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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薄邁想退學,他本以為薄晴會舉雙手雙腳贊同,畢竟那麼多年,他打架鬥毆翹課逃學薄晴從來沒當回事,可沒想到薄晴非常反對他退學,喝令他哪怕上職校,也要在學校裡待著。 薄邁只當薄晴還有點慈善母性,便沒跟她唱反調。 畢竟職校沒什麼規矩,他有事就撤,沒事就過去混一混。 不過上了高中開銷就大了,薄晴三天兩頭不著家,大有一種反正薄邁已經長成大高個就算她不管也餓不死的放養的態度。 薄邁只好自己想辦法弄錢。 老趙是附近出了名的賭鬼,後來乾脆自己開了個小賭場。 起初做得風風火火,偶爾大家散了會找薄晴招呼著喝酒吃飯,這兩年上頭查得緊,需要找人看門,以免有人舉報,警察過來,他們跑不掉。 薄晴一聽笑著說:“那不就是找條狗的事嗎?我家有個狗崽子啊。” 老趙笑問:“這不是找條小狗就能糊弄的,得找條大狼狗。” 薄晴聞聲哼笑,“狼不狼你回頭見見就知道了。” 薄邁從小到大是出了名的野,別人上學被作業考試愁得唉聲嘆氣,他今天胳膊斷了,明天腿瘸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什麼殺手訓練營。 巷子附近的男女老少都知道這家小子又混又野,沒人問。 老趙以前只聽說,覺得十幾歲的小男孩,無非就是打打架泡泡妞什麼的,後來見了薄邁才發現這小孩跟那些地痞混混可能不太一樣。 再加上薄邁身高體闊,老趙立馬訂下了這條“看門狗”。 賭場週末人多,薄邁一般週末全天候著,周內放了學過來看到凌晨兩點左右,後半夜老趙找別人換班。 老同一個人在這蹲著也招人注意。 今天周內,按理說不用那麼急。 薄邁想著,反手關上門,一轉頭看見成旭也在。 成旭是老趙一個遠方外甥兒,平時也在這邊待著。 薄邁一見成旭也在,直覺事不小,問:“怎麼回事?” 成旭隨手扔給薄邁一根菸,朝裡邊看一眼,說:“來了個大老闆,手筆不小。” 南香縣名取叫南香,是有來頭的。 以前南香家家戶戶做香,供附近方圓百里的人逢年過節燒香祈福,薄邁記得小時候家家戶戶都燃那種像小山堆一樣的大香,後來為淨化空氣,政府禁炮禁菸,南香一下子失去經濟物,勉強掙扎兩年,很快便在市場裡杳無音訊。 如今南香和眾多平平無奇的小城一樣,靠著一些鐵飯碗留年輕人,其他有遠大抱負的都北上南下,少有願意留下來建設發展的。 自家人都不願意留下,外面還能來老闆? 薄邁也往裡邊看一眼,問:“怎麼來這兒?” “誰知道啊,”成旭家裡窮,父母身體素質一般,靠做短工維持生計,成旭遺傳父母的身體素質,個兒矮體瘦,下學後經人牽線在老趙手底下工作,日子過得苦,他就有點仇富,提起這些有錢的賭鬼,嘴裡全是譏諷,“有錢作得唄。” 薄邁跟成旭算不上熟,平時也就交接班的時候說兩句,眼下成旭憤憤不平,薄邁聽到耳朵裡只“嗯”一聲,並不接茬兒。 他只好奇別的。 “就來一個?”薄邁問。 成旭點頭,“聽說就一個。” 薄邁:“那倆人看著?” 成旭“害”一聲說:“沒安全感唄,看我一眼嫌我不能頂事。” 聽見這話,薄邁頭都沒回,只靜靜抽菸。 夜晚漆黑,煙霧淺淡,自唇間吐出,霎時間被冷風捲走,不留一絲痕跡。 只有指間一點星火,偶爾照亮薄邁的眼睛。 …… 早上五點,場子裡陸續有人離開。 待場子清空,老趙才搓著手滿臉興奮地跟薄邁打招呼,路過昏睡的成旭時,踹過去一腳,“走,吃飯去。” 薄邁起身:“我不去了。” 老趙:“別啊,一起一起。” 說著,老趙從兜裡摸出來一沓票子,數給薄邁五張,數給成旭五張。 薄邁拿了錢,沒去吃飯。 通宵一整晚,他沒心思再去學校,回家倒頭就睡,一覺醒來下午兩點多了,本想去學校,結果又接到老趙電話,讓他過去,說是老闆又來了。 薄邁經驗不多,只是憑直覺,覺得這老闆會不會來太頻繁點,人傻錢多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 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沒跟老趙提。 老趙這會兒錢包鼓,不會收手的。 後面連著三天,大老闆每天都是下午進場子,第二天早上四五點走。 場子裡沒人明著出老千,老趙也不摻活,他只按抽成拿場地費,誰輸誰贏都不耽誤他掙錢。 只是這大老闆外地人,沒親戚沒靠山,其他愛出老千的人聽到風聲紛紛過來湊熱鬧,都想掙個過年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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