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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侃侃而談,其實卻將四位兄弟都分為了兩大類,一類「好惹」,一類「不好惹」,可見惹是生非的習慣已深入骨髓,改也改不了了。墨寒不由微笑:「你帶我離開龍江口,就是因為一直下雨,不想將那裡淹了麼?」「不錯,若是淹了龍江口,使得生靈塗炭也就罷了,若是害得貨船不能入龍宮島,大哥一定不會原諒我。」墨寒苦笑了一下。他將龍王奉為主上,早已不去想自己是為善還是為惡,但有時深夜聽到被綁縛來的弟子思念家鄉而哭泣,也會黯然傷神,於是對弟子也會格外寬厚。他時常想,五位龍王是不是和中原的美人有仇,才盡將所有美人擄到島上,如今聽到玄龍王提起,才知道這五人竟然都不是尋常人。「我們的船現在是在海上了,即使下雨也不擔心會漲太多,一直沿海北上,順路我們可以去看看墨玉衡。」「什麼?」聽到這個暌別已久的名字,墨寒不由一驚。對於以往的師傅他很是感激,這三年來也曾悄悄讓人去打聽他的訊息,知道他並沒有服下忘情丹,只為了和昔日相濡以沬的愛侶重逢,便為他稍作隱瞞。三十年前,墨玉衡當年還是個五階弟子,遇到了一個剛從中原到龍宮島,因為倨傲而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書生,兩人都是當世文才,可惜被困於淫窟,彼此都有惺惺相惜之意,七、八年後,墨玉衡尋到了一個機會,設法讓那人假死逃生,離開龍宮島,而他自己處心積慮,當上墨蛟,其實是為了以後順利離開龍宮島。可惜輾轉二十年,墨玉衡都找不到機會,到後來前任玄龍王身死,他還要負責帶小玄龍王這個血脈比乃父更濃厚的奶娃。將重任交託到墨寒身上後,他便用了金蟬脫殼之計,離開龍宮島。作為前任墨蛟,自然沒有人敢逼他服下忘情丹,看他吞下一枚藥丸後送他離開的蟒部弟子也就作罷,也不會去試探他有沒有記得龍宮島的事。三年前,墨玉衡找到當年的愛侶,才發現那愛侶卻已為官多年,還娶了朝中官員之女為妻,連兒子也都十七、八歲了。墨玉衡偽稱自己來自海外的蓬萊仙山,投靠愛侶門下,卻只是做一個道士,也不知有沒有舊愛重生的機會。墨寒雖然覺得那人既然服了忘情丹,又娶了妻子,自然不再算同一個人,師傅不該苦苦糾纏,但師傅的決定他也不好阻止,只是在蟒部發現昔日墨蛟形跡可疑,來往的人竟與已死的一個叫墨引的弟子頗為相似,把訊息傳到龍宮島時,他才悄悄將書信燒了,並將此事按了下來。他有些懷疑墨玉衡苦心孤詣地讓自己做墨蛟,其實就是為了替他善後,但明知被他利用,也不得不幫他這個忙。如今玄龍王當面提及這件事,難道是發現其中貓膩?若是龍宮島有人被發現沒有服下忘情丹,按照島規,會逼著那人連服三粒,到時墨玉衡前世今生盡數忘記,只怕連話也不會說了,人也如同傻子一般。「怎麼出這麼多汗,是身體不適麼?」玄龍王摸了摸墨寒的手,發現有些涼了,用被子給他團團包了一層,又道:「你的花穴還是太小了,我今後若是要時常進去,怕是會傷到。」「不要!」玄龍王浸淫情事多年,說這些話時很是平常,墨寒的臉卻是紅了,他試圖拉住玄龍王,卻發覺玄龍王起身去拿了東西,不由一身冷汗。身為墨蛟,如何擴張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從來沒想到有一天,這種東西會用在自己身上。很快玄龍王回來了,稍稍掀開了被子,將手探入了他的褻褲。他身上的衣裳是紫蛟平日的常服,很是容易解開,扯開腰帶,褻褲便會自然滑落。他不由得大驚失色,卻因目不能視物,怎麼也抓不到玄龍王的手,反而手腕被玄龍王握住了,用一根腰帶將他的右手綁到了左手夾板上,令他不能掙扎。玄龍王嘆了一口氣:「此事本該是高階弟子為低階弟子做的,但你既然身分尊貴,列為十二紫蛟之一,少不得只好讓龍王我親自來做了。」擴張後庭的確是龍宮島弟子們平日要練習的技藝,但他是以能力上位,從未涉及此道,自然也從未弄過那個地方,想著會被冰冷的玉勢捅入,他的雙腿都在微微顫抖。玄龍王用手指刺破了他後庭軟穴,只覺得高熱緊窒,令他既覺得可憐又覺得可惜。可憐是因為他重病未愈,就連後穴也似乎很是滾燙,可惜是他的花穴已然紅腫,無法承受更多的蹂躪,自然不能容納他的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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