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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ldo;為何要讓我知道?為何要讓我聽到你們的話?如果你不說,將我一直騙到底,不是更有利於你的修行麼?&rdo;眼睛很痠痛,卻流不出眼淚。&ldo;何不吸光我的氣,讓我死在幸福的假象中?&rdo;面對他的激動,玄真卻冷淡地轉過身。無情如廝!再也顧不上風度氣節,東君抓住他的手臂,質問:&ldo;玄真,你是騙我的是吧?今天只是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你我是真心相愛的,是嗎?我們同床共枕七十餘載,結髮為夫妻,天地可證,日月何鑑,是不是?&rdo;輕輕一笑,那笑聲含了諷刺,雲淡風清地推開東君,玄真溫和有禮卻淡漠疏遠地面對他。&ldo;道友何必當真呢?修道之人生命綿綿無期,區區七十年算得了什麼?不過是一場戲罷了,無需當真。你情我願了七十餘載,你不也滿足了初衷?你修道,只為了和我露水姻緣一場,不是麼?如今你心願已償,何必執迷不悟呢?&rdo;道友?!玄真叫他道友?!東君睜大眼,後退數步,身體搖搖欲墜,那蒼白的臉色更加透明瞭。&ldo;道友在貧道的華陽洞做客似乎久了一些,貧道洞府且小,道友恐怕住不習慣,不妨另尋他處。&rdo;玄真甩了甩袖袍,淡淡地說。太光眼裡流露出憐憫。東君張了張口,喉嚨發痛,說不出一句話。跌跌撞撞地後退,最後離開藏經室。直到那人傷心欲絕地離開,玄真的臉仍淡笑如風,卻冷漠如冰。太光吐出一口長長的氣,苦笑。&ldo;玄真,你讓我……犯了言忌!&rdo;欺騙東君?最不想傷害的人,便是他了,可……總不能看著他死得不明不白。玄真沒有看到他一眼,出了藏經室,往臥房而去。衣裳盡褪,青絲披洩,赤身裸體,半是羞澀半是大膽。&ldo;你來了?我……我就知道……你會來。&rdo;東君一步步上前,擁抱住玄真,把臉擱在他胸膛上。&ldo;其實……我有些怕你和共處一室的&rdo;玄真直直地立著,臉上沒有一絲情慾。閉上眼,東君輕語:&ldo;你從來不問我的意願,便……便壓在床上廝磨,我雖一次次虛弱,可心裡對你的情越來越深,哪怕……哪怕知道你在吸我的氣,我也……我也甘願……&rdo;&ldo;你告訴我,這並非我南柯一夢,好嗎?&rdo;諸多哀求,放下尊嚴,只為了求他回應他的感情。玄真抬起手,欲撫摸懷中人的背,一頓,稍一用力,便推開他,對他的身體無一絲留戀。&ldo;道友為何要作賤自己?但凡修真之人,不能淫亂,不能思欲,道友意志不定,乃修真大忌。&rdo;坐在地上,身邊是一堆道衣,長長的髮絲糾結在石地上,白玉般的削瘦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不自主地發顫發抖。作賤自己?自取其辱!黑瞳縮了縮,玄真甩袖離開。&ldo;道友請自便。&rdo;冷漠的背影,一如初來華陽洞的那個夜晚,沒有一絲憐憫,無任何情感,就這樣轉身離去,留下一身狼狽的自己。這場夢,做得可真久!一百年,兩百年……乍然醒來,驚悸,恐惶,絕望──壓抑許久的淚,終於一洩而下,那眼,一片空洞。穿衣,束髮,一身整齊,清潔,抖抖袍擺,撫平皺摺,用乾淨的布巾擦拭臉上的冷水,儀態莊重,最後,跨出石門。洞廳裡,太光站著,玄真坐著,似乎──就在等他。何必──何必呢?深深地一鞠,如當初在白玉潭相見時,一揖到底。微微一笑,聲音是溫和有禮:&ldo;多謝道長百年來的指點,清風……打擾道長多時,是該離去了,學得一身本事,從此──天涯海角,任我行。你我今日一別,緣分應是──盡了。&rdo;玄真拿茶杯的手抖了抖。又轉身對太光一揖。&ldo;太光道長當初舉手之勞,救了清風一命,清風沒齒難忘。&rdo;&ldo;東君──&rdo;太光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下去。&ldo;道不能成全,道不能仰慕,道不能投機取巧,道不能強求。玄真道長一言,真是道破天機。清風心中並無道,強求入道,如何成道!然也,果也──&rdo;長長一嘆,不曾回首,身形優雅,步履瀟灑,穿過太光,擦過玄真,孑然一身,飄然離開華陽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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