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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崩潰了,再也無法隱忍,撲在床上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彷彿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來。 可是越哭心裡就難過,她想起這段時間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雖然曾經也有過不愉快,他也讓她傷心痛苦過,可自從發生綁架事件後他對她的態度就有了很大的改觀。他寵她、疼她,容忍她偶爾的任性,她以為他多少對她有些喜歡,可原來那一切都是表相,是他故意做出來矇混她的,而她像個傻子一樣自作多情,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以為離他愛上自己的那一天不遠了。 騙子!說什麼婚後不會允許感情出軌,可他竟然揹著她還有另外的女人。 他和她拿了結婚證,現在卻又對另一個女人求婚,這算什麼? 她哭得聲嘶力竭,肝腸寸斷,可即使這樣她仍覺得難過,那種被欺騙和被背叛的痛和怒猶如一刀刀將她凌遲得血肉模糊的刀,讓她痛不欲生。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嗓子都哭啞了,那陣昏眩中伴隨針扎一樣的疼痛也不知不覺襲擊了她的大腦,而且比之前發作的那兩次更痛得難以忍受,像是大腦裡被插·入了什麼東西在裡頭胡亂翻攪,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爬起來跌跌撞撞跑去浴室,卻什麼都吐不出來,身子還發軟的癱在盥洗臺邊,頭撞在身後的牆壁上發出一聲悶響,她卻閉上眼連聲痛呼都沒發出。 因為這點痛遠遠不及她心頭的萬分之一。她就那樣在浴室冰涼的地板上不知道坐了多久,涼意早已沁入她的骨髓,可她毫不在乎,閉著眼蜷在那兒彷彿是睡著了,只有在頭痛得實在無法忍受時才猛地抱住投把臉埋入弓起的腿間,指甲狠狠掐入頭皮裡,用新的疼痛去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到最後疼得體力透支,終於昏過去。 —————————— 再睜開眼是因為一陣催魂般的手機鈴聲,也不知道響了多久,把她從黑暗的夢境中拉扯到現實中。 她動了動,感覺四肢有些發僵發麻,還是伸手摸索到盥洗臺的邊緣抓住了才支撐住身體站起來,遊魂一樣晃出了浴室。 手機還在叫囂,她拿起,來電還是顯示號碼不詳。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原來她昏迷了那麼久,而七個多小時前就是這通電·話的主人毀了她的一切,讓她從天堂跌入地獄,萬劫不復。 現在他還打電·話來做什麼?他又怎麼知道她和顧西辭的事,偏偏還跟蹤顧西辭偷·拍他這些天的行蹤? 他到底想做什麼?既然想讓她看清楚顧西辭的真面目,那又為什麼不讓她看到那個女人的臉?難道那個女人她認識? 她腦海裡浮現幾個和顧西辭有過曖·昧的女人的面孔,也就只有蒲嫣和那個俆歆瑤。而蒲嫣是可以排除了的,那個俆歆瑤卻從顧氏辭職後又去了……美國? 她心頭猛然一驚,腦海裡浮現俆歆瑤的樣子,又從床上抓了張照片來對比,發現照片中的女人比記憶中俆歆瑤的身形要清瘦許多,身高似乎也有些差別,照片上的女人比俆歆瑤似乎要高一些,而且顧西辭並不喜歡俆歆瑤,所以這個女人應該不可能是她。 鈴聲仍未停止,非常有耐心的彷彿要打到她接聽為止。 她盯著螢幕,終於按下接聽鍵。 果然還是那個講一口流利美式英語的男人,問她看過那些照片和光碟後感覺如何,是不是恨死了顧西辭。 她嗓子發啞,索性仍和之前那通電·話一樣一聲不吭,男人也不介意,又問她是不是還對顧西辭抱有一絲希望,如果是的話,他有辦法讓她對顧西辭死心。 她還是沒答,卻冷笑——看過那些照片和光碟後她已經對顧西辭死心了,這個男人還有什麼能讓她更絕望的? 她聽到電·話那端有汽笛聲傳過來,顯然男人是在街頭。 男人沒得到她的回應也沉默了,而過了一會後汽笛聲沒了,她聽見一個男聲用英語說了聲‘歡迎光臨’,想必是那個男人進入了某個場所。 而這時男人再度開口,讓她現在拿另外一個電·話打給顧西辭問他現在在哪裡,和誰在一起,在做什麼。又說在她和顧西辭通話時他會傳送視訊電·話給她,讓她看到顧西辭現在在做什麼,對比一下看他是否在說謊。 “i/bet/one/hundred/dolrs/that/he/will/lie/to/you。”他以西方人慣有的玩笑口吻說。 藿岑橙大概猜到顧西辭現在或許就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想到這個可能,明明心已經千瘡百孔痛得沒了知覺,可她還是覺得很難過。 男人在那樣問了以後似乎也沒想等她的答案,自作主張的切斷連線,然後改發視訊電·話過來。 藿岑橙不想接,手卻鬼使神差的按了接受。 接收畫面的過程有些卡,男人應該是按了擴音,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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