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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只是一隻手，後來兩隻手都同時放在霍雲深的頭上。&ldo;啊……&rdo;他終究還是沒忍住，讓羞恥的聲音從自己的嘴唇溢位來。踩在床單上的雙腳，腳趾用？？？地蜷縮，因肌肉繃緊而牽扯到疼痛的傷口，臉上的表情越發扭曲難受。&ldo;唔……你快點，我腳疼……&rdo;楚楦受不了地催促道，他那隻受傷的小腿已無法放鬆，一直繃緊令他疼痛不堪。不知霍雲深是怎麼想的，他放棄了繼續撫慰楚楦，手掌抓著楚楦受傷的腳踝，解開那裡的紗布。&ldo;你幹什麼？&rdo;楚楦沙啞著聲音問道。那鬼沒有回答他，只是用雙手握緊他的腳踝，稍微用力揉搓。&ldo;啊……&rdo;楚楦痛叫起來，刺激得立起來的地方几乎軟了下去。不過很快，他感覺腳踝的鈍痛好像消了許多。於是就明白過來，這鬼在幫自己治療傷痛。&ldo;好了，我感覺好多了。&rdo;過了大概五分鐘，楚楦動了動腳踝，告訴這隻鬼，不用再繼續了。霍雲深馬上放開他的腳踝，繼續做剛才中斷的事情，很快又讓楚楦投入其中，為他皺眉、呻|吟。&ldo;唔……額……&rdo;這是楚楦最投入的一次，他明顯覺得比之前的幾次舒服多了。也不知道是對方技術變好的問題，還是自己的問題。反正這個時候，楚楦一點都沒去計較，正在幫自己咬的是一個鬼。反而想起對方的身份，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可能這就是禁忌的快感。重新續上之後，用了七八分鐘，楚楦第一次出來，深深在霍雲深的喉嚨裡，持續了挺久的。過後楚楦感到自己心跳如雷，渾身輕鬆慵懶，連動彈一下的念頭都沒有。他還是大張著腿，平放在床上，小腿的肌肉和腳趾都放鬆了，不再是繃緊的狀態。垂眼看了看自己腿間的人，他卻還沒有離開。霍雲深的雙手，仍然搭在楚楦的胯骨上，若有似無地撫摸。&ldo;你還想幹什麼？&rdo;楚楦懶洋洋地問他，眉頭微微皺著，他怎麼還不走？等了片刻，卻看見霍雲深再次低下頭……&ldo;喂！&rdo;楚楦用手擋了一下，沒有擋住，霍雲深把他的手腕握住了，不容反抗地繼續第二次。在對方強勢的撩撥之下，楚楦控制不住自己，他只是在想，為什麼今晚會有第二次？想不通的他直接問道：&ldo;為什麼要第二次？&rdo;沙啞性感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疑惑，輕輕送進霍雲深的耳朵裡。他伸手摸了摸楚楦的腳踝，當做是回答問題。楚楦一下子就懂了，這是幫自己治療的酬勞。他略生氣地道：&ldo;你未免太小氣了點，我又沒有求你幫我。&rdo;霍雲深的動作頓了頓，然後沒有解釋什麼，繼續索取自己想要的東西。這次結束之後，楚楦推開他，不準讓他再靠近自己。楚楦很直接地說：&ldo;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不可以讓我自己待著，我不想跟你共處一室。&rdo;語氣中有明顯的惱意，因為霍雲深那多索取的一次。他瞪著霍雲深，祈盼他快點走。伏在楚楦面前的鬼，慢慢直起腰來，臉還是低垂著，只看到一個下巴。也許他現在是有五官的，但是光線暗淡，畫面模糊，楚楦什麼也看不清楚，而且也不想看清楚。無非是一張嚇人的臉孔罷了，何必勉強自己去接受。霍雲深的指尖從楚楦的面板上慢慢收回來，當分離的那一瞬間，身形也渙散了，只留下一襲清冷的空氣，證明他曾經存在過。楚楦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之後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而空氣中仍然有一股霍雲深的味道，是一種從未聞過的，燒焦的味道。是霍雲深在逼迫自己，接受這一切。包括他是個鬼，被燒死的鬼，身上無一處完好，卻總是喜歡出來晃悠。&ldo;……&rdo;楚楦用被子蒙著頭，無力地倒了下去。唯一值得高興的就是，腿好了，明天似乎可以去上班。之前傷了腿，又是出車禍，醫院直接給楚楦批了一週假期。沒想到楚楦的腳好得這麼快，過了兩天就來上班，大家都擔心他是不是真的痊癒了。還有一件事就是，林醫生換了科室。&ldo;這是很正常的，實習生嘛，都是換來換去的。&rdo;白醫生撐著下巴，仔細觀察兩天不見的楚楦，最後視線移到他的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