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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錯了,情愛非賭注,無關輸贏。在情愛面前,力量再大亦無濟於事。千萬年來,多少人陷於情而無法自拔,又有多少人為情苦為情惱。愛不愛是一句話,卻……不能永恆,不能長久。情長,長不過天地日月,愛深,深不過龍潭海淵。 被封印的感情一被釋放,就再也收不回了。他像青澀的少年般,在愛戀人面前常常無措,在那人不注意的時候,痴痴凝望,卻不料被他撲捉住目光,紅潮滿面,尷尬地躲開,不經意地瞟到那人眼中的一絲笑意,自己便又懊惱了。&ldo;你不必小心翼翼。&rdo;原是坐在蒲團上誦經,因感到身旁人氣息不穩定的波動,玄真停了下來,慢慢地說。東君一窘。誦經有三誦:神誦、心誦、氣誦。故,誦經過程中絕不能打擾,不能心神不寧,更不能思陰陽,不能交談,不能輕慢天文,觸犯真靈。誦經當令心目相應,目無他視,心無異念。他神不寧,心不靜,是誦經大忌。可玄真竟為了他開了口忌。放下經書,收了功。&ldo;你我既已互表情意,便是有情人了。情愛不可抑制,你想向我索求什麼,就開口要,我回應了你,就會付出同等的情愛。&rdo;玄真溫和地看著他說。東君抿了抿唇,道:&ldo;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能真得到你的情,似夢似幻,太不真切了。&rdo;&ldo;我是初次動情,也不知如何表達。&rdo;玄真的聲音聽來冷靜如昔,除了神態較之以往溫和一些,倒沒什麼變化。&ldo;我也不知如何是好。總感到許些不安。&rdo;&ldo;是我做得不夠多吧。&rdo;玄真微微一笑。自從他應了他的情後,常露笑容。&ldo;凡塵中的人們互訴衷情後,常常付諸行動,共赴那雲雨,昇華兩人之間的愛情。&rdo;東君低下了頭,更窘了。玄真是自小便進入修真界,不懂何為含蓄,直言不諱,可東君畢竟曾在塵世教化了二十五載,對那私房之事避諱頗多。&ldo;待尋個吉日,你我便探討那房中術吧。&rdo;玄真以尋常語氣說出此話後,作為唯一聽者與當事人,當下通紅了臉,急忙尋個藉口,躲避去了。不知打哪鑽出來的太光大搖大擺地跳上蒲團,舔了舔粉嫩的前爪,不贊同地說:&ldo;你這般直言,不怕嚇跑人?東君面薄,不像你臉上的那層冰厚。哪有剛情意相通,就談及肌膚相親的?&rdo;&ldo;情到深處自當行,交合為天道之常。&rdo;&ldo;天道之常,陰陽相交。你和東君皆為男子,違背陰陽,就不怕天遣?&rdo;&ldo;何為陰,何為陽?陰陽乃天地兩極,日月兩像,精之兩氣。神本無相,那男女形體只是存在形態,非陰陽界線。修氣為陰,修氣為陽,順其自然。修真待到飛昇之時,捨去肉體,單以精氣神存在於天地之間,或男或女,或陰或陽。我和他形體同為男,但修了陰陽之氣。他是陽,我是陰,他吸日之精華,我吸月之精華,陰陽相交如何違背天地?&rdo;玄真侃侃而談,太光知道自己又被他念了一次經,心服口服。話雖如此,但太光仍存疑惑。怎麼東君是修了陽氣,玄真修了陰氣?難道……當初玄真早就算到有今日?狐疑地盯著玄真看,那絕美的臉上端不出什麼。暗自嘆息,果然是修為被毀,不如當初了。看不透,看不透啊。 但凡情人,都會做些浪漫有情趣的事。比如,一起看日出,觀海潮,或是看滿山飛花,觀瀑布溪流;共處一室時,彈琴對弈,談詩論經。自從一百多前年來到修真界,進入華陽洞後,東君便沒有離開過香巖山。倒是玄真常常雲遊四海,去過很多地方。有玄真伴著,東君首次出了香巖山,乘著風,踏著雲,御風飛行,不到片刻,便飛出很遠了。從高空看山河麗影,怎一個美字可形容?&ldo;把手給我。&rdo;飛行中,玄真伸手過來,東君沒有猶豫,依言將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中。玄真一笑,拉他入懷,他微驚,被玄真溫潤的懷抱擁抱著,心一暖,痴痴地凝視他。玄真抱緊他,加快了飛行的速度,兩人如一束光,在蔚藍的空中劃過一道白痕。待東君回過神來時,驚詫地望著眼前的景色。片片粉紅色的花瓣隨風飄飛,無數的桃花點綴在枝頭,彷彿是為了迎接他們,簇簇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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