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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森“嗯”了一聲,之後便輕輕地關上書房的門離開了。
出來的時候,張森的面色依然很沉重,他低頭走著,到樓梯口的時候,剛好碰上了黎蕤。
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再看見黎蕤,張森很難對她熱情,於是只是朝她點了點頭,便越過她下樓了。
黎蕤也能感覺到張森身上的沉重,再看他匆匆離開的背影,黎蕤不由得往書房那邊看了一眼。
張森應該是從那邊出來的,宋南徑現在肯定在書房。
張森是宋南徑的心腹,肯定知道宋南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可她不能去問。
黎蕤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也沒去書房,直接下樓了。
書房裡頭很安靜。
張森走後,宋南徑一直保持著癱靠在沙發裡的姿勢沒有變,他整個人像被抽乾了力氣一樣,連呼吸都透著厭世。
宋南徑看著天花板,鏡片後的雙眼空洞無神,像極了行屍走肉。
他在腦海中一幕幕回顧自己三十多年的人生,好像一路都在嫉妒,算計,他以為解決了所有的障礙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所有人都離他越來越遠。
對與錯,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思考了,他只知道他累了,他至死都得不到他想要的,閉上眼睛,他眼前便閃過了黎蕤厭惡的目光。
已經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死亡對他來說是徹底的解脫。
有人問過他後不後悔當初對溫敬斯的背叛,至今為止,他的答案依舊是不後悔,他
走過的每一步路都不存在後悔,包括如今選擇死亡。
他這荒唐的一生少有體面,這次就難得體面一下吧。
止疼藥的副作用是嗜睡。
宋南徑吃完藥之後就這麼靠在書房的沙發上睡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南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他揉著太陽穴睜開了眼睛,勉強說了一句:“誰?”
“先生,是我。”門外傳來的是張揚嚴肅的聲音:“黎小姐不見了。”
宋南徑混沌的思緒在聽見這句話後忽然清醒過來,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面的落地鍾,這會兒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了。
宋南徑從沙發上起身去開了門,和張揚打了照面,整個人面色陰沉得不像話:“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張揚:“上午她出門了一趟,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我查了附近的監控,她在別墅外面的路口上了一輛車,那輛車”
“誰的?”宋南徑看見張揚欲言又止的模樣,眉心突突地跳了幾下。
“是褚京識。”張揚硬著頭皮將自己調查後的結果說了出來。
褚京識。
一聽這個名字,宋南徑已經明白了個大概,黎蕤今天跑出去,跟祝璞玉脫不了干係。
只是,三個月的期限未到,黎蕤還沒找到她想要的證據,為什麼選在今天離開?
總不能是祝璞玉放棄報復他了,這可不是她的風格。
宋南徑正這樣想著,手裡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名
字之後,眼皮一跳。
宋南徑屏住呼吸按下接聽鍵,手機剛放到耳邊,就聽見了那頭的一陣哭聲。
宋南徑聽著這尖銳的哭聲,又開始頭疼,他揉上太陽穴,沉聲問:“你哭什麼?”
“我爸爸、我爸爸出事兒了”聞卉強忍著抽噎,但說話還是斷斷續續的,聲音裡滿是絕望,“他被帶走了,我不知道怎麼了,簡庭哥哥說他不是他,他不管我了,也不管爸爸,我現在不知道找誰了”
因為情緒過於激烈,聞卉說的話顛三倒四的,沒有什麼邏輯。
但宋南徑聽懂了。
祝璞玉採取行動了。
難怪黎蕤會走。
宋南徑揚起嘴唇,忽然笑了,笑得肩膀顫抖,心臟卻不斷收緊發疼。
她一點兒都沒變,和以前一樣,一秒都不想在他身邊多呆。
張揚看見宋南徑這麼笑,被嚇到了,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生怕他下一秒做出什麼瘋狂的行為。
宋南徑笑過之後,對著手機緩緩開口,“你找我也沒用。”
“可是簡庭哥哥他”
宋南徑懶得同她解釋,聽見她的聲音便覺得腦袋疼,直接掛了電話,順手將聞卉的號碼拽進了黑名單。
一氣呵成做完這些事情,宋南徑抬眸看向對面的張揚:“史密斯最近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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