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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顯得江野更加窘迫,耳根都發紅。
“我,我先走了。”江野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晏樺不會留下他。
晏樺側身給江野讓開了一條路,看著他揹著書包以一種笨拙的走路姿勢緩緩向巷口走去。
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照得他細軟的頭髮閃閃發光,就在他馬上要走出巷子時,晏樺用舌頭頂了頂腮,默默嘆了口氣。管一頓飯後就讓人滾蛋。
“回來!”
江野帶著驚訝與期盼的眼神回頭,忐忑不安地開口道:“還有什麼事嗎?”
晏樺不耐煩地揉了揉眉心,指了指堆在牆角的米和麵道:“把東西提著。”
江野眼底迅速被失望所蔓延,他以為晏樺要用這些東西打發他走,委屈中透著不甘心道:“我不要。”
晏樺無語道:“你想的還挺美。誰說給你了,東西太多我拿不下,幫我提回去。”
“哦。”江野乖乖地走到牆角,拿起米和麵,但是卻沒有多餘的手再拿地下的油了。但是卻又要吃力地去夠著地上的油瓶。
背上背了個半人高的書包,懷裡抱著米和麵,彎著腰還要去夠地上的油瓶,認真又吃力的模樣,顯得有點滑稽可憐。
晏樺大跨步走來,一把將地上的油瓶撿起來,順帶另一隻手把他懷裡的米和油拎起。向前走了好幾步放慢腳步故作無所謂道:“跟上。”
說完又補了一句,“跟丟了晚上沒飯吃別怪我。”
彆彆扭扭卻又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表面上大步流星,實際上卻偷偷用餘光偷瞄身後的小人有沒有跟上。
江野則在努力追趕著晏樺的腳步,帶著興奮的語氣道:“來啦。”
一大一小,一前一後,直到兩人同時站在墨綠色的柵欄門前,彼此對視。終於還是晏樺忍不住先開口道:“鑰匙。”
江野聞言連忙從書包夾層裡拿出一串用繩子串著的鑰匙,迅速開啟了門。
晏樺不僅慶幸,幸虧帶人回來了,不然這大過年的,他上那找開鎖的去。
至少目前看來,晏樺發現了江野在身邊的第一個好處。
半年沒住人的房間撲面而來一股發了黴的潮氣,晏樺被衝著接連帶了好幾個噴嚏,他一直有鼻炎。尤其是冬季格外難受。
一個接一個的噴嚏,晏樺的肺都要難受地從鼻腔裡鑽出來了。
江野連忙開啟了房間四處的窗戶,冷空氣侵襲捲走了屋內的黴味,晏樺才覺得好受點,只是此時鼻子已經紅通通的,看著有幾分憔悴。
正當他滿屋子找衛生紙時,江野已經將紙巾和棉口罩都遞到了面前。
明明才十歲的小孩,但是和晏樺在一起時,卻總是格外表現得像個成熟的大人,小心翼翼怕被拋棄,趕出門外。
晏樺不由得想起從前有一段時間他也是如此對待周立偉的,極力地討好他,想要換回一點在他心中的地位,但是總是於事無補。
當他為醉酒的周立偉倒杯熱茶時,卻得到了最致命的質問。
“你為什麼要出生?為什麼?”
晏樺也不止一次這樣問過自己,我為什麼要出生。
“喂?”江野的聲音打斷了晏樺的思緒。回到老房子,總是回想起這些令人心煩的事情。
晏樺接過紙巾和口罩的手有些顫抖,輕聲說道:“多謝。”
“還有我不叫喂。”晏樺糾正道。
江野無措,“那我喊你什麼?”
“隨便你。”
晏樺又補充了一句。
“除了喂。”
“那我可以喊你橋橋嗎?”江野試探地問道。
縱使帶著口罩,也擋不住晏樺瞬時面色陰沉。
“誰跟你說這個名字的?”
城管
江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老實回答道:“周叔叔說的。”
晏樺冷哼一聲,“他不配這麼叫我。”
橋橋是晏媽媽給未出世的晏樺起的小名。
周立偉說是因為晏樺媽和周立偉在南江大橋認識,所以取了這個小名。
沒想到十幾年過去了,居然從一個小屁孩口裡聽到這個名字了。
一聲橋橋也在提醒晏樺,他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
見晏樺神色恍惚,江野拿不準到底可不可以這樣喊他。直呼橋橋,是不是也不太禮貌,斟酌許久後出聲道:“橋橋哥哥?”
晏樺將視線轉到江野身上,別過頭道:“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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