，放開他的手：&ldo;我餓了，我要去吃飯。&rdo;他的背影在前面，絲毫不管自己的身後的人。石謹行跟上去，他說不出口，至於為什麼說不出口，那是因為現在的陶燁不值得。可以給他花錢，可以給他很多的東西，但是有一樣東西他不可能給。&ldo;別生氣了，我陪你去吃飯。&rdo;&ldo;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生氣了？&rdo;陶燁是真沒生氣：&ldo;我沒生氣，只是覺得你不夠好，你不是說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嗎？我提了你也不答應，有什麼意思？嗯？&rdo;&ldo;……&rdo;石謹行陪他走，一路沉默著不說話。&ldo;你說很多人喜歡你，那是肯定的。你有錢還長得帥，別人又不是瞎。&rdo;陶燁抱著胳膊往前走，和身邊的人保持一定的距離說道：&ldo;我也不差啊，也有很多人喜歡我，你知道的，我有很多粉絲。&rdo;那張得意的嘴臉，怎麼看怎麼有點欠揍。&ldo;如果你不對我好一點，我就不會喜歡你。&rdo;他像一隻尾巴翹上天的孔雀，跟以前認識的他天差地別。&ldo;你真心這麼想的嗎？&rdo;石謹行終於開口。&ldo;是啊。&rdo;陶燁回頭看他。&ldo;臉真大，我不需要你喜歡我，跟我在一起就行了。&rdo;那個青年平靜地說，顯得無慾無求。&ldo;是嗎？&rdo;混球。陶燁繼續往前走，把胳膊抱得更緊一些，目的地是學校的食堂：&ldo;我要去吃食堂，你吃不吃？&rdo;&ldo;隨便。&rdo;他們之間隔著一段距離，一前一後走進陶燁學校的食堂，裡面人很多，把他們擠在一起。今天吃小蘑菇炒雞肉、糖醋鯉魚、香芋清蒸五花肉……&ldo;請你吃飯吧。&rdo;陶燁付錢，站在視窗前認真數零錢的模樣，有一種嚴肅。數來數去還差一塊錢零錢，石謹行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添上去。&ldo;謝謝。&rdo;陶燁順手地拿了，交給收銀阿姨。因為來得晚，空桌子全被佔了去，要坐下只能和別人拼桌。陶燁去找的，問過別人之後，拉著石謹行一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