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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起幼可,手裡拿著大黑傘,往校醫室方向走去。
“白醫生,救命啊”
白森依舊多愁善感,獨自坐在窗邊發愣。聽聞我急促的聲音,他才起身過來幫忙,將幼可抱躺到病床上。
“這位同學怎麼啦?”
“痛經”
我抹掉額頭的汗珠,疲憊的坐到椅子處,手裡還在握著大黑傘。
要不,我把傘開啟。
伴隨著啪的輕響聲,大黑傘在我手中綻放。正在配藥的白森不明所以,便朝著我柔聲叮囑。
“屋裡不能打傘,小心長不高”
紫蘇在傘下現身,眼角溢位大顆淚珠,如同晨露般晶瑩剔透。那微溼的臉頰,無聲訴說著內心的痛苦。
白森配好藥瓶後,即刻給幼可輸上液。我撐著大黑傘,徑直走到他身旁。
“白醫生,我這傘500塊買來的,就是單純想跟你炫耀,你看看值不值?”
白森好奇的打量著大黑傘。
紫蘇緩緩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撫摸白森臉龐。卻彷彿是觸碰到易碎泡沫,手指穿透著白森的臉頰,始終都無法摸到實體。
大黑傘好似帶著魔法,對白森有著無形的吸引力,他突然伸手抓住傘柄。從我陰陽眼的視角來看,他正在撫摸紫蘇的臉頰。
或許是心有靈犀,白森被某種情緒所感染,眼底泛起大片淚花,不自覺的逃離出眼眶。
好一副美男落淚,感覺他快要碎掉了。
他反應過來後,即刻鬆開傘柄,抹掉眼角的淚珠,隨後轉身背對著我。
“同學,你這傘怕不是抹了洋蔥,怎麼還自帶催淚的功能?”
我輕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
紫蘇在痛心疾首,哭得淚眼婆娑。有種愛人近在咫尺,卻無法相擁的無力感。
白森坐回到窗邊,拿起相框開始痴望。紫蘇飄立到他身旁,淚珠在啪嗒啪嗒的掉落,好一副人鬼情未了的場景。
氣氛陷入到死寂中。
我靠坐在椅子處,莫名的睏意來襲,忍不住撐起腦袋打盹。幼可發出軟糯的聲音,才打破了校醫室的寂靜。
“阿笙,我想上廁所”
我睡眼朦朧的起身,扶著幼可走進洗手間。
“好點了嗎?”
“嗯,不怎麼疼了”
還剩下最後一瓶藥水,幼可疲憊的躺回病床,我也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白森突然轉過身,注視著我腳邊的大黑傘。
“同學,我有點喜歡你這把傘”
我抓了抓腦袋,喜歡也沒用,又不可能會送給他。
“是嗎?我也很喜歡”
我連忙合起大黑傘,紫蘇被強行收回傘中,生怕會被白森出高價買走。
畢竟在金錢的誘惑力上,我完全沒有思考能力。
見幼可輸完液,我一手杵著傘,一手扶著她,離開了校醫室。
白森倚靠在大門旁,目光注視著大黑傘。我收緊杵著傘的手掌,扶著幼可加快了腳下步伐。
剛才回到宿舍,幼可就往床上躺去。我端出洗臉盆,打算給烏龜餵食。
宿舍大門被開啟,一股陰寒的冷風吹進來。蔓迪跌跌撞撞的回來,我原本以為她是喝高了,並沒有怎麼在意。
不料,她嘴裡竟然吐出大口黑血,驚得我手裡的龜糧散落到地面。只見她虛弱的倒下,手掌用力按壓著胸口,那五指間流淌出成股鮮血。
她怎麼搞成這副鬼樣子?
我默默的注視著她,嘴裡仍然是片語未發。她匍匐在地面,陰暗扭曲的爬行,欲想爬到床梯上去。
“你,是不是應該去醫院?”
畢竟舍友一場,我可以幫忙叫救護車。
蔓迪停下爬行著的身軀,那猩紅的瞳孔逐漸被放大,正惡狠狠的向我瞪來。
“見死不救,不正是你最擅長做的事情嗎?”
我啥時候見死不救?助人為樂的前提,不得是我也有自保能力。在無法自保的情況下,誰會吃飽了撐的去找死。
她若是這麼說話,我連120都不想打,反正她的死活與我無關,拿起掃帚清理著地面的龜糧。
瞧她這副慘兮兮的模樣,估計是又去找赫池禕麻煩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為什麼總是要不自量力。
“你是打不過他的,少去自討苦吃”
蔓迪眼角流出血淚,俊俏的面容在哭泣中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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