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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之神就能準確地幫他篩選出自己的故鄉。
“好神奇啊。”白松感嘆。
鬱飛塵不知道那究竟神不神奇。因為說到最後,他的面前空空蕩蕩,一個世界都沒有。
神明和他的助手們齊齊看向他,問他是否有什麼地方記錯了。
但他自己清楚地知道,沒有記錯。
“神明的領土中沒有符合你描述的世界,”慶典之神搖搖頭,下了定論,“一定有哪裡記錯了,下次來吧,孩子。”
從那天起他的過去也變成一片虛無。而也是在那一天,他真正接受了身處樂園的現實。
不論從何而來,不論怎樣到來,他要向前走。
那天之後,他再也沒有回頭。
他開始與數不清的陌生人一同輾轉在無數危險的世界,也見過了幾乎所有各司其職的神明。
可他還是不能接納這裡。
在這裡所有人的所做、所為、所說都在教誨,在逼迫——
你要熱愛這片你本不熱愛的土地,你要信仰那位你本不信仰的神明。
因為神的恩惠遍佈樂園,神的力量伴你左右。
——他們要他從不自由中得到快樂,從被統治中感到幸福。
可他不喜歡。
於是他註定要去走那條最長的路。
千萬個世界的殺伐和歷練讓他變成比最初強大了千萬倍的人,但樂園養不熟他。他做完了無數個任務,也拯救過無數個生靈,他不反感。但他不是為了被馴養和被統治而生的。
鬱飛塵以最後一句話結束了這段回憶。
“我不信仰任何事物。”他對白松說:“希望你也是。”
白松憂鬱了:“可是,鬱哥,我怎麼樣才能有你這麼高的覺悟?”
憂鬱的白松喝了一口酒:“我才剛過二十三歲生日呢,鬱哥,我還不成熟。”
鬱飛塵:“……?”
他說:“這還不夠嗎?”
“這難道夠嗎。”白松喃喃道,“鬱哥,那時候你多大?”
鬱飛塵問他“那時候”是什麼時候,白松說,剛來樂園的時候,
鬱飛塵微微蹙眉,回想了一下,這種東西他真的記不太清了。
“二十……或者二十一歲吧。”
“這麼小!”白松的酒杯都快掉地上了。
“那鬱哥,那你,”白松看起來越發來勁了,問題也越發偏離了原本的主題:“那你的那個世界是什麼樣?你是做什麼的?你長什麼樣?鬱哥,不會還在上學吧?我的天,好可愛。”
白松真的已經徹底扭曲了,鬱飛塵確信。
“我畢業了。”他說。
白松進入了奇異的亢奮,兩眼閃光:“展開說說。”
鬱飛塵不是很想說。
但以他對白松的瞭解,如果今天不說,以後恐怕就會迎來無窮無盡的糾纏。
畢竟白松不再是那些點頭之交的僱主,而是以後要一起下副本的隊友。他不想看到那樣的場景:他們被困在危險之中,正在關鍵時刻,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展開說說”。
要展開說也不難,他出身的那個世界其實和白松的世界結構類似,不會有理解上的困難。
只是一旦回想過去,虛無的感覺便如影隨形。他不能確認那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存在,甚至也無法確定那裡是不是他生命的開端。
可是再往前確實是一片空白了,而他來到樂園,也正是從那個世界開始。
“你的世界,力量型別是科學,統治單位是國家……發展到了□□時代。我來的地方差不多,但要先進大概……一兩百年。”他邊思考措辭邊說出來,因此語速有些緩慢。但沒關係,隊友畢竟與僱主不同,不用認真服務。
“我那時候的外貌就是現在這個。”
黑色頭髮和眼睛,沒什麼出奇之處。
白松:“哥,你好會長,真的。”
鬱飛塵沒理睬他,繼續說:“我記得你服過役。”
白松點頭:“我還上過軍校呢。”
“我也是軍校畢業,駕駛——”
白松:“卡車?”
面對著白松,鬱飛塵不得不喝了一口酒以維持情緒平穩:“我不介意你少說話。”
白松閉嘴了。
能讓守門人都沉默了的人,果然有他的特殊之處。
“是空軍學校。”鬱飛塵說,“飛機。”
白松驚訝道,我鬱哥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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