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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匆匆更文,大家的留言等過兩天有空了一起回覆,(jj的評論回覆系統實在是抽啊)☆、草木皆兵風將地上的樹葉吹起,沙沙作響,滿目金黃,沈炵看到外婆就坐在銀杏樹旁的長椅上,衝他微笑,還說著,“燈燈,小心,抱緊了。”他低頭,發現已將大把的銀杏葉抱了滿懷。用力收手想要護住,頓時風沙迷眼,再看清時,懷裡已是虛空,他徒手去抓,只來得及握住幾片葉子,心中一緊,握拳抓牢了,跑向外婆。眼前的臉龐驟然幻化成另一雙眉眼,哀怨絕望的目光投射向他,那點恐懼他是如此熟悉,彷彿已糾纏他多時,手上感到一陣粘稠,低頭看著滿目的血色直直蔓延開來,那人緩緩轉身離開,走向黑暗,她還牽著另一個人的手,那個背影,分明是父親的。沈炵伸手,才發現周遭被鮮血淹沒,血水快沒過他的頸項,眼睜睜,看著父親的身形也快沒入黑暗,他卻喊不出聲,那些血漫入嘴裡,卡住了咽喉,瞬間似要窒息。沈炵猛然睜開眼,多少次,噩夢驚醒,血紅的恐懼過後,便是睜眼望著無盡的黑暗,但現在,床頭有燈亮著,稍動了下,就感覺到一隻手指用力抵住他的眉心,側頭看到龔娉望著自己,一臉擔憂。他壓下無措,隨口問,“吵醒你了?我有出聲?”“沒有。”龔娉放下抵住他額頭的手指,她本就沒睡,只是感到身邊本來已睡熟的人突又有些輾轉反側,以為他是胃痛又犯了才開啟了床頭燈,只瞧見他一臉痛苦神色,慌忙間想起人家說抵著額頭能鎮住心神,竟真的孩子氣的照做了,可沈炵還是掙扎了許久才轉醒。遲疑著開口,“是很可怕的夢嗎?”“小迷信,以為我中邪了?幹嘛用手指抵住我的額頭?”沈炵扯出笑意,抬手替她拉好了被子,拍拍她的後背安慰,“被嚇到了?”“還行,你這長相也沒有扮凶神惡煞的潛質。”龔娉側身躺平,這句話該是她來問吧?問了又怎樣?接下來該攬他入懷,拍哄著說“乖,不怕,不怕”嗎?這樣的事她做不出來。而身邊這人,醒來後幾秒,就瞬時平復了情緒,那時的掙扎無助絲毫沒了痕跡,要他承認害怕?那樣的事他怕也做不出來。這麼想著,龔娉閉上眼,一晚上,被他一驚一乍的,此刻倒真是累了便說,“留盞燈,快睡吧。”沈炵轉身側向另一邊,手不著痕跡地抵緊了胃部,好在剛才已經吃了止痛片,此次的痙攣還不算難捱。窗外,風聲又起,依稀聽到樹葉沙沙作響著,似把那些恐懼也帶到了現實中,他皺眉用力握緊了腹間睡衣的扣子,掌心被東西填滿,他才可以確認,這一手的黏稠,只是汗溼,而非鮮血。夢裡,那些血液不是溫的,冰涼刺骨,分明是死人的血。此次,居然夢見了父親?他向來不信夢真的有所預示,往日噩夢連連,他只當是自己心結所致,只是這次,他真的是怕了。娉兒,是個很可怕的夢。龔娉終於有了睏意,眯眼恍惚間,看了眼沈炵的背影,透著幾分疏離,這可是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算很遠,只是留下足夠的空間將自己的內心隱藏,習慣著,不讓人靠近。隱約想到了同床異夢四個字,龔娉覺得好笑,真就在意起這些來了?好在,這一夜無夢。婚後的生活,是龔娉所想的那樣,以輕緩寧和的姿態,詮釋溫暖。多年後,她似乎再一次體會到,家這個字的溫度。只是這幾日沈卻病了,本是受涼發燒,卻已低燒不退近一個星期。龔娉端了溫水推門進入,室內燈光柔和,連帶著淡淡的藥味,見沈卻閉目靠坐在床頭,便放輕了腳步。“娉兒?”沈卻睜眼,嘴角掛了絲笑意。“嗯。”龔娉把杯子放到沈卻手裡,又取了床頭的藥片遞給他,“媽在廚房脫不開身。”“她向來喜歡藥罐子,守著格外專注。”沈卻嘆氣,雖是玩笑話,卻顯然另有所指。龔娉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融入這個家,才知道守著眼前這人,是必然會養成的習慣。婆婆自不必說,沈炵沈煜又何嘗不是?程緣未見她時,便默許了她和沈炵的關係,後來才知,只因那次醫院偶遇,沈卻說對她印象不錯。沈炵提及婚事時,唯一在意的,便是她是否願意同家人同住。婚禮前夜沈煜拉著她唸叨,“我爸的胃不好,家裡的菜色都比較清淡,以後要是饞了,我打牙祭可有伴兒了。……娉兒,用完的東西一定要記得放回原處,我小時候總是忘記,有次把剛倒了熱水的茶杯放在了餐桌上,結果害的爸被燙傷了……”這般的在意,是否會太沉重?想到這裡,她不覺微嘆了口氣。“隨心便是自在,媽她是快樂的。”還是忍不住寬慰,沈卻心思通透,龔娉不認為他會全無心結。“有你在沈炵身邊,他應該能自在些。”沈卻微皺了下眉,眉宇間閃過一絲痛楚,卻只是緩緩舒了口氣,“娉兒,當初說你像我的女兒,但是,你比泡泡沉穩多了。”“爸,很不舒服?”龔娉握緊杯子,沉穩?她顯然不是,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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