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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流不下來了,只是睜著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沈聽景也沒說話,依然緊緊的把我抱在懷裡,好像抱著他的整個世界。
金隊的聲音叫醒了我,我推開沈聽景,坐正了身體,然後看向沈聽景,沙啞著聲音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沈聽景還是心疼的看著我,伸手給我整理有些散亂的頭髮,嘴裡卻交代道:“我以後就不能來看你了,你也不要去看我,託別人也不要。你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跟家裡聯絡,也不要···給我家裡人寄東西了。嫿兒,你要好好地,好好地,很快都會過去的。”
,!
沈聽景的眼神,彷彿在慢慢的散開著,就像是一朵被包裹的緊緊的鬱金香,終於綻開了屬於他自己的真實,那種濃烈到烈火灼身的愛與執念磅礴而出,可中間卻摻雜著絕望。
沈聽景溫柔的給我擦乾眼淚,低下頭,呼吸纏繞在我鼻翼唇瓣上,他獨有的冷冽矜貴的鬱金香氣息熟悉又陌生,我意識到了什麼,卻又不知道是什麼。
沈聽景卻輕聲說道:“嫿兒,我的嫿兒,長大了。”
我又開始看不懂他的眼神了。
說著,沈聽景卻向後退去,也放開了我,下了炕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出了門,跟金隊一起離開了。
等我回過神來,追出去,只看到正準備關上院門的老趙叔,和只剩下車尾的運輸車。
我終於意識到,我似乎得到過什麼,但這一次,也許我也會失去什麼。
我滿腦子都是沈聽景低下頭來和我呼吸糾纏的那一刻,這時候我才腦子清醒的覺得,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想要親吻我,他想吻我,可最終他也沒有觸碰到我。
我不懂,我不明白,我什麼也看不清楚,為什麼?為什麼不吻我?為什麼?
眼淚再一次落了下來,我卻依然分不清,是因為沈聽景,還是因為我,可能什麼都沒有了。
老趙叔看見我,立馬跟炸了毛似的,氣急敗壞卻強忍著低聲罵道:“那個不要臉的臭小子!他是不是欺負你?我就知道!誰好人家大半夜的跑人姑娘房裡大半天都不出來?等著,下次再來,我老牛子一棍子敲死他,我就不姓牛!”
我擦擦眼淚,提醒道:“趙叔,你姓趙,不姓牛。”
老趙叔卻不管,已經開始準備下次行兇的兇器了。
我只好解釋道:“叔,叔,叔你別急,沈大哥沒欺負我,是···是我家裡出了事,沈大哥才特意大半夜冒雪來看我的。”
老趙叔這才停下來,擔心的看著我問道:“閨女,家裡出了啥事兒呀?”
我沒說詳細,只說家裡人病了。
又過了兩天,我還是去了一趟市賓館,偷偷跟牛嫂說,劉老爺子的藥要省著點兒用了,我家裡出了事,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拿得到藥。
好在上個月家裡給我寄了東西,其中就有一大包裹的藥,夠劉老爺子用上不少時間了。
這兩年劉老爺子的腿那是好的差不多了,那藥也是十天半個月才用上一包,倒也不影響什麼。
又過了幾天,趙二哥帶著老婆孩子來到了黑省,我請了鐵牛哥把人接回來的,這個年我還是被牛嫂說服帶著一家老小在牛嫂家過年。
起因是就這麼幾天,眼看著我暴瘦十幾斤,夜不能眠食不下咽,牛嫂實在是擔心一家子老老小小的。
我過意不去,拿了二十塊錢給牛嫂,要就我和老趙叔甚至就是帶著小老太太我也就厚一把臉皮了,但趙二哥一家七口人,幾個孩子也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的年紀。
趙二哥也很尷尬,他捨不得家裡的生意,硬是拖到一月底才回黑省,哪知道黑省今年竟然比往年還冷,現下都已經零下三十多度了,確實也不好回去。
不過鐵牛哥卻安慰道,他聽說二月初會有幾天好天氣,等風雪停了,他開車送我們回江北村,路上慢一些,不影響什麼。
鐵牛哥說的沒錯,剛到二月,每天下著大雪的天氣就消失了,不過溫度還是沒什麼變化,太陽即便曬著,也曬不化冰雪。
鐵牛哥依言開著車送我們回鄉,孩子雖然多,但擠一擠也擠下了。
坐車的時候,幾個孩子不免想到去年坐沈聽景的車的事情,趙二哥的大女兒大丫就小聲問我:“姑姑,你跟沈姑父什麼時候結婚啊?”
我有些吃驚,不明白大丫為什麼這麼叫沈聽景。
大丫有些羞澀的笑道:“我爸說,沈···叔叔是姑姑的男朋友,爺爺住院,人家還特意過來幫忙了大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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