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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正常的,別說這孩子真的不錯,就是養個貓、狗,時間長了還有感情呢!」劉徵好意地為我解釋著。他無法理解我對藍宇的感情,他永遠也不會明白。「不過,你小子也是個多情種兒!」他笑著又補充了一句。劉徵的老婆--詩玲是四川人,曾是名校的校花,居然「下嫁」給了劉徵。有時看到他們夫妻恩愛的樣子,我幾乎有點羨慕。她教養很好,熱情又得體。她一定知道藍宇的事,可她完全沒有那種好奇、審視、或同情的態度,無論她內心怎麼想,表面上她就像對個普通朋友那樣對他。深夜,小偉早已睡著,我們四個人邊喝酒邊聊天兒。我們都有點醉意。劉爭和藍宇就中國在初等教育方面的種種弊端進行著深刻地討論,劉爭滿腹牢騷,但理論水平比較高,藍宇則談到許多他少小時對學校的體會。我邊與詩玲閒扯著國家局勢邊聽他們的探討:「劉爭,我發覺你沒有獻身教育事業真是太可惜了!」我插言道。「別咒我了,我要是獻身了,我老婆孩子都得喝西北風去!」我笑著轉過頭衝著詩玲:「聽聽,心裡全是老婆孩子,絕對模範!」詩鈴抿嘴微笑:「他呀,就是說說而已吧!」說著瞟一眼劉爭,柔情蜜意。「沒勁了不是!實事求是點兒。我做什麼事不是先考慮你們呀!」劉爭急字白臉地說。這小子真是喝多了,居然聽不出好賴話。詩玲沒理他。「嫂子怎麼被劉哥追到手的?」藍宇笑問,幫詩玲解了圍。「騙的呀。他說我和他有夫妻相,我居然相信了。」看著他們兩口子的模樣,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接著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要我說你們才真有夫妻相呢!」詩玲誠懇地看著我,又看看藍宇。詩鈴的話出乎我的意料,我看了眼藍宇,他微笑著盯著桌子上的火鍋。是尷尬還是開心?或者和我一樣二者兼有。我抓住藍宇放在桌子上的手,並放在我的腿上。以後我攥著他的手和大家聊天,我們誰也沒有介意這些,那是種從沒有過的認同感,我們不再須要掩飾、隱瞞,一切都那麼自然、和諧。外面冰冷的雪依然下著。「五一」節加上校慶,藍宇有將近一個星期的假期,我和他的東南亞之旅終於成行了。我們玩得很開心。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甚至可以在大街上表現出一絲親暱。我一向以為定期的更換性伴才會有意思,才刺激,可從沒有想到有個固定的伴侶也同樣幸福,連那種強烈的佔有慾和妒忌心都令人激動。有一次在餐廳裡,我去洗手間,當我回來的時候,看到藍宇正注視著一個挺英俊的新加坡小夥子。我走過去,衝他腦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他很不好意思。我告訴他我絕不容許他喜歡別人,哪怕看一眼都不行,否則我殺了他。他臉紅得要命,半天沒說話。那天,整個晚上他都在討好我。其實他比我還要敏感、還要挑剔,而且越來越嚴重。如果他看到我和其他年輕漂亮的男孩或女孩說話,他就變得嚴肅沉默,害得我不得不哄他。另外,如果我想有點「出軌」的行為,我一定做得非常小心、謹慎,我絕不可以讓他發現。對於這些我不抱怨。我有了藍宇這個固定的伴侶,卻沒有因此完全斷絕與女人睡覺。我與她們上床並非是出於生理需要或喜歡她們,而是種心理需要。我只是想證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記得我們去看「人妖」表演,他問我他們和女人有什麼不同,我說他們都是男的,大部分下身還保留著,有些做掉了。他說太噁心了。我問他要不要找個玩,他吃驚地看著我說「你有毛病呀?」我知道藍宇是個挺保守、傳統的人,可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看待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我沒有與他討論過我們的關係,但我感覺我們都認為這絕非正常。那時的中國比現在閉塞得多,我們很難找到一個渠道去了解我們的感情,而且我們也不自覺地避免瞭解。八月份,我隨一個政府的商務代表團去了美國。我本來不是非常感興趣,美國這邊我生意不多。可沒想到我挖到了個大買主,我開始做起了對美國輸出紡織品的生意。當那個美國佬問到我「配額」的問題時,我告訴翻譯,那是小菜一碟,那翻譯告訴美國人:那是個花生米。我本可以在那裡多呆幾天,並去洛杉磯和賭城玩,可我沒有心思,一來我已經去過,而且我想藍宇,想得厲害,我要一個人回來北京機場裡,我老遠就看到藍宇。過了個夏天,他又稍微黑了點兒,可更有魅力了。他穿了一條深藍色短褲,配件寬鬆的灰色無領t恤,前胸靠近領圍的地方有幾隻小釦子,沒有繫上,隨便的敞開。我好像看到他光滑、健康、充滿青春朝氣的肌膚,我已經是渾身燥熱,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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