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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無力的倒在地上,陽光自樹後射進,留下一片光影,凌亂的衣服,滲血的繃帶,蒼白如雪的臉色,病態之中透著詭異。風逝心跳加快,裸露的肌肉緊繃著,髮絲原本就半溼,此刻粘了汗,交錯地糾結在身上,那雙長年緊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閃爍著奇異的光。左手,下意識的握住腰間的劍。劍和劍鞘絲毫不起眼,風逝卻知道此劍鋒利無比,削鐵如泥。昨天與鳳天筠交手時,他驚訝地喚出&ldo;棲鳳劍&rdo;。鳳天筠怎能不認識自己的佩劍?五年前,凌國大敗曦和國,領將鳳天筠還在戰場上丟失了佩劍,視為奇恥大辱。以故,五年後,鳳天筠再次領兵攻打凌國。當初清王讓他在兵庫裡選劍時,他一眼便認定了此劍。儘管那有更多的神兵利劍,他唯獨被此劍吸去了注意。平凡無奇的一把劍,靜靜的擺在架子上,彷彿在沈睡,當他握住它,拔出劍鞘時,劍鳴聲起。它,醒了。劍很稱手,他在最短的時間裡練成&ldo;射日逐月&rdo;劍法。右手,握住了劍柄。只需輕輕一抽,即可出鞘。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受傷的清王,昏迷不醒,身邊只有他一人守著。出鞘,刺殺,眨眼間便可完成。五年苦練武功,忍辱負重接近清王,日日夜夜關注著清王的一舉一動,只盼著哪日,讓他有動手的機會。閉上眼,他仰頭。腦海中閃過父母兄妹慘死的情形,恨意充滿了胸腔。緣叔的聲音,彷彿近在耳邊。&lso;溟兒,你是曦和國人!&rso;他猛地睜開眼睛,恨恨地瞪向地上的人。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擁有這麼一雙眼睛,怎會是凌國人?!上前一步,劍拔出一寸,屏住了呼吸。&ldo;啪──&rdo;火苗的爆破聲忽地響起,他渾身一震,清醒了過來。再望向清王毫無血色的臉,他大退一步,垂下拔劍的手,無力的握成拳頭。天空鷹隼長嘯而過,他直挺挺地站了半晌,解下腰上的劍,扔到地上,轉身走向江邊,越走越快,直到奔跑了起來,臨水時如魚般地躍入水中。冰涼的江水,包圍了他,沒頂沈在水裡,緊緊環抱住自己。髮帶不知何時散了,烏黑的長髮,懸浮在水間,細長的發,如墨般在水中渲染開來。師兄曾說過,他太心軟,不適合當刺客。五年前,他找上師兄。當他向師兄說自己要報仇時,師兄愣了許久。他說,阿司,報仇會很艱苦。他說不怕,血海深仇,不可不報。活著的唯一目的,便是復仇。師兄望著他變得有些淡的眼瞳,終於點頭了。他說,阿司,師兄幫你。就這樣,師兄給他找了一個師父。那人是一個逃亡的刺客。他一生殺人無數,完成最後一樁生意後,便收手不幹了。師父的武功很高,內息深厚。他說刺客手中不該有武器,但任何東西在手中皆為武器。出師那天,師父深深地望著他,語重心長地說了五句:風逝,你不是一名合格的刺客。他微閉著眼,手中緊緊握著一把狼豪筆。他知道師父的意思。他,太重情。重情的人,心通常都很軟。仇人即在眼前,終究下不了手。他沒辦法接受緣叔的說法,在凌國出生,在凌國長大,叫他怎麼一下子接受,自己是曦和國人?父親在世時,常告誡他,要忠於君,忠於國。那時候不甚明白,後來家破人亡了,他在師兄那,打聽到清王便是那仇人,一下子呆了。那是凌國的攝政王,他若殺了清王,該如何向凌國百姓交待。何況曦和國對凌國虎視眈眈,沒了攝政王的凌國,只能成為魚肉,被他國吞食。直到緣叔出現,他方知道,那時候父親說的君和國是什麼。父親忠的君是曦和皇帝,忠的國是曦和國。他呢,他風司溟呢,他該忠哪個君,忠哪個國?破出水面,仰天長嘯一聲,發洩心中的憤恨,許久,方沈靜。失魂落魄地往岸邊游去,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怔怔忡忡地朝清王躺著的樹下走去。眼睛恍惚地望向那人,震驚。 不知從何時起,清王多了個習慣。每年年初,找隱居於連雲山的習瀾測國運。習瀾身懷異術,少年時文才華瞻,名盛一時。卻因一身異術,遭人妒恨,更有甚者欲將他佔為己有。習瀾不勝其擾,便隱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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