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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無法確認眼前之人,究竟是何種身份。
鬼魅不都是血肉模糊的模樣,眼瞅著他如此清新俊逸,應該不至於會是邪物。
“你覺得呢?”
他如此魅惑的聲線,宛若是深海漩渦,使得我差點溺死過去。
謙謙君子,灼灼其華。翩若游龍,宛若驚鴻。
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他也不像會做苟且之事的人。
不是我沒有警惕性,依我這纖細的身段,他單手就能輕鬆拎起來。
哪裡還能有掙扎的餘地,反抗恐怕只會令我死得更快些。
再不濟,他也是個男人,也會招架不住撒嬌的吧。
雖然我不會矯揉造作,可是但凡有嘴在身上,那不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我輕咳了幾聲,開啟噁心的表演。
“你攔著人家,到底要幹什麼嘛?”
我雞皮疙瘩掉一地,忍不住在心底裡,暗罵自己是個死夾子。
“笙笙,你就不能學點好的嗎”
他眉眼低垂,面露狡黠的邪魅,有些耐人尋味。那細長的玉指,再次輕捏著我臉頰。
眉梢微挑,唇角邪揚。
我承認,初次見如此驚豔的男子。被迷得七葷八素,有些不著邊際。
正當我花痴之際,眼前閃過紅色光芒,他掌心劃破了一道口子。
隨之,我嘴邊引來一股血腥味。
他將掌心流出來的血液,全部都投餵到了我嘴裡。濃重的血腥味,實在令人犯嘔,禁不住讓我蹲地抱腹嘔吐。
我在邊嘔吐,邊罵罵咧咧。
“你有毛病吧”
我突然反應過來,他剛才管我叫笙笙。
“所以,我們認識?那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正當我還在狐疑之際,有股劇烈的痛感,從胸口直逼到了右肩,疼得我直想滿地打滾。
“好疼”
突如其來的力量,將我從地面拽起,腰間被修長的手臂所纏繞。
他緩緩扯開我衣襟,臉頰朝著我右肩靠近,嘴裡撥出溫熱的氣息,在我肩膀處蔓延開來。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我忍不住顫慄。
“吹吹就不疼了”
清潤的聲線,溫柔又悅耳,如同陽光穿過雲層的明媚。
我睫毛輕顫,鼻尖呼吸急促,心臟按耐不住的劇烈跳動。
如此動作只顯得曖昧,絲毫不能減輕痛感。
儘管我是在夢裡結的婚,卻擁有人妻該有的自覺。
雖說他長得溫文爾雅,可初次見面就肢體接觸,免不了會引起我心裡不適。
我費力的推搡著他。
“你鬆開我”
他那冷白的指尖,觸碰到我鎖骨,有道紅光纏繞到胸前,噬心的痛感極速消失。
令人驚悚的場面,在我深邃的鎖骨處,開出了嬌豔欲滴的彼岸花,逐漸形成了紋身的形狀。
“這,這是彼岸花,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用力的揉搓著肩膀,欲想抹除掉映出的紋身。揉到肌膚通紅滴血,絲毫未能破壞彼岸花紋。
他那細長的玉指,輕拂過我臉龐。
“這是,定情彼岸花”
伴隨著轟的一聲,我腦袋瞬間炸了。
定情彼岸花?我是已婚人士,還要與誰定情。
“你神經病吧,都說我已經結婚了”
他粲然一笑,細膩而輕柔,令人如沐春風,嘴裡發出調侃性的語氣。
“你對夫君,倒是挺忠誠”
正所謂一女不侍二夫,他如此行為,讓我那素未謀面的老公情何以堪。
“你快點幫我解除”
他那道寒慄的眸光,饒有興致的凝視著我,卻是選擇性失聰。
這人怕是表演京劇的吧,神色一會兒柔和,一會兒清冷。
從玉樹臨風的裝扮來看,他妥妥就是王公貴族身份。
我大腦裡聯想到時空穿越。
“我不管你是不是穿越來的,在我們這裡只能一夫一妻制,我已經結過婚了,真的不能紋這個定情花”
鬼知道,我為什麼要對夢裡面的老公如此真誠。我此時誠懇求人的模樣,就差點沒給他下跪磕頭。我輕扯住他衣角,泛紅著的眼眶裡,晶瑩的淚珠在打轉著。
“你放過我吧,我配不上你,真的”
他攤開鐵扇葉,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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