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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的,幾點了還吹!你不睡覺別人也不睡啊?”抗議者只用正常音量,在空曠的小區院裡就清晰地傳上四樓來,“你還敢吹別的歌嗎?這麼多年就這一首!”
“我就得意這個你管得著嗎?”這孩子多管嫌事兒的毛病像誰呢?
他的笑聲在靜謐的夜風中鼓盪:“那你再吹一遍吧。”
是以等待
小區非常黑,只有附近地鐵站的施工照明燈昏昏地亮著,季風坐在樓前的石凳上,看不清表情。我走過去用口琴砸他的頭:“五更半夜跟這兒裝什麼居委會的!冒充國家幹部犯法。”
他抬手揉腦袋,另一手把我抱住,仰面望著我:“你去了哪兒?”
不是質問,不是怪罪,只是想得知答案。我心裡一緊,這人到底不是全沒心沒肺的。
“別這麼一聲不響就沒影了。”他壓著我的後頸讓我傾身,啄了啄下巴,手在我臉側撫摸,細碎地吻上唇來,“好大的酒味兒……”
季風豐厚溼潤的唇,柔軟親暱地輾轉,舌頭緩緩地在我口齒之間出入,充滿情慾和佔有的吮吸,他的舌很靈活,吹口琴一秒能換好幾個符都保持單音兒不走聲,糾纏著我所有的神智。我嘴裡辛辣的杜松子酒味,混了季風的甜,是白天在超市買的奶油泡芙那種甜膩,膩住氣管和咽喉,叫人不能順暢呼吸。我掙一下,他放我吸入新鮮空氣一秒鐘,又含住了我。
我兀地失笑,他也笑起來,拉著我坐在他腿上,手指不專心地輕觸我被吻麻嘴唇。
“慣癮兒了呢~”我推開他的手。
他反過來握住我說:“上癮了。”刻意用著氣聲,悄悄話般鑽進我耳朵裡,“好吃。”
我打了一個冷顫,不能理解地問:“今年五穀豐登,你們觀裡為何還要吃人?”
他嘿嘿直笑,抱緊了我,鼻尖抵在我肩頭遊戲左一下右一下地輕蹭,頭頂剛生出的發茬兒很扎人。
“你頭髮又長出來了。”從小他越是護頭家裡越是讓他剃小平頭,沒有頭髮特別長的時候,但剛一颳了禿頭連他家人都挺不習慣,這時間長了見到頭髮反倒覺得奇怪了。
“才剃完沒幾天啊。”他無奈地摸摸腦袋。
我很正經地告訴他:“翅膀說好色的人頭髮長得都快。”據說跟亢奮狀態下新陳代謝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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