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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行予回了她六個句號。 兄妹三人聊了兩個多小時,一開始是用sn,後來改上qq影片語音聊,快十點時藿行予因為要睡美容覺才各自下線結束了聊天。 藿岑橙又開啟網頁看了會新聞,睡意襲來時連關機都懶得關,直接合上電腦蓋往旁邊一放就蜷進被窩裡,很快進入夢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聽到一陣敲門聲,像是來自夢裡又像是來自現實。 她掙扎了一會才醒來,等意識清醒些,敲門聲越發清晰,她這次確定是有人在敲她的門。 因為睡前沒關床頭的照明燈,她轉過頭去看了眼鬧鐘,兩點四十,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敲她的房門? 不可能是顧西辭,他現在進她房間都是直接拿鑰匙開。 那麼是顧西菡? 她下床披了件外套去開門,結果站在門外的是一臉焦灼的管家。 “藿小姐不好了,顧先生吐了好多血昏過去了,你快去看看。” 藿岑橙臉色一白,雙腿幾乎站不住腳要軟下去,可她抓住了門框,蒼白著臉跌跌撞撞地走去主臥室。 門開著,她走進去,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鼻而來,她皺了皺眉,然後看見一個男人仰躺在那張大床的床邊上,一隻手放在胸口,另一隻垂在床邊上吊著,手下方的地面上是一堆觸目驚心的紅。 管家說:“顧先生應酬喝了很多酒,十多分鐘前才回來,我扶他上樓,他一開始沒吐,後來一吐就是一堆血,吐完就昏過去了,我才心急火燎的去敲你的門。” 藿岑橙大學時曾見過酒後胃出血猝死的校友,她望著床上昏過去一動不動的顧西辭,四肢冰冷。 她努力保持冷靜,邊走向衣帽間拿顧西辭的大衣邊吩咐:“備車去醫院。” ————————— 送顧西辭去醫院途中,坐在後座上的藿岑橙抱著大半個身子偎在她身上的顧西辭,雙臂不自覺越收越緊,彷彿怕懷裡的人會突然消失一樣。 她伸手去撫摸他的臉,像白天所想的那樣以指勾勒他的五官輪廓。可他臉上的面板涼涼的沒有一絲溫度,嘴唇也有些發青,彷彿一具已經失去生命力的軀殼。 她不知不覺落下淚來,淚水滴落在顧西辭挺直的鼻樑上,又迅速滑落。 她閉上眼,低頭把臉貼在他臉上,想起下午卓擎煜問她還愛不愛顧西辭,現在答案呼之欲出。 其實她當時遲遲不回答並不是不確定自己的心,只是她潛意識不想去挖掘那個讓她難堪的答案。 她曾口口聲聲說不愛他了,可那只是自欺欺人,她用那樣的謊言來傷害他,用冷漠的態度和惡劣的語氣讓他難過,用卓擎煜來刺激他,可他難過的時候她並不比他好受,因為她一直是愛他的,不論是在真相之前還是之後,當她以為他只是新鄰居時,她對他的動心就足以說明,只有他才能撥動她的心絃。 可是在發生了那麼多事以後,她還怎麼能若無其事的繼續和他相親相愛? 她現在一面對他就會想起他不愛她的難堪,會想起那個未及成形就被扼殺的孩子。 她還愛他,可是她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愛他,連心平氣和的面對他都做不到。 更何況她現在對他的愛和以前並不一樣,她現在無法記住他的臉,只是還記得愛他的那種感覺,而她害怕總有一天那種感覺會因為時間而漸漸淡忘,到那時,他於她,就真的徹徹底底是一個陌生人了。 急症室外的長廊上,藿岑橙和管家坐在長椅上等,管家坐不住的一下站起來一下又坐下,一聲連著一聲的嘆息讓藿岑橙臉色越發蒼白。 她望著醫護人員忙碌地進進出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名值班醫生才走過來,邊摘下口罩邊問:“你們是病人家屬嗎?” 管家望向藿岑橙,藿岑橙點點頭:“他怎麼樣了?” “還算入院治療及時,否則引發穿孔或導致休克問題就大了……” 醫生說著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藿岑橙在確定顧西辭沒生命危險後懸著心才稍稍放下來。 這個時候已經凌晨五點多了,她讓管家回去休息,自己留下來照顧顧西辭。 她坐在病床邊握著顧西辭沒打針那隻手,想起自己被綁架那次住院時顧西辭整夜未眠守著她,那時他是不是也像她現在這樣目不轉瞬的望著他? 可是她不論看多久,都無法記住他的臉。 她垂下眼睫,緩緩低頭把額抵在顧西辭那條手臂上。 護士進來撥針的時候顧西辭醒了,此時已經快七點,當他睜開眼看到趴在他手邊似乎睡著了的藿岑橙時,他以為是在做夢,可是針尖退出血管時輕微的痛提醒他這並不是夢境。 他想坐起來,護士連忙阻止,告訴他暫時只能靜臥。 許是護士說話的聲音有些大,藿岑橙被驚醒了,她見顧西辭已經醒了,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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