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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淡淡道:“呂智匯問我升學宴的事,他想趕在出國讀書前參加我升學宴。”
“他什麼時候出國?”
“八月十六。”
晏樺:“可以,七月就能辦,宗遠七月初回來。”
江野升學宴,無論是晏樺的朋友,還是江野的朋友都要來。
得顧個所有人都樂意的日子。
隔著老遠的距離,晏樺都能聽到呂智匯在手機裡的歡呼聲。
江野:“不用帶禮物,你人來就行。”
對面不知道又說了什麼。
“好吧,那我先謝謝你了。”
呂智匯又說了半天,約著江野回南江後一起打球。
江野結束通話電話,晏樺已經換好衣服了,喊道:“走吧,下去。”
他們下去時,其餘四人已經到了,正在玩牌。
葉從鳶則安靜地站在冉白鷺身後,在看著他們三玩。
江野發現葉從鳶她很少主動參與各種活動,更多的時候只是靜靜地看著冉白鷺以及冉白鷺周圍的人,像是看守自己獵物的獵手,根本不是她口中所說的玩膩了就甩開的狀態。
但是她們的事情與江野無關,晏樺想告訴冉白鷺,他是不會攔著的。
人總得為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
對此江野深有感觸。
冉白鷺見晏樺下來後,連忙招呼道:“你可算下來了,他們倆夫妻打我一個。我輸一堆錢了。”
虧她還在財神廟跪了半天,合著都是給別人送錢。
“你們倆下去一個,夫妻是不能同時上牌桌的。”冉白鷺從牌桌上往外趕人。
陳靜不怎麼愛玩牌,自己先下去了。
牌桌上的三人演變成了機械廠家屬院的發小三人。
晏樺看著桌上的撲克,捏了捏鼻樑打著哈欠道:“玩什麼?”
冉白鷺率先道:“反正不玩鬥地主。”
剛才鬥地主冉白鷺輸了好些錢了。
指望換個玩法換換運。
“炸金花?21點?”峰子問道。
冉白鷺選道:“炸金花吧。”
峰子陷入回憶,提醒說:“你們還記得嗎?之前初中的時候,有一次晚自習老師沒來,我們三在教室最後一排玩撲克。”
聽見峰子提到這事,晏樺和冉白鷺嘴角都泛起笑意。
一直安靜的葉從鳶突然開口問:“結果呢?”
晏樺靠在椅背上,臉上露出放鬆的笑容,眼神熠熠道:“被抓了啊。”
冉白鷺嗔怪著補充道:“都怪峰子,他個大嗓門,輸了不樂意,剛好被路過的教導主任抓了個正著。”
“後來呢?”江野對晏樺學生時代,他沒有參與過的事情都有著天然,刨坑挖地的好奇。
晏樺仰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江野,眉眼彎彎道:“主任讓我們三去講臺站著。”
說到後面的事情,晏樺止不住地笑意。
峰子拍了拍大腿道:“白鷺就是個賭徒,我們三都在講臺上罰站了,結果主任一走她還想玩。”
冉白鷺不服氣道:“你沒玩?”
“晏樺沒玩?”
晏樺手撐著牌桌,笑得聲音都在抖。
江野很少見到晏樺如此開心的時候,還不是因為他,他更加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早出生六年,這樣晏樺快樂的記憶裡也會有自己存在的痕跡。
陳靜也跟著好奇道:“你們三不會蹲在講臺桌子下玩了吧?”
牌桌上的三人沒有說話,只是笑,預設了這個答案。
峰子跟自己媳婦解釋:“他們倆都是賭徒,我是好學生,他們非要拉著我玩。哎,我太老實了,不懂得拒絕。”
晏樺毫不猶豫揭峰子老底,“對,你好學生,白鷺的牌被收了,也不知道後來玩的那副牌從哪個好學生的桌子裡拿出來的。”
“我是被迫的。”峰子戲癮很大,此刻摟著陳靜胳膊,故作小鳥依人的樣子。
陳靜笑著嫌棄道:“你戲太假了。”
當年蹲在講臺後面偷偷玩牌的三個小孩,跨越時間,歷經多年,遭遇種種,再次重逢,成為裝模作樣的大人,光明正大地坐在牌桌前,再也不用擔心被老師抓住,而他們身旁還有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人。
一直在飯後,坐在酒吧卡座裡,他們三人還時不時回憶從前的各種事情。
“就那個抓我們打牌的主任,總是抓晏樺打架。”峰子抿了口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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