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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儘管他刨根問底,對師父、師門的瞭解仍然很少。他聽師父提到過自己總共收了幾十個徒弟,老熊就想看看在白雲觀能否遇到同門,免得自己拜師後仍然孤家寡人,對於修煉和修行界都兩眼一抹黑。買票進入白雲觀後,老熊欣賞了一下照壁上趙孟頫所書的“萬古長春”四個大字,然後就進了山門。一路走過窩風橋,參觀了靈官殿、鐘鼓樓、三官殿、財神殿、玉皇殿、宗師殿、老律堂。直到邱祖殿,老熊才虔誠跪拜,因為此地奉祀長春真人邱處機並埋有其遺蛻。對於邱真人,老熊即便沒有師父的淵源,對其也是十分敬佩的。老熊對他的初步瞭解還是在《神鵰俠侶》裡看到的那詩:“天蒼蒼兮臨下土,胡為不救萬靈苦。萬靈日夜相凌遲,忍氣吞聲死無語。號哭向天天不應,一物細瑣枉勞形。安得大千復混沌,免叫造物生精靈。”其中沉痛無奈的情感、博大的胸懷讓老熊經常回味,對於金庸小說中邱處機的形象,隨著自己對真實歷史的瞭解和入道修行而日漸淡漠。對於自己一直難以理解的長春真人西遊投靠蒙古之事,現在雖然還是不太贊同,但已經可以平和看待了。過了邱祖殿,老熊又在三清四御店中拜了三清和四御。剛起身就見一個小道士對老熊行了個禮,說:“這位居士,本觀新任主持有請居士到後院一敘,懇請居士賞光。”老熊一聽,心想:“來了,看來自己一番心思沒有白費。”於是也不驚訝,欣然同意,跟著小道士徑直走到一個清幽靜謐雅緻的小花園裡。只見門上掛著“雲集園”的牌匾,門前立著遊客止步的告示牌。一路無話,老熊隨小道士走到一處叫友鶴亭的亭子面前,小道士對著亭子施了一禮,恭敬地說:“師父,居士已經請來了。”只聽一個溫潤清朗的聲音傳來:“嗯,法無,我有事與這位居士要談,你先退下吧!”小道士便退下了,正在欣賞風景和亭子的老熊才現亭中一位長身玉立的中年道士轉過身來。只見他穿著青色倒裝,盤著道髻,戴一字混元巾,三綹長鬚垂胸,面相清和淡然,老熊一見就覺得是個有道之士,感覺與從前遇到的在風景區兜售香燭、符籙的假道士和在人大校園上宗教課的道士完全不同。剛才老熊竟然沒有現他站在那,而現在他轉過身來,感覺也是淵停嶽峙,雖然不像師父一樣天人合一,但與周邊環境也非常和諧自然,無怪乎剛才沒有注意到。然後,老熊只聽這位道士客氣地說道:“這位道友,可否借你身上拂塵一觀?”說完,之前清和淡然表情已經不見,竟然有些急切。老熊早認定他是個有道之士,早就猜測其必是因為拂塵才邀請自己,所以爽快地說:“有何不可?”就將拂塵遞給道士。這位道士道士怔了一下才接過拂塵,可能是未料到老熊竟然如此乾脆地將珍貴法器交給自己吧。道士仔細將拂塵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遞還給老熊,才說道:“貧道尹嗣源,忝為白雲觀新任主持,請教道友道號。”此情此景,使得老熊似乎渾身多了一身雅骨,也變得文雅起來。只聽他說:“原來是尹真人,我叫清浦子,不知真人叫我來此,有何貴幹?”道士忙說:“不敢當真人稱號,”然後邀請老熊入亭中石桌旁坐下,連說:“失禮,冒昧。”老熊則說:“無妨無妨。”尹道士才說道:“這次冒昧請道友來此,實因道友手上拂塵十分面熟,不知道友可否將其來歷見告?”人家如此客氣,熊清浦本就先入為主,所以感覺十分受用,就爽快地說道:“哦,這柄拂塵是兩個多月前,我師父賜給我的。”然後就見這個尹道士有些激動,又問:“敢問尊師道號?”老熊說:“我師父叫虛靜真人。”尹道士更加激動,說:“我師父恰好也叫虛靜真人,還望道友描述一下尊師相貌,看看是否同一個人?”老熊描述了一下師父相貌,漸漸想起與師父相處的那段短暫的日子,心裡一片孺慕,就將自己巧遇烏有真人、然後拜師、學藝、得授法器的經過原原本本講了一遍,真情流露。當然,因為要對子虛派保密,所以自然而然用上“春秋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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