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低起頭，將淚含進眼中，撥了撥發，深吐一口氣，陰冷地笑。他，瓔珞，男女不辨，這樣的人生，毫無未來可言吧？怕，怕回到默家！怕，怕看到異樣的眼光！如此懦弱的他，也只能逃避了！自嘲的一笑。原來，他瓔珞只懂得逃避啊！逃避默家，逃避世俗，逃避……妖的感情……&ot;……這樣的我，為何仍活著呢？&ot;竹門被推開，夕陽的餘輝從門扉外斜射進來，妖修長的身子出現在門口，手中提著一個竹籃子。無了之前的黯然，多了幾分豁朗，朝床上的人微微一笑。&ot;我採了不少的果子，晚餐不用愁了。&ot;瓔珞陰沉地注視著妖豔美的笑容，漸漸地入了迷。陰冷的氣息散去，一抹淨蓮般的笑浮現而出。&ot;我說過……我不吃素。&ot;妖將籃子放在桌上，拿了清水。&ot;你大病初癒，還是少沾葷。這些果子可謂是聖果，吃一顆可以滋生養顏。&ot;用清水將果子洗淨了，放在盤子裡，端到床邊。&ot;吃吧。&ot;嬌豔欲滴的紅果子，如一顆顆心？拈了一顆，放入口中，甜滋滋的。連吃了好幾顆，問：&ot;這果子叫什麼名？&ot;&ot;嗯，蛇果吧。&ot;妖沒注意到瓔珞忽愕然的表情。&ot;蛇果一般長在毒蛇的洞邊，蛇的毒性越強，蛇果長得越好，味道也越好……怎麼不吃了？普通人求也求不到呢。&ot;&ot;……早知就不問了。&ot;瓔珞小聲的咕噥，看著紅果，怪異了起來。似乎看出他的怯弱，妖笑。&ot;不敢吃？&ot;&ot;誰……不敢吃了？&ot;瓔珞抓了一把塞入口中。以前都不知吃了幾百幾千顆了，還怕中毒不成？！瞟到妖促狹的笑容，他惱怒地瞪他一眼。滿足地看著瓔珞吃著自己採的果子，妖柔和了眼。靜靜地凝視著，情愫滋生，彷彿先前的矛盾並未發生過。瓔珞儘量忽略妖灼熱的視線，口內甜味不斷擴散，擴散到心裡，再也拂不去了…… 平靜而悠閒的日子漸漸地流逝著。明月當空，又是十五了！？&ot;再一個月，就是中秋節了。&ot;月下酌酒，對酒當歌。妖把埋在屋後的陳年美酒挖了出來，趁著明月當空，與瓔珞一同坐在竹屋前的欄杆上品酒。&ot;中秋節……&ot;瓔珞喃喃。中秋節，應是一家團圓的時候，而他……能在中秋節之前回默家嗎？心結未解，難啊……&ot;過了中秋節，即將入冬……唔……冬天不好。&ot;妖搖頭。瓔珞笑問。&ot;冬至，蛇要冬眼，你是蛇妖，也要冬眠嗎？&ot;&ot;不用！&ot;妖上馬上否認。&ot;我是妖，不用冬眠。&ot;&ot;哦？&ot;&ot;唔……只是會嗜睡罷了。&ot;妖微紅了臉。瓔珞笑出聲。妖微眯了眼，將瓔珞的笑顏深深地印在腦海中。朗爽的笑聲在夜空中迴盪，格外清晰。笑著笑著，漸漸無了笑意。將手捂上眼，寂然了。怎麼了？妖不解，想貼近他看個明白，又怕他會不悅。&ot;瓔珞？&ot;放下手，深吸了一口涼氣，執著酒杯，輕輕搖晃，杯中的酒印著月色，流轉著一層琥珀之光。&ot;你說，我該回默家嗎？&ot;他低問。妖側道一思，答。&ot;該。&ot;&ot;為何？&ot;&ot;你心繫於默家。&ot;瓔珞淡然一笑，飲盡了杯中的酒。&ot;……你說得對！我的確心繫於默家。&ot;&ot;你……為何不能釋懷？&ot;妖問。&ot;釋懷？何為釋懷？&ot;瓔珞反問。&ot;我不如皦玉，不僅僅是因為才智不及他，還因我原本是……是個女人……&ot;&ot;你錯了！&ot;妖道。&ot;你不要再妄自菲薄了。你口口聲聲說自己的才智不如默皦玉，但你可知道，如今的皦玉已不如你了。&ot;&ot;哦？怎麼說？&ot;&ot;或許十幾年前，你的才智不及他，但十幾年間，你與他根本無法相比了！你一心想要超越他，而刻苦學習，十幾年後，你在商場上一展才華，成為默家不可缺少的人。反之默皦玉，十幾年的空白生活，如同孩提，他放棄了他的天賦，成了一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