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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樣子十分迷人。據酒魔翅膀的理論:女人的酒量是天生的,男人喝酒是練出來的。橙子這酒喝得也夠勤了,還是上不了檯面,屬於罕見的體質問題,聽說這種情況只有換血才能改善,那可太沒正溜兒了。當真還就有這種說法提出來,有意義麼~~古往今來換血都是為了保命,哪有人為了能喝酒這麼做的。
我正想著換血什麼的,身邊橙子被站起來敬酒的外甥女一胳膊肘拐出了鼻血,我藉機用長輩身份壓她:“不夠你忙和的,闖禍了吧?”就她頂不知心疼我,比另兩人合起來灌我的還多。
歐娜趕緊把她拉坐下來:“你快穩當點兒,家家阿姨要發飆了。”
黑群看流血傷患不慌不忙往鼻孔塞紙巾,捻滅了煙笑道:“還挺鎮定。”
橙子謙虛道:“習慣了。”
哪吒自己開罪:“不怪我,小表舅是沙鼻子,他小的時候糖吃多了都要流鼻血的。不過都是在夏天啊……”
橙子哭笑不得瞪她:“我小的時候你見過啊?”
歐娜也多少中點韓風,攪著碗裡的料油擔心地說:“沒去看看啊,別是什麼大毛病。”話落被黑群橫瞥了一記,雖然沒說話,卻顯而易見在指責她講話不吉利。歐娜忍了一下還是發作了:“看什麼!”
黑群被搶白得有點懵,馬上又不甘示弱輕嗤回去:“烏鴉。”
我們不得不說,黑群這傢伙嘴損得讓人恨不得在他睡覺的時候給他兩刀,就是判斷不出來他什麼時候是睡著的……
歐娜的一雙鳳眼陰涼涼眯起:“你要死出去沒人攔你~”
不怎麼熱烈的戰爭場面,硝煙味絕對十足,燻得我頭大,藉口去洗手間把歐娜叫出去單訓話。不理解她氣的什麼,氣黑群和她發生關係後不肯負責?保安肯負責,招她一頓笑話,這會兒提起來還傷著呢。
中文之花對著鏡子看自己,看著看著神態迷茫起來:“那天晚上……他和我在廣場看了一夜燈火。”
我脫口就問哪天晚上,問完了自己又反應過來,我以為生米煮成熟飯的那天晚上,黑群幹了什麼,摟著歐娜在天安門看一宿城門樓?!不是我粗魯,他是不是玩太多女人被老天罰了?“倆人就跟那兒傻站著?”
“說了一些話。”她搖搖頭,入冬剛燙的大卷發很妖嬈地隨著晃動。“算了,男人床上的話反倒可信得多。走吧。”
她不想說你逼她也沒用。從洗手間出來直接去吧檯結賬,說了包間門號之後收銀員說有位先生已經結過了。橙子錢夾都在我包裡,哪吒的保鏢今天又沒跟來,那就只能是黑群了,不聲不響的,歐娜無言以對地笑笑。我沒多想地就來了一句感慨:“看習慣了黑群也沒那麼醜。”
她噗哧一聲:“是啊?”
我大膽求證:“你喜歡他是不是?”
“那天晚上,是的。”歐娜露出回憶的表情,嘴角有一抹不怎麼顯見的弧度,很快又隱去。忽然想起了別的事,步伐停下來,向包間看看,低聲說:“季風回來你和他談談,別讓他瞎混。”
“我談有用嗎?我還不想讓你瞎混呢,你不還是照樣。”
“不是一個性質。我是找樂子,他是逃避。你知道我指什麼。”她沒放過我細小的面色變化,“你不用那個表情,感情這種事向來就這樣,莫名其妙發生,莫名其妙地結束,聚聚散散還不就是憑自己高興。像我和黑群或者婁保安,實在彆扭了可以陌路,但是你和季風不一樣,現在知道為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了吧?不管怎麼說你總還是要管他,他要是怎麼著了,你第一個踏實不了。”
話真是越聽越心驚,我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他能怎麼著?”
“季風膽子大幹什麼都沒顧忌,想得又少,有些事兒你不當面問問他,等真怎麼著就麻煩了。”
橙子徹底醉了,手臂上大片的紅紫色細疹,我給他簡單衝了澡,他清醒一些,眼睛還是有點發濁,趴在床上呆呆任我給他塗藥水。酒疹本身有兩三個小時就退了也沒什麼後遺症,但過程很遭罪,癢癢又不敢撓,一撓就非得見血才能停住,見血了便落下圓點色斑,得過兩個伏天才能淡去。這種無色藥水並不能脫敏,但可以止癢,區姐從醫院拿給我的,應該是專治酒疹的,反正我被蚊子咬了塗這個可不管用。橙子出酒疹沒規律,有時候喝一口就撲了半邊身子,有時候人已經神智不清了,身上沒什麼反應。
“這邊沒長怎麼還塗?”
聽見抗議聲才發現自己走神太久,指著他肩頭那四五個密集的小斑,惡聲惡氣:“看,麻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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