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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兩年青春飯，以後再改行做別的也行。不過還沒下定決心，想先看看再說。職業模特圈裡頭，也不是那麼好混。前輩們的事情聽得太多，張清韻也有幾分顧忌的心理在裡頭。他倒不是害怕自己會迷失，只是害怕飛來橫禍。&ldo;我一直也想讓你當職業模特，如果你想清楚了，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rdo;司麗娜給他介紹了一單工作，最後對他說道。&ldo;好，謝謝司姐。&rdo;掛了電話，躺在酒店的床上，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自己的小公舉。張清韻突然很想見見他，於是撥通號碼，邀請對方視訊通話。&ldo;幹嘛？&rdo;小公舉拽拽的臉，出現在手機螢幕上。張清韻仔細看，得出結論他在看電視，而且在看抗日劇：&ldo;寶貝，陪老人家在看亮劍呢？&rdo;&ldo;連你都知道，這劇他們翻來覆去地看也不膩。&rdo;曹凝跟爺爺奶奶打聲招呼，回屋裡打電話去了，進門就說：&ldo;想你了，特別想。&rdo;特別撒嬌。跟他這個人怎麼傲嬌怎麼矜持不衝突，心裡想什麼張嘴就來。&ldo;所以我給你打電話了，想見見你。&rdo;這會兒是晚上，七八點鐘，張清韻剛吃完晚飯回到酒店，一會兒九點鐘左右，他還要去開工。拍完照片，十一點半能收工都算是早的，再遲點可能要弄到凌晨。那得看攝影師滿不滿意，模特配合得怎麼樣。&ldo;工作還順利嗎？&rdo;曹凝倒在自己床上，躺著跟他說話，顯得聲音懶洋洋。&ldo;還行，週一早上回去。&rdo;&ldo;趕得及嗎？&rdo;&ldo;趕得及。&rdo;雙方沉默地對視了片刻，都受不了這種能聽見聲音，摸不著人的情況。最後張清韻說：&ldo;九點鐘要去拍個照片，晚上可能就沒辦法給你打電話了，你早點睡覺。&rdo;昨晚沒有工作，兩個人是打電話打到深夜。&ldo;嗯，那你，工作別太辛苦。&rdo;曹凝看了看他，對著螢幕親了一口：&ldo;愛你。&rdo;張清韻馬上溢位笑聲，也回了個吻：&ldo;愛你。&rdo;掛了電話，也差不到就到九點。張清韻起來準備了一下，出了酒店的房門。工作環境是個露天的酒吧，燈光很柔和。張清韻穿著對方準備的衣服，在這邊拍照片。其實也不難，就是拿著酒杯到處坐坐，擺擺姿勢。這些照片最後會被使用一兩張，但是拍的時候卻拍了不少。結束後張清韻用自己的手機自拍了一張，發給曹凝。本來這是不允許的，這套衣服還沒上市，照片不能外洩。不過可以偷偷地拍，又沒有人知道。&ldo;帥。&rdo;曹凝還沒睡覺，收到圖片少女心沸騰：&ldo;這是在酒吧？你去泡吧？&rdo;花痴了一下然後才看出來，背景是沙灘上的露天式酒吧。&ldo;嗯，在酒吧拍照片，不是泡吧，我敢嗎？&rdo;張清韻回道。&ldo;不是不讓你泡吧，想飛過去跟你一起喝點小酒。&rdo;可惜飛不過去。&ldo;呵，還惦記著喝小酒。&rdo;張清韻看了看時間，十二點了就快，於是跟曹凝道晚安：&ldo;睡覺了，好不好？&rdo;今晚就不打電話了。&ldo;睡不著，要你親親才能睡。&rdo;曹凝又對他撒嬌。&ldo;唔嘛，親親寶貝。&rdo;順便說：&ldo;等你奔二的時候還這樣，我會考慮換個寶貝。&rdo;&ldo;靠！你說真的還是假的？&rdo;畫風一秒鐘就變了，張清韻笑道：&ldo;當然是假的，不換，一輩子都不換，就要一個寶貝。&rdo;&ldo;嗤，睡覺了……&rdo;在這樣下去，這電話還掛不掛了。&ldo;嗯，寶貝晚安。&rdo;依依不捨，還是掛了。第二天也很忙，沒空給曹凝打電話，就吃飯的時候抽空說兩句。這週末張清韻過得跟打仗一樣，不過辛苦也很值得，最後拿到的酬勞數目不少。按他的條件和敬業程度，有大把多攝影師想拍，跟他合作過的攝影師一般都挺照顧他的，有什麼機會也會提攜。往常週一至週五，張清韻不接工作。現在有空就想接一些，但是那樣的話，跟曹凝待一塊的時間就少了。除非把曹凝帶在身邊，宣稱是自己的小助理？想想挺有趣的，坐在車上的張清韻不由微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