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堃,剛從一輛白色長轎子裡下來,不是自己開車,沒有直接從車庫去頂樓,也因此讓低層人士一睹尊榮。及耳短髮造型輕飄隨意,陽光下能看出幾根挑染的古銅色,V字領的湖水綠斜紋襯衫,懸垂的雪紡面料,搭了條素色鉛筆裙,那種歐洲的名牌,在秀水還沒有做仿版的。腕上纏繞兩層的LV皮質手帶,與手包同款,奢華又率性,眉眼間散發的韻味令人賞析。我很無聊地堅持她一定做過光子去皺或是透過某種更可怕手段修復了膠原……否則快四十歲的女人不可能有這種光照透明的面板。
她半垂著頭接電話,迎面遇見人不忘點頭微笑,經過我的位置時不知怎麼臉一偏看見了我,隔著落地玻璃窗朝我擺擺手,滿餐廳食客都將目光投向了我。我比不得秦堃見慣了大場面,不過也是不怕人看的,沒客氣地將四下探視照單全收。
秦總施施然離去,我想起和她一樣同屬不美型但眼風出眾的鬼貝勒,上次工體酒吧聊天后互換過手機號,按出來發了條簡訊給他:哥哥,今兒見了秦總,腕帶真漂亮,白的,皮的,古姿的。
鬼貝勒回了電話:“算你有眼光,也不看是誰選的。不過好像不叫你說那牌子。”
我就猜秦總不會選那麼中性化的配飾,她一貫裝扮柔美知性,大抵不是很喜歡聽別人說自己女強人,也不願沾上強幹的元素。
這位只在晚上談生意的哥哥此刻悠閒地正釣魚,我一聽來了興致:“在北京嗎?”
“嗯,延慶,來玩不?”
“想去。明天出差,今天下午沒什麼事,想找地兒偷個懶。”
“找程程啊,”他怪里怪氣地笑,刻意抬高了聲音,“365天大閒人!”
“嘿,不太想招惹單身男子。”
“哥哥我也是單身貴族你這妮子……”他碎叨叨唸了幾句笑道,“等著我叫人把你送過來。先說好,秦堃逮著不要提我,再說我拐她員工蹺班。”
車子在一農家小院停下,簡陋的細樹夾籬笆,當院兩棵瘦不溜丟紫洋槐,靠底一間磚木結構的硬山頂瓦房,像山西一帶的建築。房簷頭的陰涼處有張圓木桌,幾個人圍桌坐在墩子上打撲克牌,聽見車輛聲音扭頭向院門口看,我直接對上那頭栗色半長髮下烏墨般的眼。
“嗨~~”比洋槐樹健壯不了多少的婁保安向我招手。
鬼貝勒趁機橫向挪身看他的牌面,再不著痕跡坐正。
有人拿來一把軟藤椅,圓臉上露了笑容,正是寸步不離鬼貝勒那個又白又胖的男人,很心理作祟地,我覺得這個笑容實在猙獰,趕忙道了謝轉頭看他老闆:“不是釣魚嗎?”
“這釣著呢。”他們每人掐一把牌,婁保安摘下香菸用煙尾指向錢程,“程阿哥別的不行,釣魚最拿手。”
加起來一百來歲的三個大男人,在這兒算加減乘除。
鬼貝勒招我坐下:“還沒跟給你們介紹,我親妹妹。”
錢程輕啐:“你有那命兒嗎?”拿扇子扇風,問我,“明兒出差去哪?”
“天津。”我苦著臉,“跟我們總工去盯現場。”
婁保安異常深沉地對錢程說:“跟著。”
錢程兩隻眼睛死魚似的轉向了他。
“這地兒還真偏,”不過空氣是真不錯,我四周看看,環境還挺優美的,“屬於什麼區?”
鬼貝勒信口道:“海淀區。”
“拉倒!”死魚眼又丟到這邊,“再往北內蒙古了還海淀,按你這範圍劃海淀區長起碼副部級。”
保安撿笑:“可不是!哪次一到你們村東口就嘎來條簡訊:河北歡迎您。”
“寒磣人還能怎麼寒磣?”鬼貝勒從身側矮几上拿過茶壺,白胖子要接手他沒讓,倒了碗涼茶擱在我桌前。“你們總工是誰?”
“姓餘。”我坐了一個多小時車嘴裡正泛白沫,端起來就喝,沒注意到白胖子瞬間變肅穆的眼神。
錢程撇嘴譏諷:“弄得跟你們家買賣似的。”
“我還真就比你這自己家的清楚。姓餘,四十多歲,禿頂,說話總扶眼鏡腿兒是吧?”得到證實之後趾高氣揚地捏著撲克敲敲桌子,一副他什麼都知道的模樣,“你看,餘建麼,認識~都管他叫建總。”
我哧地一笑,因為我們幾個小工也這麼叫他。
“你可以啊大姐夫。”錢程嘴很甜。
鬼貝勒正呷茶,一口噴出來,婁保安順手拿撲克牌一擋,麻利地起身退後,抽了錢程一下:“你丫瞎鬧個屁。”
“熱得慌,進屋吹空調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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