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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笙點頭說是。 鄒弈看一眼電梯亮起的下行鍵, “你要出去？” 陌笙說：“去辦點事。” 鄒弈聞聲沒繼續打聽, 點頭, 但是沒離開。 陌笙日常寒暄問：“你怎麼沒去食堂？” 鄒弈苦笑, “忙。” 陌笙笑：“新官上任三把火。” 鄒弈：“燒得我自己都上火。” 陌笙失笑。 鄒弈從口袋裡掏出煙盒，眼神詢問陌笙是否介意，陌笙擺擺手，讓他請便。 這時電梯應聲開門，陌笙進去，跟鄒弈揮手再見。 梯門關閉的一瞬，陌笙手機響起, 她掏出手機看見是工作app的訊息。 點開發現是鄒弈發過來的。 【鄒弈：晚上一起吃個飯？】 陌笙抿唇，沒回。 鄒弈又發來一條。 【鄒弈：剛剛累懵了, 沒想起來問，你走了我才想起來哈哈。】 陌笙動動手指。 【陌笙：晚了，剛被人約了。】 【鄒弈：。。。真的假的？】 【陌笙：真的。】 【鄒弈：真是一步遲步步遲。】 陌笙看著鄒弈發來的這行字, 眉眼淡淡。 很快，梯門應聲開啟, 陌笙走出電梯，步行去了不遠處的銀行。 雖然不是上班的時間, 但是有非櫃檯人員可以幫忙處理部分業務，陌笙一進門就有工作人員迎上。 陌笙：“開一下每月開支額度。” 工作人員：“好的，請出示一下證件。” 陌笙把證件遞給工作人員，然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去了一臺機器面前。 整套流程也就五分鐘左右，陌笙回公司時在樓下買了一盒酸奶，支付結束後順便給薄邁發了一筆轉賬。 不多不少，四十七塊九毛八，正好是早餐加午餐，有零有整。 順便附帶外賣單。 薄邁那邊“對方正在輸入…”進行了十幾秒，最後一個字也沒回。 把錢收了。 陌笙彷彿能從那十幾秒的沉默中看到薄邁隱忍跳躍的太陽穴青筋。 她唇角勾著淡笑，把手機收起來。 晚上正常點下班，陌笙嘴上跟鄒弈說有約，其實什麼事也沒有。 上週陌笙不在家，家裡冰箱基本都空了，今晚先回家躺了一會兒，然後去附近的大超市逛超市。 陌笙還挺喜歡逛超市的，雖然她一直是一個人生活，並沒有辦法買很多東西，但也儘量把冰箱塞得滿滿的。 她喜歡很濃厚的煙火氣。 回家簡單給自己做了一個魚排三明治，吃飯時收到醫館發來的通知簡訊。 週六看診。 還挺巧。 不需要請假了。 週六上午，陌笙去公司處理了一件臨時要務，下午則準時抵達醫館。 今天是平衍值班，百丹不在。 看到陌笙，平衍迎上來說：“看診是吧？” 陌笙說是。 今天週末，人多，平衍把陌笙帶到診室就繼續去前廳忙，陌笙剛坐下，就聽方醫生問：“化妝了嗎？” 本來週末陌笙是懶得化妝的，但是今天上午去了趟公司，所以出門前簡單畫了個淡妝。 “化了。”陌笙沒隱瞞。 方醫生點點頭，“看著我。” 陌笙照做。 方醫生盯著她眼睛看一會兒，道：“最近有點乾眼吧。” 雖然心裡明白方醫生很厲害，但一眼就能被看出些許症狀，陌笙還是有被震驚到。 “有一點，洗臉的時候眼睛裡會出一些條狀白色分泌物。” “嗯，有點白澀症，最近可以避一避藍光，晚上敷一敷熱毛巾，早晚簡單做一套眼保健操，這幾天沒事不要喝咖啡，可以換成杞菊決明子茶或者蓮子心茶，你們年輕人愛用的什麼蒸汽眼罩，也可以用一用。” “不用吃藥是嗎？”陌笙問。 方醫生：“沒到那程度。” “哦，好的。”陌笙說。 “最近沒睡好是吧，”方醫生繼續說，“多夢心躁。” 陌笙輕輕斂眸，“嗯”了一聲。 “不是體弱，是心病，”方醫生有點開玩笑一般，“這個我可看不了。” 陌笙沒說話。 “不過你氣虛這塊可以調一調，每天上午喝點紅棗桂圓西洋參，枸杞也可以適量加。” 陌笙“哦”一聲。 下一秒，方醫生又說句：“房事可以適當減少次數，一週次差不多了，這種事情適宜可以補氣，多了反而不益。” 陌笙：“……哦。” 因為方醫生這句，後面什麼陌笙都沒真切聽耳朵裡去，只是最後問：“沒有需要開的藥是嗎？” “沒，”方醫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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