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互相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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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過兵？”傅晶這樣問。

宋越被傅晶的聲音從記憶中喚醒，眨了眨眼說：“嗯，我以前是當兵的。”

傅晶眉心微蹙，“那你怎麼……”

“怎麼來了南惠嗎？”宋越知道傅晶想問什麼，直接說了出來。

惠新集團是華州鼎鼎有名的地產集團，總部設立在海城，背靠官方，在華州各處都設立了分公司，由於南城地理位置特殊，一直和外界各國有聯絡，其中魚龍混雜，因此，南城的惠新集團在設立時也按照當地規則，設立了一些暗處的生意，私底下與各方也都有往來，同時另一方面也是在為華州執政局工作，監管南城的地下勢力，各界人士為了區分惠新集團與南城惠新，都稱這裡的分公司為南惠。

南惠的高層基本上都會參與暗處的一些生意，只有黑白兩界生意與人脈都打通才能順利的管理整個南惠，直接向總部負責，再由總部的人負責與執政局進行對接，這也是為了訊息的準確及安全，因此，很少會有官方背景的人進入南惠。

傅晶預設了宋越說得話，的確，她很好奇為什麼宋越會來南城，更好奇傳聞中天妒英才的宋越怎麼會死而復生。

宋越也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最後只說了一句：天意弄人。

傅晶聽了這話默然不語，是啊，如果不是天意弄人，他應該仍然擁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單純陽光，而不是變成現在這樣。

“那你呢？”宋越突然問道。

“什麼？”傅晶沒明白。

“你怎麼會來南城？這裡不是一個安穩的地方。”宋越也很好奇這些年傅晶都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沒有在北城繼續生活，反而來到了遙遠的南城。

傅晶抬頭看他，身體微微有些僵硬，沉默了許久才低沉地問：“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南城人？”看著宋越突然緊繃的身體，她繼續追問：”嗯？宋越？“她的聲音輕柔，並不顯得咄咄逼人，但宋越就是有一種被逼問的感覺。

他的身體向後靠去，直視著傅晶複雜的神色，他抱歉地笑了笑說：“對不起，傅總，我找人調查了你。”

傅晶聽了這話遲遲沒有動靜，過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哦，這樣啊……“她不知道是該開心於宋越的坦然，還是應該失望於他什麼都沒有發現。

“沒關係，“宋越聽她輕聲說，”我也調查你了。“

宋越微怔，他只是為了不讓傅晶發現自己認出了她才這麼說，沒想到傅晶對這件事好像並不在意，而且她也直白地說了自己做過的事。

“那……你都查出什麼了？”傅晶見宋越愣了一會，以為他會生氣，但卻聽見宋越帶著笑意溫柔地問。

傅晶有些迷茫，宋越他的性格真的變得好怪啊，應該生氣的反而沒什麼反應，自己還當作笑話講出來。

“嗯？傅晶。”他的稱呼又變了回來。

“沒什麼。”傅晶緊了緊鼻子，“不過就是南城人都知道的一些事。”

“？南城人都知道的事？我是趙雪的眼中釘，踩著她上位成了惠新的高層？”

傅晶驚訝地看他，他對自己的認知這麼明確嗎？

沒等她回應，宋越繼續說道：“這些事一點也不稀奇，竟然還是你花了錢得到的訊息，你沒覺得這錢花的冤枉嗎？”

傅晶莫名地想，不冤枉啊。

宋越看她這副模樣就明白了她是真不覺得冤枉，所以……“我是你們晨曦公司的合作物件，同時也是你的甲方爸爸，你作為晨曦出面負責專案的總裁竟然之前沒有了解過甲方的負責人嗎？”宋越挑起了眉頭。

“咳！”傅晶重重地咳嗽起來，“這不是……沒來得及嗎？”她示意地看向了自己的腿。其實是因為她已經擺爛太久了，而且她的工作習慣是隻關注專案本身，對負責人不怎麼在意，本來打算會前突擊的，結果耽誤了。

宋越搖了搖頭，他自從來到南城之後當過趙雪的屬下，也成了她的眼中釘，也算是打出了一些名頭，沒想到傅晶壓根就沒關注這些。也幸好她不關注這些，不然可能早就認出自己了。

但是傅晶和趙雪為敵，竟然不關注她的敵人都是誰，所以她的動機肯定是最近才出現的，聯想到資料上面她打了趙源，緊接著就出了車禍……

“我還想問問，你的腿到底是怎麼傷得那麼重的？和趙源有關？”

傅晶訝異地看他，沒想到他連這個都查到了，點了點頭說道：“嗯，和他有關。”

果然不出所料，宋越抱著雙臂凝視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