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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回到家中,我媽快速關好大門,拉著我出現在祠堂。
在偌大的祠堂裡面,除了老祖宗牌位以外。還供奉著一尊無字牌位,都共同接受著我家香火。
我媽抽出幾炷香點燃,朝著我眼神示意。我即刻心領神會,身體跪坐了下去,虔誠的磕了幾個頭。
我媽嘴裡在唸念有詞,把香插到無字牌位前。
我有些哈欠連天的跪坐著,帶我上香已然不是第一次了。從剛開始的抗拒,到如今的坦然接受。
我媽急切的朝我詢問。
“除了夢魘,跟異瞳出現以外,還有什麼情況嗎?”
我都是如實回答,絲毫未曾隱瞞。
“媽,我說被鬼掐脖子了,你信嗎?”
別說我媽信不信,若不是在醫院裡醒過來,五臟六腑都產生著痛感,我也會覺得是在做噩夢。
我媽迫切的想知道具體內容。
“什麼情況?”
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與我媽進行詳細的闡述。包括在夢魘時,所聽到那首招魂曲子。
“媽,我能不能不跪了?”
我覺得無字牌位救不了我。
我媽眼底,滿是恐懼,神情嚴肅,朝我正言厲色。
“乖乖跪著就是了,哪來那麼多話”
據說在我幼年時,體弱多病,日夜啼哭,又天生異瞳。親戚都勸我媽,我怕是養不大,沒必要浪費精力。
直到一年中元節,我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有位老婦人站立在門口,身體佝僂,滿頭銀髮,臉上佈滿著皺紋,右手持柺杖,左手持銅壺。
老婦人叮囑我爸,在家中祠堂立出無字牌位。逢年過節,或是我身體有異常,就要即刻上香。
果然立完無字牌位後,我身體逐漸有了好轉。那驚悚的異瞳,也徹底恢復正常。
此後,但凡我身體有不適感,我媽都會讓我跪到祠堂裡。
“媽,我該不會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給纏上了吧?”
我覺得面前的無字牌位,很顯然是保護不了我絲毫,又或者是他不想再保護我了,否則我也不至於被掐昏迷。
既然無法護我周全,我又何必浪費膝蓋。我雙腿有些發酸,撇了撇嘴角。
“媽,我要跪到什麼時候呀?”
我有些心口不一,依然在誠實的跪著。
我完全就是個碎嘴子,嘴裡滔滔不絕的輸出。我媽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未曾理會我所言。
此時的窗外無風,周圍有些黏糊,剛才點燃的香火,莫名其妙就熄滅了。莫不是剛才頭磕猛了,還是說牌位聽懂我說的話了?
我媽卻黯然失色,面容逐漸慘白,宛若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媽,你怎麼了?”
我媽才恍然回神,想重新點燃熄滅的香,卻是怎麼也點不著了。
她放下手裡的香,朝著我叮囑道。
“笙兒,你在這裡跪著,等我回來”
“媽,那我膝蓋還要不要了?”
我嘴裡雖然在反抗,身體卻跪在原地,半點都不敢挪動開。
從我媽緊張的神情裡,不難看出來,此事與我性命攸關。
倘若跪滿幾個時辰,便能保住性命,那我又何樂而不跪。
我跪在祠堂,直至深夜。
也未曾見我媽回家,我也不敢擅自起來,便只能一直跪在祠堂。
凝視著無字牌位,那黑不溜秋的牌位,顯得神秘而莊重,看久之後有些令人生畏。
我那不爭氣的肚子,在此刻發出了咕咕聲響。
“媽,我餓了”
我叫喚了幾聲,都未曾有人回應。
隨後,我又朝著黑壓壓的牌位詢問。
“哎,我能不能起來了?膝蓋都快跪廢了”
我大概是餓到頭暈眼花了,竟然會試圖與毫無生命的牌位交談。儘管心裡不情不願,跪著的膝蓋半點都不敢挪動。
本是平靜的院中,有大陣陰風拂過,吹得門框噹噹作響。
那陰寒的氣息,纏繞到了身旁,致使我忍不住打起寒顫。
院裡的晚風越刮越大,突然空中電閃雷鳴,涼意使得我莫名哆嗦。
我膝蓋傳來痠痛感,身體稍微往前傾去,將臉頰埋到膝蓋處,把重心放到跪墊上。
合著老天爺就光打雷不下雨。
我逐漸有了睏意,索性就跪著睡。
興許是我睡姿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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