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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吹寒對他的質疑難得的沒有生氣,平緩地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看到方棠溪下身一片凌亂,衣裳底下的大腿若隱若現,隱約帶著歡愛的痕跡,心裡也不知從何處湧來些許溫柔之意,但他一向冷情慣了,即使說話儘量溫和,也和原來沒什麼差別。自他們出門後,床褥就已新換了一套,卻仍舊是大紅的顏色,刺繡圖案都是龍鳳鴛鴦並蒂蓮花,但方棠溪磨蹭著又把床單弄得一團亂。藍吹寒忽然心裡有些剋制不住,脫了鞋襪上了床,俯下身要吻住身下男子的唇時,似乎為自己的行為疑惑,他頓了一頓,唇落在方棠溪的銷骨上,順手扯開衣襟,往他的茱萸摸去。被他冰涼的指尖碰觸,方棠溪哆嗦了一下,想要躲閃,卻被他壓制著不能動,小腹被他 用膝蓋頂住,下體似乎從甬穴中逐漸湧出一股黏稠的液體,似乎是昨夜沒有清除去的穢液。不想讓下人們知道他的狼狽,也不想向吹寒乞憐,他原本打算晚上沐浴的時候再好好清洗一下,想不到還沒過完早上,就又開始了。一直以為吹寒是無情無慾的,但下體密穴處又一次被貫穿,讓他對這一點也開始懷疑起來。異物感入侵的劇痛讓他無法控制地妄圖用無力的腿夾住吹寒的腰,維持住僅有的平衡,但連這一點都做不到,每一次的入侵他都難以抗拒,每一次的退出他都無法留住,他只能用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褥,不讓自己在翻湧的情潮之中沉沒。甬穴處彷佛裂開一般疼痛,似乎私密處的傷口又被磨破,鮮血的潤滑使得律動不再如之前的乾澀,但情慾的快感也難以抵消交合之處的痛楚。或許這樣的歡愛對於一個殘廢來說,還是極為不適應的吧。方棠溪在心裡苦笑著,想從眼前的迷濛中看清吹寒的表情,想在這一刻緊緊抱住吹寒,但此時的吹寒距離自己竟是這般的遙遠,遙遠得彷佛天邊的一彎白月,永遠難以企及。「棠溪……棠溪……你怎麼了?」擔憂的聲音忽然在身邊響起。他有些迷茫,心裡像是顫慄。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痛楚,讓他睜開了眼睛,眼前藍吹寒關切的神色,卻讓他不知身處何方。他成親都有三年了,卻沒想到還能夢到剛成親時的舊事。「棠溪,你怎麼了?剛才出了好多汗。」藍吹寒順手用巾帕給他拭去汗水,他的手按在床沿,艱難地想要扶著坐起,卻被藍吹寒先一步扶住了腰身,讓他靠坐在床頭。眼前體貼溫存的男子,和三年前截然不同了。他凝目注視著容顏絕麗的藍吹寒,藍吹寒卻極為緊張地看他:「是不是作了噩夢?」方棠溪知道瞞不過他,但直說出來亦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夢到當年的事……」藍吹寒握緊他的指尖,忍不住吻了吻他的唇:「陳年舊事了,都忘了好麼?我不想你記得以前的不痛快。」「只是一個夢而已。」方棠溪忍不住失笑。「你剛才流了好多汗,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你,我幾乎瘋掉……棠溪,不要記得以前的事,只要記得,我現在愛著你就好了。」藍吹寒輕吻他的手指,指尖傳來的酥麻的快感,他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被他擁在了懷裡。 番外二三年後薰香爐裡的煙變細,味道也幾不可聞。一個丫鬟進來添了香,問坐在椅子上看書的方棠溪道:「少爺,要不要添壺茶?」方棠溪正要說話,外面進來一個女子便掀了簾子進來,冷冷道:「不必了,這裡不用妳伺候,妳出去,讓外面的人也都退了吧。」那丫鬟看到「她」時,不知是懼怕還是心虛,竟是微微打了個寒顫,應了一聲,匆匆忙忙退出門去。「找死!」來人哼了一聲,聲音雖然低沉,卻是十分悅耳,慢慢走到方棠溪面前。方棠溪看著她平凡的面容,登時露出幾分笑意:「你來啦!」藍吹寒隨手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扔到桌上,俊美絕倫的瞼上仍舊有些不快:「要倒茶就直接倒,哪有這麼多廢話要說?磨磨蹭蹭的,只會發嗲。」方棠溪只得笑笑不答。上次他幫了個丫鬟說了兩句,就被藍吹寒懷疑他和那個丫鬟之間有私情,立刻將那丫鬟掃地出門,氣勢之駭人,就連方老夫人也看著膽寒。「都怪你,對誰都亂拋媚眼!」藍吹寒冷冷地道,「笑什麼笑,看到你亂笑就心煩。」「我哪有對她說什麼?」方棠溪有些訕訕地,只得不笑了,將手裡的書闔起,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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