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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和錢程深情款款對望。
事實上當然沒那麼離譜。
我跟錢程說了他姥爺對鬼貝勒的預設後,他很驚訝。估計鬼貝勒和秦堃也是隻顧著樂去了,誰也沒想起來跟這祖宗通報,他聽我說了之後當即連問三個真的嗎?又逼我把和老妖怪的對話原汁原味複述一遍,這才真正確認地發了半天呆,再轉頭看我的時候感激之情不言而喻。“你不知道我姐這些年……”
我當然知道,要不然哪敢冒死進諫。看他今生再無遺憾的誇張模樣,忍不住狠狠嚇唬他:“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甩開公司不管了,我那親哥哥為了趕快把你姐娶到手還不得抓緊把你推上崗啊。”
他搖頭一笑:“謝了。”抬手在我髮卡上輕輕一彈,像表揚做了好事的小孩。
我是為你做的,錢程。我在心裡把自己好好惡心了一番。
錢程幫了我太多,給了我太多,也教會我很多東西。鬼貝勒和秦堃的事是他的一大心願,我拼著再挨老怪物兩棍子,也想幫他完成。無關情愛吧,眼睛看眼睛,也不會懷孕,糟糕的是季風頭扣一頂北美風情的牛仔帽從樓梯扶手一溜地滑下,二目一凜,北美風情轉為北美風暴。
讓我坐他的車?還是那句話,珍愛生命,遠離油門——“拿來。”季風降了中控鎖,攤著手朝我要鑰匙。
“你開門,我下去就給你!”我能下去鑰匙就能下去,他別想帶著我和車一起上道禍害北京交通。
兩句“拿來”沒要去,他動手開搶,我握得更緊,指甲摳進手心裡,比不過季風毫不憐惜的態度來得難受。另一手想扳開那股蠻力帶給我的疼痛,掙扎中刮到他的腕錶,指甲劈斷,豔紅的血自肉甲相連處急速滲出,隨著勁道溢滿指甲縫隙。
他被血跡嚇到,慌忙鬆開我。
我縮回手背到身後,把鑰匙護住,紅著眼瞪他。
他又急又氣,大聲吼我:“我不搶了!”卻伸手拉我胳膊。我固執地反剪著兩手,指端神經跳躍著抽搐。季風繃緊的臉上仍隱含著怒意,拍我肩膀的力度也不輕,語氣到底放柔下來:“把鑰匙扔旁邊,我看你手。”
我要承諾:“你不行開車。”
“啊!不開了。”音量又提上去,他整個身子轉過來,腳離開離合踩在兩個座椅之間,“手給我看看,要你命啦,下那麼大力氣……”
受傷的左手伸給他,他的嘟囔停止,眼睛一下黯了,全是犯錯的心虛。我賭氣將手抽回,委屈的心情一湧而上,眼淚撲簌簌掉下來漸漸嗚咽出聲。
“……”他的手懸在半空,舉起來又僵住,不知道先擦眼淚還是先擦血。
我託著受傷的手指大哭,越哭越委屈,他還傻愣愣地不懂哄人,氣得我自己抽了紙巾將指頭一裹,轉身很用力地開車門。
他這才如夢初醒地拉住我:“家我錯了,你別生氣。”
“你開門~”我掙不開他的懷抱,手敲著玻璃堅持要下車。
“你要去哪啊?先把血擦擦。”他不敢再強硬,整盒紙巾拿過來,小心地捉住我的手把染紅的紙巾撤下,抽張乾淨的輕拭,“別哭了,我知道錯了,不開車,一會兒坐車回家,嗯?疼不疼?”
“我要下車。”我鼻音濃重,右手因緊握鑰匙而發木。
“等會兒一起下,我也不開了,你別哭。我知道錯了。”見我眼淚更兇,他急得擦完血的紙就順勢上來擦眼淚。
我向後躲開,他眼明手快地伸手一攔,在我後腦勺和車窗之間加了肉墊。接過紙巾盒自己又哭了半天,從包裡翻出指甲刀把破損的長指甲剪去。不知具體傷在何處,總之甲體下面的血管很豐富,只一碰又觸動傷口。
他見我疼得不敢下刀,自告奮勇:“我幫你弄。”
我不理他,指甲刀咔嚓咔嚓,指甲被剪得光禿禿,血沾在手指和指甲刀上,還有季風的手上,小傷口,大影響。
“對不起~”他咬著嘴唇,悔得恨不能賠命。“還疼嗎?”
“管不著。”
“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明天把車給V姐送回去,以後不開了。”
我抽抽搭搭地審他:“你是開車錯了嗎?”
“我跟你耍脾氣錯了。”他認識得很清楚,還故意大聲嚎氣兒地對我。
“你為什麼跟我耍脾氣?”
他不作聲。
我低聲控訴:“不是你帶我來的嗎?我又不知道錢程在這兒,你幹嘛耍那一出啊?我揹著你跟他見面了嗎?”
“他幹嘛摸你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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